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啊。”沈海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担心道:“那也的去打破伤风啊,这水里都有病菌啥的。”
“不用,哪有那么娇贵,一会我在用纯净水冲冲,再擦擦碘酒酒精就好了,我看了,没多大的口子,你回去躺着吧,没事。”王彪安慰着沈海,小时候磕着碰着的时候多了去了。
真不算啥事。
洗完后,王彪从橱柜上拿着两瓶王哈哈纯净水又冲洗了两遍,这才找药箱,翻出碘酒擦伤口,虽然是碘酒,但是还是疼的他嘴角眼角直抽筋儿。
斜竖一道近三公分的口子,不疼就怪了。
用了半袋棉球,血也没止住,没办法,王彪只能把装着云南白药粉的药瓶剪了个大口子,倒了小半瓶药粉,在叠好的纱布上,贴在伤口上,又用了五个邦迪,把药补牢牢贴在脑门上。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王彪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本来长的就不帅,这回更丑了。
沈海见王彪包了这才放下了心,“洗脚水别倒了,赶紧睡觉去,不行在熬夜做账了,听到没有?这多危险,好在是在家,这要是开车......”
王彪急忙说道:“是,是,我知道了,您别着急,我倒完洗脚水就睡,绝对不开电脑录帐了。”
可不敢让这主儿着急,不然血压上来,再给脑血管鼓开,可就操蛋了。
沈海躺在床上,给谢春兰发了信息,把刚才的事,跟媳妇说了一遍,“兰子,明天你就过来吧,这王彪天天起早摸黑的干活,回来还不忘给我泡脚,你瞅瞅给孩子困的,蹲着给我洗脚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