“你想做什么!”还没碰到衣带,阿文的手腕就被一只火热柔滑的手牢牢抓住,沙哑的声音如寒冰似地在他的头顶炸开,让本来就紧张不已阿文吓得浑身一哆嗦。
抬头,一双乌黑的眼眸带着令人窒息的凌厉杀意,更使得阿文的两腿发软,惨白的脸,额头上的冷汗比床上的岳小雅还多,“二,二秀,对,对不起,奴才,奴才也是迫不得已的。”
“哦?”岳小雅握住那不算很强壮的手腕,越发用力,听到对方惨叫,才微微放松,天知道她现在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够保持头脑清醒,浑身发热不说,体内还不断冒着邪火。
该死的,肯定是那茶水有问题,从身体那样的反应她就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了,只是没想到,这样下作的手段有一天也会用在自己身上,咬着牙倒在床上,每当意识快要模糊时,就用力地咬一下自己的舌头,保持着清醒,果然,没多久,后招就来了。
故作轻松地挑起眉头,嘴角勾起冷笑,“既然是迫不得已,那么,你现在滚出去,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一听这话,阿文猛地摇头,“二秀,奴才也是被逼的,反正这件事情也是你占便宜,”这么一说,阿文颤抖的心竟然平稳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美得令人心醉的女人,心一横,“奴才听说这样的事情若是你情我愿会很舒服的,二秀,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成全了奴才吧。”
说完也不顾自己被握着的手腕,整个人朝着岳小雅扑过去。
“恩,”用力一咬舌头,嘴里的甜腥味令岳小雅被药物侵蚀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这是你自己找死,”用尽全身力气,在对方扑过来的时候,对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猛地一脚。
“啊!”阿文抱着j□j凄厉的惨叫声刚刚响起,岳小雅一鼓作气地抄起床上的瓷枕,对着他的脑袋全力一击,“砰”的一声,血花炸开,阿文的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倒在地上,除了脑袋上不断往外冒的鲜血,生死不明。
“呼呼,”岳小雅整个人靠着床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气,不知是刚刚用尽了力气一连串的动作累的,还是想要如此吐出体内的热火,不过,后者好像什么用都没有。
下意识的伸手去扯开自己的衣襟,让自己凉快一点,“砰,”用脑袋像是不要命一般朝着木床上撞去,终于,两手如愿地到了腰间,将腰带用力地打了个死结,“阿文!”
可还没等到岳小雅放松自己时,外面阿武的声音响起,原来在外间等着的阿武听到里面的大动静,有些不放心,再加上过不了多久,薛将军就来了,若是有什么意外,他和阿文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着急地上前询问。
“你到底行不行啊?一个没用的女人都搞不定吗?”
此时听到这声音无疑令岳小雅毛骨悚然,她真的不知道,若是阿武闯进来,她还有没有那个力气,还能不能保持清醒地对付他,再说,那胆大包天的阿武力气,可不是阿文那样的软脚虾,不过,要让自己跟这样的人发生关系,她宁愿死了。
两只手紧紧地攥着手心,指甲没入肉里的疼痛让她清醒,全身上前已没有多少力气,只能匍匐着艰难地向前,房间里唯一可以当做武器的也就是凳子,只有靠近武器,她才会觉得安心一些。
“阿文,你没事吧?”许久没有等到阿文回答,再加上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不对劲,“我进来了。”
岳小雅抓着凳子,靠着墙站着,想要屏佐吸,只可惜事与愿违,呼吸依旧急促不已,倒是一双眼睛依旧清澈明亮,专注地盯着门口,头发早已经凌乱散落,被汗水打湿了不少,嘴唇被鲜血沾染,红得有些鬼魅,两个嘴角都挂着血迹,甚至粉色的衣服上也有着不少血花。
两手紧紧地抓牢凳子,那轮廓分明的凳子腿让本来就伤得不轻的双手疼得更加厉害,然而,这样的疼痛却是此时岳小雅需要的,优雅淡然的表情早已经不在,疼痛使得她禁不住呲牙咧嘴。
终于,房间门打开,阿武先是脑袋出现在门口,岳小雅毫不犹豫地将凳子扔了过去,可惜因为药力关系,转头不过,“碰”的一声砸到房门上了。
阿武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他实在没想到中了这么烈性的chun药,竟然还有能力反抗,“二秀,你还真能折腾。”
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阿文,面上虽然说带着阴狠,可心里却是害怕的。
只是,时间却不允许他有所停顿,看着岳小雅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中了药的女人,一步步快速朝着岳小雅逼近。
“哼,多谢夸奖。”岳小雅不断后退,嘴上也不想求饶,那些伤口的疼痛已经抑制不了药物的作用,只得把指甲移到手心完整的地方,一狠心,鲜血滴滴往地上落,转动着稍微清醒的脑子,“我真没见过你们这样不要脸的男人,竟然会那么想要女人,想到给女人下药,真是不知羞耻。”口齿清楚,只是,沙哑的声音很明显是竭力压制体内*的结果。
看着阿武铁青的脸,岳小雅心里一阵畅快,不是没想过说些好话,只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个奴才都不会放弃的,如此,她又何必委屈自己呢,第一次,岳小雅在心里感谢这个社会竟然在清白上是对男人的约束。
“二秀,你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