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胤冷笑:三哥何必推脱,黑市黑金,三哥也是赚的。
三哥看着韩胤,放下了手中的笔。
你是什么人。
韩胤淡然说道。
过路人。
三哥冷哼一声,侍应生看情况不好,悄然退到门外,急匆匆走向暗室。
单枪匹马,有魄力。
韩胤面色冷峻。
身后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三哥淡然笑道:闹事儿的我见多了,但是两个人来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三哥笑着,指了指韩胤背后。
泰和转身,门口,是好几十的彪形大汉。
个个凶神恶煞。
侍应生解开了领结,手里提着一把长枪,面无表情的指着泰和。
泰和歪着头,毫不怯懦的站在韩胤背后。
上次为了白双双的事情,师傅已经受了伤。
这次,泰和绝对不允许师傅再受伤了。
人在做,天在看,三哥,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三哥冷笑一声:吃喝嫖都是赔,唯有赌博又来回。
有一句话说的明明白白,愿赌服输。
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冥冥之中都标好了价码。
像得到,总要付出代价。
韩胤看着三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三哥,你的赌坊,不干净。
三哥摇摇头:赶紧与否,不是你一个过路人能评说的。
世道艰险,我也是混口饭吃。
众目睽睽之下,韩胤走近三哥。
你这碗饭,是和着人血,吃着人肉。
三哥面不改色,用一把枪指着韩胤的头。
我不喜欢话多的人。
韩胤冷笑一声:正巧,我也不喜欢。
三哥一声令下,侍应生举起枪,没等扣动扳机,直接被泰和按住。
拆掉弹匣,子弹一颗一颗的落在地上。
韩胤猛地上前一步,扼住三哥的喉咙。
三哥想朝着韩胤开枪。
嘭!
巨大的枪声惊动了底层的赌客。
啊,我的腿。
三哥痛苦的大喊起来。
原来三哥开枪的时候,韩胤顺势按下三哥的手,黑枪对准三哥的腿,直接打穿。
前门守着的警卫听到枪声,全员出动,冲进了暗无天日的底下赌坊。
赌客们吓得抱头鼠窜,自己赢的钱也来不及收起。
警卫冲进底下赌坊,迅速将赌坊内的工作人员和赌客逮捕。
二楼隔间,泰和对峙剩下的喽罗。
韩胤按住三哥,三哥负隅顽抗。
兄弟,我赌场每年进账无数,你当警卫一年能挣几个钱。
我能开这么长时间,和上面都是有联系的。
你放了我,我给你这个数。
三哥从桌子底下张开手,朝着韩胤比划着。
韩胤歪着头,反手把三哥抵在墙壁上。
我还真不缺钱,倒是你,之前那四个人是怎么死的,你给我说清楚。
三哥看着韩胤,冷笑着。
他们都是心甘情愿把东西交给我的,他们想赢。
结果呢,房子,车子,甚至身体,全都输给我了。
拿掉一个肾脏,人是能活的,是他们自己不行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是他们自己犯了错,付出了代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呵,呵呵。
三哥的笑容猖狂起来,脖颈上的纹身触目惊心。
韩胤一拳打在他脸上,三哥的口中鲜血涌出。
图腾是怎么回事。
那些死的人身上,为什么会有图腾。
三哥阴森的笑着:我们都是半条命埋在土里的人,一半的性命,握在别人的手中。
韩胤皱眉:你背后是谁,是谁。
你给我说清楚,黑市贩卖器官的人,到底是谁。
三哥阴冷的笑着。
你以为你是谁,这潼市是谁的天下,妄想。
韩胤手上发力,逼问三哥。
这图腾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三哥阴冷的笑着:别费力了,我不会说的。
泰和喘着粗气,终于放到了最后一个大汉。
杜飞宇通过对讲机喊话。
企图从后门逃走的人,都抓到了,可以收队了。
泰和回话:可以。
三哥瘫在地上,泰和走过来,从后腰拿出手铐。
韩胤拉开三哥的抽屉,数不尽的家门钥匙零散一地。
每一把背后,都是一个因为赌博支离破碎的家庭。
右边的抽屉,韩胤找到了一个针筒模样的东西,打开盖子,用手拧一下。
针筒弹出。
韩胤找到一张纸,刺了进去。
果然是半月形状的。
张玉柔说的针筒,三哥都抓到了。
底下赌场全员抓获,一个也没有逃脱。
回到警卫局,杜飞宇连夜审问贼首三哥。
第二天,潼市特大贩卖器官案件破获。
四名死者的身份大白于天下。
底下赌场查货现金千万,豪车,豪宅无数。
韩胤坐在办公室,看着案情报告发呆。
从今天起,三州全范围内严禁赌博,限定金额,一旦发现非法聚众赌博,绝不姑息。
泰和领命而去。
底下赌场的事情过去一段时间。
韩胤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三哥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但是判罪,也只能判他非法聚众赌博,金额巨大。
但是那四名死者丢失的器官,到底去了哪里,被谁转运,卖给了谁。
那半月形状的图腾,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玉柔说的标签,到底是什么标签。
这边,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