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林和孟梧桐心满意足地在屋里睡了,可苦了在马棚里偷看的普天韵,普天韵下身的那个东西受了刺激之后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头,害得普天韵猫着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抚下去。
普天韵从后院悄悄地摸进了前院,苏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侧。
普天韵走到苏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里的灯已经灭了,普天韵又趴到窗户上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普天韵又在院子里转了转,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又从原路返回,从苏秋月家的后院跳了出去。
在苏秋月家毫无所获,这恰恰是普天韵最想要的结果,这说明苏秋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普天韵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晃悠,还不时趴在墙头上向他家的院子里观望着,看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普天韵站在院子外向家里看了看,屋子里还亮着灯,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还没有睡觉。
普天韵没想到自己跑到苏秋月家的院子里去转了一圈儿,现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来转悠了。
普天韵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墙边上,溜着墙根向大门口走去。那个人只顾着向院子里看,根本没有发觉普天韵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这时屋子的门一开,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廖大珠的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水桶,看样子两个人是要到水井那里去打水。
廖小珠先开口说:“姐,你说天韵去啥地方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廖大珠说:“谁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时候就没跟我们说实话。”
廖小珠说:“这个天韵,现在都学会说谎话了,等她回来看我这么收拾他。”
廖大珠笑着说:“天韵又不是你的啥人,你凭啥收拾他呀。”
廖小珠说:“凭啥,就凭他跟我不老实,敢说谎哄我,这个天韵真是越学越坏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边说边走到大门口的水井旁,两个人将水桶和洗脸盆都打满了水,廖大珠端着洗脸盆先回到屋里,然后又回来跟廖小珠一起抬着水桶向屋里走去。
那个人听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谈话,知道普天韵不在家,胆子大了起来,身子轻轻地一纵双腿就骑在了院墙上,他抬起一条腿刚要往院子里跳,这时普天韵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抬起的那条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从墙上拉了下来。
那个人没想到普天韵会突然把他从墙拉下来,他的身体落地后,痛的怪叫了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然后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站起来,没等他站稳,普天韵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普天韵向他冲过来转身就向村子里跑去。
普天韵急忙追了上去,虽然普天韵刚才离他很近,可是由于天色太黑,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你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普天韵边追边喊了一句。
那个人不仅没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普天韵借着月色看着这个人的背影,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这个时候,普天韵已经追到了村口,村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卖部还亮着灯。
那个人没有向村子里跑,而是一转身沿着村口的大路向乡里的方向跑去,就在这个人在小卖部前经过的那一刻,普天韵借着小卖部的灯光隐约地看清了这个人侧脸,这个人很像麻铁杆,怪不得普天韵刚才就觉得他眼熟。
“麻铁杆,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普天韵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之所以喊的这么大声,是想引起小卖部里的人的注意,让小卖部里的人来帮他抓这个人。
普天韵这一喊果然管用,一个人听到喊声后从小卖部里跑出来,也跟着普天韵追了上去。
那个人跑到大路上后一拐弯钻进了一大片树林里,普天韵跟着也追进了树林。那个从小卖部里追出来的人一看那个人和普天韵进了树林,就停下来不追了。村里人这片树林以前经常有野猪和狼出没,前几天还有野猪从树林里跑出来伤了过路人,从小卖部追出来的那个人可能是怕了。
普天韵在树林追了一会儿,那个人在跑到一棵松树后就不见了,普天韵刚想向那棵松树跑去,脚下忽然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前倾的身子顿时失去重心,绊他的那个东西同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我的脚啊,疼死我了。”
普天韵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层厚厚的枯草,要不然普天韵非得摔得鼻青脸肿不可,普天韵痛得一咧嘴,慢慢地从枯草上坐起来。
听到叫声后,普天韵知道绊他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普天韵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取出几根火柴一起划亮了,火光闪耀跳跃,普天韵看见孟玉双正蹲在一块石头旁,双手揉着脚,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普天韵好奇地问:“玉双嫂子,你咋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跑到这个地方来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进来,把我的脚都给踢肿了。”
听孟玉双这么一说,普天韵才忽然想起来,刚才他被孟玉双绊倒的时候,他的脚好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原来他踢到的是孟玉双的脚。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