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无奈只好咽了下去,这一砂锅鸡汤夏丽云都是用这种方式喂给普天韵的,普天韵虽然喝了鸡汤,不过夏丽云的口水他也没少喝。
到了下午的时候,大夫给普天韵检查了一下他后脑勺的伤口,普天韵受的只是皮外伤,问题不大,大夫说他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普天韵只好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普天韵住的是单人病房,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夏丽云在的时候还好说,夏丽云不在的时候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今天夏丽云说要给他办出院手续,可是普天韵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夏丽云的人影。普天韵心里正闷得慌,这时病房的门一开,夏丽云走了进来。
夏丽云进了病房后,先转身把病房的门从里面锁上了。
普天韵一看夏丽云把门锁上了,好奇问:“小夏,这好好的,你锁门干啥呀?”
夏丽云走到普天韵的床边,笑了一下,说:“我锁门是为了给你打针,你不是怕羞吗,我把门锁上,一会儿我给你打针的时候就没人看见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打针?打啥针啊?”
夏丽云说:“大夫说,你在出院之前还得再打一针,这样你的伤口才好得快。”
普天韵有些怀疑地看着夏丽云,说:“大夫刚才来看我的时候也没说要打针啊,再说了这打针是护士的事情,你又不是医院里的人,你咋能给我随便打针啊。”
夏丽云这时从衣服口袋里陶出了一个注射针管,她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针管,一股水线从针头里喷了出来。
夏丽云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大夫的确没有说过要给你打针,这针是我要给你打的。”
普天韵从床上跳下来,有些不安地看着夏丽云手里的针管,问:“你为啥要给我打针啊?”
夏丽云向普天韵走过去,说:“咋了,你怕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普天韵急忙向后退了几步,惊慌地说:“小夏,你别过来,我跟跟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要害我啊。”
夏丽云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夏丽云说完话就向普天韵扑了过去,普天韵想躲,可是病房并不大,他根本就躲不开,夏丽云一把将他抱住,等到普天韵反应过来,想去夺她手里的针管时,她已经把针管上的针头扎在了普天韵的腿上,快速地将针管里的药物注射进了普天韵的体内。
普天韵痛得一咧嘴,惶恐地看着夏丽云,问:“小夏,你给我打的到底是啥东西啊?”
夏丽云这时拔出针管,说:“我给你打的是麻药,我把它打在你的腿上你就走不了路了。”
普天韵惊讶地问:“你为啥要给我扎麻药?”
夏丽云把针管扔到一边,说:“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我给你注射的麻药的量很少,它只能让你的腿麻痹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一过,你的腿可以走路了。不过有这三十分钟就足够了。”
普天韵这时忽然感到自己被打了麻药的那条腿开始变得麻木起来,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了。
普天韵急忙跳着一条好使的腿,跳到了床边坐下。
这个时候,夏丽云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把自己的衣服给tuō_guāng了。
普天韵看着夏丽云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心跳开始加速,他不解地问:“小夏,你这又是干啥呀,好端端的你咋把衣服给脱了。”
夏丽云笑了笑,说:“天韵,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我脱衣服当然要跟你做那种事情了。”
普天韵这时一下子全明白了,夏丽云之所以要给他的腿上打麻药,就是想他的腿走不了路,他的腿不听使唤了,也就躲不开夏丽云了,那样一来,夏丽云想跟他做啥事儿都能如愿了。
普天韵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小夏,你为啥要这么做,你不该这么做,千不该万不该。”
夏丽云走到普天韵的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啊,来吧,天韵好好地疼疼我。”
夏丽云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普天韵的身上,普天韵急忙把身子向后一仰,想躲开她的身子,不想自己却仰面倒在了床上,夏丽云顺势把自己的身子压在了普天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