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伍夫之的话,都是一脸的震惊,雕刻一面石鼓,能让人少活二十年的寿命,这是什么样的石鼓?
看到大家满脸的疑惑,伍夫之感叹道:“一些上古留下的艺术品,不是我们在外表看着那么简单的,谁能想到其中倾注了先人多少的心血,甚至包含了生命的结晶在里面!”
“何求爷爷所雕刻的石鼓,或许诸位还没有见过。那是纯粹用石头雕刻而成,外表盘着一龙,石头内部的结构根本不敢让人想像。”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用棉锤在石鼓上一敲,会声震十里,惊云裂石!”
“最为神秘的是,就在何不遇去世的那天,凡是他在南京所雕刻的石鼓,无缘无故地全部开裂碎掉了!”
“有人说,正因为何不遇没再将这一绝技传下来,具有灵性的石鼓,因以后得不到维护而自毁了!”
“传说归传说,但也说明一件事情,这一绝对的消失,以后我们再也不能听到来自石鼓惊天之音了!”
何夫之说到这里,何求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
不稍片刻,一行人登上了飞机后,直升飞机迅速升到半空,往程小麦指定的方向,飞了过去。
由于增加了一架飞机,程土旺和郭一刀也被拉上了飞机。
有了这空中之物,实在是太快了,步行要三天多才能赶到的地方,二十分种不到就飞到了。
飞机刚刚落地,这还没放下升降梯,黑皮纵身一跃,就跳下去了。
黑皮一直往前跑,跑到山洞口的位置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来人。
程小麦打头走,伍夫之和王秀琴、郑美丽等人,紧跟其后。
为了防止野兽胡乱闯入洞中,程小麦上次离开这里时,对洞口做了伪装,在里面设置了木门,外面铺了一层杂草和藤萝等。
程小麦赶到洞口前,撤去了伪装,将木门打开了。
他朝伍夫之等人说道:“你们先别进来,让我将蜡烛点亮了,再进来!”
尽管是大白天,可在这个山洞里,依旧显得有些阴暗。
在这山洞中每个卧室的门口上面,都有一个盛放灯台的位置,这次程小麦来时,在登山包里装备了很多的粗蜡烛。
程小麦走了进去,在每个盛放灯台的位置上,放上一枝蜡烛,用打火机点亮了。
不大一会子,整个山洞里是一片明亮的灯火。
伍夫子迈腿走了进去,两条腿禁不住打颤,整个人好像要瘫软在地上一样。王秀琴看着不对劲,慌忙上前将他扶住了,问道:“夫之,你是怎么了!”
“我没……没什么……”
伍夫之从王秀琴那里抽回胳膊,老泪纵横,语气哆嗦着喃喃地说道,“先祖在上,不孝后世子孙伍夫之,前来拜谒你们来了!”
一言未了,他就跪倒在地上,一步一爬地向前移行。
一边向前移行,一边任泪水飞流,哭喊个不停:“先祖,不孝后世子孙伍夫之,前来拜谒先祖来了!”
看到他这样,王秀琴、程小麦、郑美丽、程土旺、郭一刀全跪在了地上,紧跟在伍夫之的后面,哽咽着向前爬行。
在看到这一场面时,魏明成和朱思安等人,好像被感染了似的,一个个的眼睛也都红了。
来到丁奉的画像前,王秀琴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香炉,将香一束束整理好,放到一边。
这每一束香分为三支,三支香在不同的场合有着不同的含意。比喻在庙里拜香,三支香代表着敬佛、敬法、敬僧。
而在程小麦这里,那三支香的意思是敬天、敬地、敬先祖。
王秀琴整理好香,从中拿起一束香,点燃了,交到伍夫之手里。
伍夫之双手捧香,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浑身哆嗦着,朝着模糊不清的丁奉画像,以及下面各人的姓名,倒身下拜,这一个头叩下去,额头上的鲜血都流出来了。
大家一看不好,伍夫之太激动了,这么下去要了他老命的。
正这么想着呢,伍夫之已经晕过去了。
王秀琴见了,吓得哭了起来:“夫之,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程土旺也是吓晕了头,慌忙朝儿子叫喊道:“小麦,你不是能用气功救人么,赶快救你伍爷爷!”
程小麦来到伍夫之身边,抬起右手掌,捂住了他的伤口,将灵气和灵泉都输了进去。
片刻,大家见他收回手,伍夫之额头上已经止住血了,连伤口也愈合了。
魏明成和朱思安那些人见了,无不是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来没有想到程小麦还藏着这么厉害的一招。
这当口,伍夫子这才缓缓醒了过来,程土旺连忙说道:“伍老,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在旁边休息一会子吧!”
伍夫子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让你们受到惊吓了。我还得将礼仪做下去!”
说着,他捡起那束香,再次拜了两次,将香插在了那香炉上。
伍夫之退到一边,朝程小麦说道:“小麦,你是我们板桥村的状元郎,这第二枝香,理应由你来拜!”
他又看向郑美丽,“美丽啊,你好歹是状元郎的未婚妻,和小麦一道拜吧!”
“谢谢爷爷了!”郑美丽急忙上前,和程小麦并排站到了一起。
程小麦不由一脸的黑线,心里更是百般的纠结,可在这种状况下,他不得不接受伍夫之的安排。
王秀琴一下子点燃了两柱香,分别递到了程小麦和郑美丽的手里。
两人一齐跪拜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