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回应:“来看个朋友,听了你的课,有感而发。”
这可不是褒扬,刘超似有意无意,还想再讨论一下,说不上是想为自己挽回点颜面还是他真的有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其实我很想听听你怎么想?”
张知北驻足,平心静气,如果平时有人敢这么阻拦他的去路,可能会在这之前就被扔出教室。
“我的想法,刚才已经表述清楚,但是说到扬外抑禾,这反而是禾国目前很多学者都有的丑态,你不用急着否认。一味的推崇国外自由开放式教育,浑然不去考虑当下国内的环境文化社会背景,我想刘教授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
最后说一句,你借用‘钱学森之问’来巩固自己的论点,没有问题,但是你能否站在钱老的高度来考虑这个问题,值得怀疑。我也想借几年前我从另一位教育界巨匠那里听来的话转赠给你,任何一个不站在客观角度去思考问题、提出问题、解答问题的人,都可谓之别有用心。”
其实这些年官方并非没有引进国外那一套教育模式,尤其在教育相对发达的沿海省市,但是各方面的原因导致水土不服,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最后还是应了那句话,自己走出来的路,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刘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于明白过来张知北的确不是学校里那群可以随意忽悠的学生,也不是你跟他面红耳赤的辩论几句他就可以让步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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