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才是一路人,她却不过连狗都不如。
许美合指着林夏鼻子:“你——”
明知道她不可能去找沈余亭哭诉,所以故意来激怒她?
这年头,畜牲也学聪明了!
许美合傲人的胸线微微起伏着,她冲林夏冷笑:“你给我等着!”
说罢一甩手,直接走了。
许美合还急着参加商演活动,没想到竟然挨了林夏一巴掌,她坐在宽敞的后车厢,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不由攥紧手里补妆的气垫。
“贱人,我一定要想办法收拾你!”
大厅内。
等许美合一离开,林夏咬牙走到墙角,倚着冰冷的墙壁,一直强撑着的她终于双腿一软,身子慢慢往下滑去。
昨晚她被沈余亭折腾一宿,浑身疼痛不堪,又平白无故挨了许美合巴掌,无论是身体还是情绪,都受到巨大打击……
突然,一股浓烈的酒味靠近林夏。
紧接着,大力将她胳膊往上一扯,林夏就直直撞入一个陌生的胸膛。
她惊恐的抬头,在看到沈暮云吐着酒气的嘴脸后,心里生出一阵反胃,身子下意识往后退。
沈暮云一把抓住林夏肩膀,大拇指在她锁骨上轻轻摩挲着,一双桃花眼暧昧的看着林夏,话却不连贯:“看看……这不是我的大嫂吗?”
林夏别开脸,用力去推沈暮云,却被他抓的更紧:“你放开我!”
沈暮云轻飘飘的笑着:“大嫂,这么激动做什么……看来,昨晚我的残废大哥没有把你榨干——只是你这脸,我大哥下面不行,就喜欢上打人了?”
林夏被沈暮云嘴里的酒气熏得越发恶心。
此时还是清晨,大厅没什么佣人来往,林夏顾忌沈暮云敏感身份,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她瞪着沈暮云,哑着嗓子道:“沈暮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你大哥来!”
“我大哥——他那双脚,走过来的话天都黑了。嫂子,陪我玩玩啊?”
沈暮云显然不吃林夏的警外下流的肆意打量林夏。
林夏看出沈暮云是在借着醉酒骚扰自己,却只能将委屈憋回肚子。
她愤愤推开沈暮云:“滚开。”
一句怒骂,勾的沈暮云心花怒放。
他暗暗将手往林夏胸前移动,另只手伸到林夏身后,想搂住她,“身材真好,怪不得我那残废大哥,就是废了也要上、你……”
林夏被话激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大嫂,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烈的,你陪我玩玩刺激的呗?”
说着,沈暮云将把她往房间里拖。
林夏急了,“啪”——
抬手就扇了沈暮云一巴掌。
沈暮云被林夏打愣了,片刻后他嗜血般舔了舔唇瓣,摸着林夏的手:“乖乖,原来是你喜欢暴力啊?你放心,你哥哥我绝对能让你爽够,你会满意的……”
他边说,趁机在林夏胸上摸了一把,“好软……快来让我尝尝!”
林夏被沈暮云肆意的羞辱激怒,她用尽全身力气剧烈的反抗着。
可沈暮云人高马大,手劲儿更是大的吓人,他非常轻松就将林夏制服,反手往房里拖。
林夏惊恐的咬着牙关,双腿还在胡乱蹬着——她绝不能被沈暮云侮辱,否则她就真的完了!
到时候母亲在医院也一定会被沈余亭报复……
想到母亲,林夏不知哪来的力气,回头张嘴就在沈暮云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顿时血流如注!
“贱人,敢咬我!”沈暮云骂道,抬手往林夏头上一劈。
剧痛袭来,林夏慌乱中瞥见房间门口细长的青瓷花瓶,没有半点思考,她抡起那花瓶闭眼就朝沈暮云的方向砸过去!
恰好沈暮云回头准备收拾林夏,见那花瓶飞来,还没反应过来额头就已经被瓶身狠狠撞上,“啪”——
花瓶应声而裂,碎片悉数落在地上。
面前,沈暮云额角与眼尾被花瓶砸伤,他痛苦的捂着左眼,指尖渗出殷红,还有源源不断的鲜血顺着他的下颌滴在地上,将那些花瓶碎片染成刺目的红。
林夏看到沈暮云阴鸷的眼,哆哆嗦嗦往后退。
却被沈暮云一把揪住衣领外阴鸷的瞪着惊恐的林夏,薄唇被血液染成红色,泛着慑人的冷笑,“不识抬举!”
“你……你放开我!”
林夏奋力想掰开沈暮云的手。
可他手如铁钳,林夏使劲全身力气,他的手也纹丝不动。
渐渐,衣领被扯的越来越紧。
林夏感觉自己开始缺氧,原本苍白的脸涨成红色,她瞪眼去看沈暮云,看到沈暮云笑得渗人恐怖:“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沈暮云将林夏往地上狠狠一摔,碎片划破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刺痛如海潮将林夏包裹。
她疼得没了力气呼吸,沈暮云才用力踢了她一脚,死尸一般将林夏往房里拖。
没力气了,没力气反抗了。
林夏睁着眼,却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死亡。
她麻木的看着沈暮云动作,边被他拖进客房,上衣也被一把撕烂,几乎快遮盖不住她那瘦弱的身子。
林夏绝望的闭上眼,难道她今天真的要被沈暮云侮辱么……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一道凉薄的声音:“放开她。”
濒临绝望的林夏在听到男人声音后骤然睁开了眼,眼底藏着欣喜。
沈余亭!
他来救她了!
门口,沈余亭端端正正坐在轮椅上,深邃的五官不怒自威,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