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轩听到这话,随即点了点头:“你的医术,朕自当是深信不疑,不要让朕失望!”
叶琮闻言,立马服从道:“臣遵旨!”
苏逸轩转身走出景仁宫,开口说道:“传旨,将御药房负责监管皇后服用药品的所有管事太监及主事,立刻送入慎刑司严厉审讯!”
几天后
【坤宁宫】
“宁儿,你还想硬撑到什么时候?非要本宫将证据送到皇上面前,你才肯招供嘉贵妃近日来的所作所为吗?”
纳兰芸汐看着宁儿固执的模样,很是无奈地劝说道:“宁儿,你对主子忠诚是小事,但嘉贵妃毕竟是九皇子的母亲,皇上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杀她。”
“但是你作为贴身婢女可就不同了,你上有老下有小,家族亲人的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好,我愿意指认嘉贵妃,只请皇贵妃娘娘饶过我全家老小的性命!”
宁儿听到这话,不敢再执着,只能立马服软道。
景仁宫
富察·婉容已经逐渐恢复身体,可以在院子里稍微活动。
“婉容!”
苏逸轩来探望皇后,看到她在院子里走动,连忙跑过去搀扶着她,一脸担忧地说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怎么就跑出来了呢?”
“皇上,臣妾在屋内闷的慌,所以想出来透透气!”
皇后看着苏逸轩的样子,很是高兴地回答道。
苏逸轩闻言,也笑了笑道:“这叶琮的医术可真厉害,你服用了他的独门秘方药剂,仅仅十多天,你就可以下床走路了,以后,他就是你的专属御医,什么疑难杂症,让他来诊治,朕也可以完全放心了!”
就在这时候,纳兰芸汐来到了景仁宫,身后的侍卫还押着五六个宫女太监,看着苏逸轩便说道:“不出臣妾所预料,皇上果然在皇后娘娘这里。”
富察皇后见到她,也是很和气地说道:“皇贵妃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是的!”
纳兰芸汐点了点头说道:“皇后娘娘前几天坠马受伤,又错服药水,险些丢掉性命,臣妾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把背后设计皇后的人通报给皇上。”
随后,侍卫们将那些宫女太监推倒在地,纳兰芸汐又接着说道:“皇后娘娘,这些奴才就是奉命设计您的人,皇上,请您务必要彻查到底,严惩凶手!”
宁儿见此,立马就说道:“皇上,奴才是钟粹宫嘉贵妃娘娘的贴身宫女,那日娘娘得知皇后在练马场练习骑马,就命令奴才教唆负责喂养皇后娘娘马儿的太监在马食里动手脚,因此使得马儿发狂,导致皇后娘娘坠马。”
“嘉贵妃娘娘后来又得知皇后娘娘受伤的消息,又买通景仁宫当值御医李盛,借机调换皇后娘娘服用药物配方,以至于皇后娘娘病情加重,其目的就是为了之前坠马不成,以药物来给皇后娘娘致命一击。”
“嘉贵妃娘娘的父亲因皇上维护皇后娘娘被派去平复叛乱,因而重伤残疾,娘娘为此早就心生歹念,想要让富察全族为刘司毅的伤付出惨重代价,于是趁着皇后练习骑马当日,实施筹备已久的计划。”
“若是皇后娘娘出事,富察家族定当会责备皇上,富察大人也可能会为女谋反,假如计划得逞,嘉贵妃娘娘就可以借用皇上之手,铲除异己,并借机往上爬,最后可为刘氏一族获得宝贵权势!”
听完这些话,苏逸轩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通红,愤怒地说道:“好,好一个嘉贵妃,竟然如此心狠歹毒,不择手段!”
“传旨,嘉贵妃刘氏谋害皇后以及忠臣,不配为人母,罪不可赦,即日起,褫夺封号,降为答应,幽拘冷宫,终身不得踏出一步!”
“除外,立刻将钟粹宫所有太监以及侍卫一并收押,杖责八十,流放宁古塔,其宫女杖责五十,罚入辛者库三年,逐出皇城,永不录用!”
钟粹宫
圣旨下达之后,刘玉兰却是异常的反抗,小路子见此不禁劝说道:“刘答应,皇上念你是九皇子的母亲,所以才不肯重治你的罪,为此便让你的奴才们代为受过,你不仅不谢恩,还要在此无理取闹,你这是何必呢?”
“我是皇上的贵妃!”
刘玉兰挣脱了侍卫的手,大声吼道:“我刘家对待皇上忠心耿耿,他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刘氏,你都已经被朕褫夺封号了,竟然还敢在此自称贵妃,口出狂言,你是在拿刘氏全族的人命为赌注吗?”
阴冷的声音传来,吓得众人立马跪在地上:“参见皇上!”
刘玉兰看到苏逸轩,立马冲过去,跪在他面前说:“皇上,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婢女的一面之词,就将我打入冷宫呢?”
“刘氏,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朕真是对你无话可说!”
苏逸轩背负着手说道:“你陷害皇后,并且还企图谋害朕的忠臣,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上,臣妾把一生都奉献给您,可你却只爱富察氏一人,以至于我平时在钟粹宫只能以琴棋书画相伴,”刘玉兰哭着说道:“皇后娘娘备受宠爱,这后宫之中人人皆知,肯定会有人心生妒忌,蓄意报复,我愿意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对皇后有任何伤害的事!”
“你对天发誓?恐怕上帝都要被你所连累,试问天上哪位大罗神仙敢接你的誓言?”
苏逸轩说道:“你如此心狠手辣,歹毒如斯,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