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姜承枭只能笑笑,他还不知道那位未谋面的“父王”究竟是怎么想的。
在荥阳县公府用了午饭,姜承枭一行人便在下午时分离去。
郑母看着远去的牛车,道:“那孩子今儿个话可着实让人欢喜,较之以往恭敬守礼的多啊。王妃多年付出的真心总算得偿所愿。”
郑善愿点点头,抚摸着胡须,道:“确实如此。”
“老爷今儿个与那孩子聊得如何?”郑母问。
郑善愿想起与姜承枭讨论刑律时,他的诸多想法,遂道:“资聪颖,是个好苗子。若是能入我郑氏族学,想必能为朝廷培养一位良臣。”
起这个,郑母忽然叹息一声,道:“今儿个与王妃提起那孩子婚配一事,不想为时已晚了。”
“婚配?什么婚配?”郑善愿有些奇怪。
郑母解释道:“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荥阳,三郎开玩笑要将女儿许配给世子,与王妃亲上加亲,我便记下了,今日与王妃提起此事,才知道代王已经与顺国公定下了儿女婚事。”
闻言,郑善愿扶须沉吟片刻,随后瞪了郑母一眼,“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