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双说:“我不去。”
刘镯子说:“你为啥不去?”
孟玉双说:“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欢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对女人这么来劲,我可怕了你了。”
刘镯子笑着说:“我们都是女人,我摸你两下又不会咋样,你怕我做啥。”
孟玉双说:“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刘镯子说:“那感情好,到时候我不摸你,我们两个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两个东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来感觉好着呢。”
孟玉双抬手在刘镯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说:“你咋啥话都敢说,天韵还在厨房呢,你就不怕他听见。”
刘镯子说:“他就算听见了又能咋,我刘镯子啥都不怕。”
孟玉双岔开话题说:“你来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刘镯子说:“跟我你还说啥求字啊,说吧,你想让我做啥。”
孟玉双说:“下次你去县城的时候,帮我给我我家那口子带几件衣服过去,天气冷了,我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说:“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个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双使劲地在刘镯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我让你胡说,谁说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疼得叫了一声,说:“你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
两个人说着又都笑了起来,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团。
普天韵把厨房收拾完了,看到厨房的地上堆着几件脏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打算一会儿帮着孟玉双把这些脏衣服都洗了。
等两个人闹够了,孟玉双说:“镯子,你去找几个人来,我们打麻将怎么样,我这脚不能走路,我一个人在家闷得要死,咱们玩几把。”
刘镯子点头说:“中,我这就找人去。”
刘镯子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普天韵打了一水桶水,刚想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红色的玄东西上,这个东西被压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带子。普天韵伸手拿起这个东西,只见毛衣西面露出一个像眼罩一样的东西,普天韵知道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过这个东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两个圆圆的罩子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感觉软绵绵的。普天韵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想到这个东西上还有一种数不出来的香气,普天韵心想这一定是孟玉双身上的香气,普天韵看着那两个罩子,脑子中想象着它穿在孟玉双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孟玉双忽然在屋里说:“天韵,你进来一下。”
普天韵急忙把手里的胸罩有塞到毛衣下面,然后快步走进了屋里。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儿啊?”
孟玉双说:“我要上厕所,你扶我一下。”
普天韵说:“我背你去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厕所又不远,你扶着我去就行。”
普天韵只好走到炕边,扶着孟玉双下了炕,又把孟玉双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双因为一只脚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条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将身子紧紧地靠在普天韵的身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普天韵为了不让孟玉双摔倒,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无意中普天韵的手碰到了孟玉双丰满浑圆的屁股,那富有弹性的肉感让普天韵的心里有种麻麻的感觉。
在扶着孟玉双向外走的时候,普天韵还趁机在孟玉双的身上闻了闻,她的身上同样带着一种香气,而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气完全一样。
普天韵把孟玉双扶到厕所门口后就停了下来,孟玉双用一只脚一跳一跳地进了厕所,普天韵留在门口等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