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已经走到青铜门前,对黑脸中年男子说:“还不开门?”
黑脸中年男子看向老妪婆欲言又止,老妪婆说:“石头,开门吧,公子是个讲理的。”
古朴的青铜大门缓缓打开,入目是一条长长的黑色通道,通道旁黑色不规则的石头凌乱的叠加叠加被叠的很高很高,一眼望去有种让人生畏的惧怕感。
月儿小身板不自觉紧紧挨着老妪婆,一双手臂更是把老妪婆挽着很紧,一双眼睛又好奇的不停张望着。
这样过了一盏茶功夫后,走着走着黑色的崖石上多了长的长长的草,渐渐的又有了花,也有一些动物。
一条长桥尽头开始有房舍了,人是正常的人,男女老少都有,一些老人看见老妪婆脸色古怪起来。
几个顽皮的孩童看见陌生的外来人兴奋在跑上跑下,月儿一下子从紧张中被解救出来,又一段路,有个七八岁长相秀气的男孩拉了拉月儿的衣服。
月儿停下了脚步,男孩伸出小手说:“姐姐,要吃糖。”
月儿尴尬不已,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娘说过的话,于是刮刮男孩小脸蛋说:“羞羞羞,不知道不可以和陌生人说话吗?万一姐姐是坏人怎么办?万一姐姐把你拐卖了你就回不来家了哦!”
小男孩愣了愣,一直走在最后面的杨平摇摇头,抓出一把松子糖递了过去。
月儿问:“你为什么有糖?”
杨平好笑的反问:“你为什么没糖?”
小男孩已经垫脚自己从月儿手里拿了糖,跑了。
这是一种善意,少年人心思本就单纯,少年人的言行举止间接可以看清整体。
又一拐弯,房舍渐少,地势开始开阔,一道篱笆墙后,成片成片的青婴花呈现在眼前。
“烈叔.....。”月儿突然嘴巴张得好大,指着青婴花半天说不出话来。
烈叔静静的看着花儿,说:“看见了,小姐,你的病能治了。”
月儿突然情绪失控,不相信再问:“烈叔,我不用死了?”
烈叔也难得情绪失控,走过去抱住月儿说:“小姐,你一定会没事情的。”
王钢已经悄悄在擦眼泪,杨平又掏出一把松子糖递过去说:“尝尝,很甜。”
王钢塞了颗松子糖,问:“你为什么有糖?”
杨平奇怪反问:“有糖很奇怪吗?”
王钢说:“是很奇怪呀,一个大男人吃糖不奇怪吗?”
杨平已经不想解释了,挠了挠脑袋走开了。
如来笑笑解释说:“有个家伙爱吃,备了不少。”
王钢马上想到长琴,一想到那画面怎么想都感觉维和。
黑脸中年男子一直在旁边的等候,等月儿,烈叔,心情平复了一下又开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