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提及比干和苏妲己的婚事,苏妲己说两个人商量过了,秋后再办,苏护有点不高兴,说是你们大了,自己做主吧。比干接过来道:“凡事还是有父母说了算,如果您觉得我说的不妥的话。现在结婚都成!”比干说完看了苏妲己一眼,苏妲己忙点点头。
比干接着说:“我从朝歌回来的时候,我父王就一再叮咛我,“回去后一定要听你苏伯伯的话。”
“好了,你们年轻人有你们自己的事,我也不愿意过多的干预,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苏护说到这里想起昨天逮住的那只狐狸,接着道:“正好昨天我打了一只狐,这只狐可不是一般的狐,我想给苏妲己做个狐皮屏风出嫁时穿。”
比干听了一阵惊悸,心想,幸亏现在还没有宰杀,若晚来一步——玉儿那里我如何交代!他突然话锋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哦,对了,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可否?”
苏护有点不高兴地道:“你是不是拿我当外人了,还求啊求的,有啥事只管说!”
比干道:“伯伯,你不是说昨天打了一批狐狸回来吗,我也想做一件狐皮袍子,来选一只毛色好的狐狸——”
比干还没说完苏护打断他的话道:“好啊,别说要一只,要几只也没说的。”说着站起身来领着比干向后院走去。
他们来到后院,只见在后院一个夹道内圈着七八只狐狸,都用链子锁着,其中真的有一只黄褐色长毛的。比干就指了指那只黄褐色长毛的对苏护道:“就要那只吧!”只见那只狐狸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苏护道:“贤胥,原来你要的也是这只狐,好。你们两个人谁穿都是一样的。这事你不用再操心了,你选好了,就别管了。明日我宰杀了,让妲己拿到作坊里,日后熟制了,做成袍子送到你府上也就是了。”
比干面露难色,心里一急,只好说出实情:“不瞒岳丈你说,我不是想做皮袍子;我是受人所托!”
“哦!原来如此。你是想救他?”比干点了点头。
“哈哈,说起这狐来,还真不是一只普通的狐。”
苏护风趣地又道:“昨天我和几个猎户出去射猎,上午打了几只狐狸,还有山羊、貔子什么的,下午正牵着往回走,走到咱们村东南的那片枣树林里,在密林深处发现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在步履姗姗地走着。我感到奇怪,心想:在这密林深处哪来的老头,又不像是猎人,一副病态!我就尾随其后,走着走着那老头就不见了,发现在前面一只狐——就是眼前这只狐,慢腾腾地走着。我们几个人围了上去,将它生擒住。才发现它身上滚烫滚烫的,浑身打着摆子,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病的抖做一团。我们将它带回家来,给它熬了一点退烧的草药喂进去,他的病才算是稳定下来。”
苏护接着问道:“贤婿,但不知你为何救他,又是受何人所托?”
比干道:“他是玉儿的父亲!”
“哦!原来如此。”说完,苏护到了里面将那只狐牵了出来,将绳索交给比干道:“这狐杀不得!你快放他回去。”
比干谢过苏护,牵着那只狐出了家门,走到村子外面,将绳索解了。那狐在地上一滚,变成了白胡子老头,立刻匍匐在地,千恩万谢!
这时,玉儿也及时赶到,见了比干,又见父亲得救,自是无比地感激。
比干对玉儿道:“赶快带你父亲回去吧,以后可要多加小心!”
玉儿的父亲道:“恩人,今日得救,小仙没齿难忘,还望恩人到舍下一叙!”比干迟疑了一下。玉儿的父亲又道:“恩人,若不肯赏光,就是瞧不起小仙了。”
玉儿忙道:“既然我父亲执意让你去,到我家小坐片刻也是无妨。”比干点点头。
玉儿道:“还是像上次一样,你闭上眼睛。”玉儿施法,拽起比干的手,顿时腾起空来,就听耳边呼呼地刮风,片刻功夫,便落下地来,睁开眼睛,眼前仍是上次迷路时的景象:一座豪华的宅院,朱漆的大门两边挂着两盏大红的灯笼。
玉儿他们落地,推开大门:“公子,请——”玉儿道。
正好彩霞听见外面有声音,便来到门口见老爷和小姐还有比干一块回来了,忙将她们迎进院子,又将大门关上。小声对比干道:“哥,你也跟着来了?”比干点点头,跟着玉儿来到屋里落座,然后一家人都站起来,就连彩霞也一起跪下来感谢比干的救命之恩。
谢毕,大家就坐,自是彩霞沏茶倒水,她将热腾腾的茶端给每个人一杯,然后站在一边。悠悠的茶香飘荡在屋子里,给人一种磬新的感觉。玉儿的母亲笑着对比干道:“公子可是我女儿经常提起的比干大人吗?”
比干起身拱拱手道:“在下正是!”
玉儿母亲的心中掠过一丝幽怨的情感,但,很快就一逝而过。叹了口气道:“我女儿真是命薄,近在咫尺却如同远隔千山万水。这世道真能捉弄人!竟将有情人搁在两个世界里。”她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的眼神。
比干听不懂玉儿母亲说的什么,忙道:“我和玉儿心心相印、肝胆相照、情同手足,我们如同兄妹!”
玉儿看着比干,点点头。
玉儿的母亲试探着问:“前世的事你还记得吗?”比干摇了摇头。
玉儿急忙拽了母亲的衣角一下,母女俩便进到了里屋。
玉儿的父亲见母女俩进了屋里。感慨说道:“说起你的岳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