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在面对蓝染的一众队长和副队长的确有着一个直到最后都在坚持的男人。
只是他的坚持是那般微不足道,即便获得了崭新的力量,实力获得了飞跃性的提升,依旧如同蝼蚁一般被蓝染惣右介,这个他的前任队长轻易碾碎。
他就是被黑崎一护击败,而后终于领悟了卍解的野犬——阿散井恋次。
那一日,他没能成为保护心爱女人的英雄,而是成为了蓝染行径路上毫无意义的绊脚石的一员,只是……倒下的其中一位副队长。
在这之前,他的确想过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救出露琪亚。但同时,他深切地明白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可能敌得过整个十三队。
他很讨厌那个橘色头发的男人,但同时,他也非常疑惑——为什么即便如此,那家伙还是来了?
这疑惑让他站在了黑崎一护的勉强。看似阻拦,实则是为了测试一护的器量。而结果,对方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成长了起来,甚至击败了自己,恋次的心中动摇着,不由得心生了一丝希冀: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真能救下露琪亚?
也是因此,他在惨败之后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提出请求,而黑崎一护毫无疑问地接下了他的心意。
而第二天,当他醒来,由于和一护信念的碰撞,再次坚定决心打算去救出露琪亚时,却发现整个世界的面貌都发生了改变。
露琪亚的死刑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威胁她性命的存在。
即便心中难以相信那个和蔼可亲的前队长会是心怀歹念的叛徒,但出于对露琪亚性命的担忧,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加入了讨伐队的行列。
在那里,他看到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超过的队长朽木白哉倒在血泊中的场景。
那个曾经为了遵守规则狠心将义妹送上绞刑架的男人这一次却又站在了义妹的面前。
这本该是如此让恋次欢欣雀跃的画面,那个男人作为要超越的对象太过高大,可若是作为战友和长官却无比可靠。
然而……那个男人却像易碎的纸花般轻易被击败了。
当狒狒王蛇尾丸的咆哮响起,恋次掌握卍解的事实被众死神知晓,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惊讶,下一刻,咆哮的狒狒王蛇尾丸便被击碎了骨节,恋次感受到了远胜于自身与朽木白哉之间的,有如大海与水珠般的差距。
毫无作为,甚至连阻碍都算不上,蓝染只是一次如同信手般的挥刀便将自己击败,阿散井恋次心中的无力与悔恨可想而知。
与之相对,他的悔恨有多深切,他对陆元的感激和敬佩之情便有多么深切。
经由他人之口,他在苏醒之后便知晓了自己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不过,他实在无法想象是怎样伟大的人才能扭转那样的绝境,将一众全军覆没的死神从蓝染手中救下来。
…
即便对方的职位甚至比自己更低一级,但他并没有把陆元当作一般的第三席看待,某种意义上,此时在他心中,陆元的存在几乎和朽木白哉摆在了同一个高度。
既崇拜,又有些敬畏。
也是因此,原本打算早早前来拜访陆元的他,直到了今日方才登门拜访。
当然,他并不知道,真正的陆元是一个正面战斗力还在自己之下的弱男子。
作为讨伐队中第一个倒下的男人,再加上本就有着和一护战斗后的旧伤,以及那一日受伤的队长副队长过多,不可能专门给他治疗,导致他身上的伤势直到今日都尚痊愈,身上还绑着白色绷带的样子看起来稍微有些狼狈。
“是阿散井副队长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山田花太郎正好在看风景时注意到了在四番队队舍外鬼鬼祟祟的阿散井恋次,于是很快走出门来,好奇地询问。
“这个,那个……”
见阿散井恋次支支吾吾的,山田花太郎眼睛睁大,压低了声音:“是……有什么难言的隐疾吗?”
那一天看他和黑崎君战斗时是那么英姿飒爽的人,没想到竟然……
“才不是啊!”
阿散井恋次大声反驳,紧跟着惊慌地左顾右盼了一下,把山田花太郎拉到了近前,咬牙切齿地问道:“我是来找陆元先生的啦!”
“找陆元三席!?”
山田花太郎奇怪地看了阿散井恋次一眼,他实在无法想象陆元和阿散井恋次能有什么交集。
但他还是回答道:“那你还真挺幸运的,陆元三席最近些日子经常都在外奔波,难得这两天稍微安稳下来,今天他刚刚换到新的宿舍,应该正在忙着搬家的事情,需要我帮你叫他出来吗?”
“不不不。”阿散井恋次飞速摇头,摆着手,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道:“我自己进去见他就行了,麻烦帮我通报一下。哦,对了,不用特地告诉他,打扰到陆元先生的事情就不好了。”
“是吗?那好吧,你等等。”
山田花太郎奇怪地看了阿散井恋次一眼,转身走了回去。同时心中还在疑惑不解着,上次见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啊,只是前来见陆元就这么紧张了?难道陆元现在的名望真的有这么大吗?明明那位是很好说话,很温和良善的人啊。
山田花太郎疑惑着,还是很快帮阿散井恋次通报了一声,而后快速离开了。
不久,阿散井恋次踏入了四番队队舍之中,说实话,这么久以来他貌似还是第一次因为除了治疗的目的来到这里。
毕竟他在四番队也没有什么熟人,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