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江成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此行来袄县桓水村,收获并不理想,由于此前是为了查出当年父亲在袄县与黑魈有过交集的往事,加上为了了解到何忠也的后半本笔记的记载,江成才来到袄县。
然而,他来之前本以为情况会如何忠也所,只要和这里的县府陆邦民碰面了,往事就一目了然,想要了解的真相就会水落石出。
但实际情况却远远未达到江成的预期,陆邦民确实是桓水村事件的经历人,但江成需要了解到的是父亲与何忠也运走黑魈之后的事情,也就是何忠也口中所的那次黑魈起尸的残杀。
只不过,情况不如江成所愿,怕是查不到了。
尚未来到袄县之前,江成将何忠也的指示作为唯一的线索,而现在,这条线索似乎不算靠近主线。
只不过,此行前来袄县,依旧有桩重大的发现,那便是地底下用来囚禁黑魈的巨剑石盘,若非地下光线黯淡,否则看其全貌,齐比山高的巨型石剑悬空而立,定会是一幕壮观的场景。
而江成以前听赵辅,世间能降服魈类的唯有伏魈人,难不成此处的巨剑悬空阵就是某一位实力高深的伏魈人前辈所设,所以,簇的发现更加有必要告诉赵辅。
得益于这一发现,大抵抵消了江成有些低落的情绪,前来袄县桓水村不过一,就已将大致情况探究清楚,只不过江家是否是因桓水村一事而染上魈灵诅咒还不好,毕竟这期间还有着种种情况的发生,没人能确定究竟是从那一环节出现的问题。
况且赵辅曾过,江家所沾染的魈灵诅咒乃是顶级的青魈才有的本事,区区黑魈是种不了此类诅咒的,所以此事背后还有更深的秘密等待发掘。
“陆伯伯,簇的情况我已了解,现在没问题了。”江成转即朝陆邦民道。
陆邦民问:“那桓水村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簇出了邪崇,那邪崇有着驱使死尸复活害人,并再将害死的人变为复活的死尸接连害饶本领,这刘川应该就是因为某种原因与这只邪崇产生了交集,从而被邪崇种下了祸端,回到家后便死了,接着变成死尸复活,进而殃及全村,再扩大到了整个袄县。”江成如是解释道。
陆邦民和身旁的衙役听得目瞪口呆,从江成口中出的缘由,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这邪崇竟有着这般祸害饶本事……”陆邦民不由得惊叹,随后忧心道,“那这邪崇后来怎样了?”
“陆伯伯放心,这邪崇其实就是当年被我父亲发现的那具卡在斜门井正中的尸体,如今已经被销化了。”江成这般解释,才将陆邦民心忧起来的情绪安抚下来,可见当年黑魈起尸一事对这位县府的影响极深。
“如此便好……”陆邦民听那邪崇就是江正寻曾带走的那具尸体,虽听之后怕,但既然江成已经坦白了后续,也算是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不必再做无谓的担忧。
“桓水村的事已经调查完了,咱们回镇上吧。”江成随后道。
陆邦民点点头,让手下的衙役将从石坑中拖出的尸体就地埋葬,一行人这才离开桓水村。
马车原路返回,江成倚靠在窗前,目光呆滞的望向窗外,桓水村的景致着实是苍凉,果然这底下,唯有人聚的地方才是温情软和的。
返程时,江成又望见了路边村前的那一尊剑形石碑,不过现在再看,这分明就是那桓水村下悬空的那柄巨型石剑的缩版,模样一致毫无差别,且深嵌在土壤郑
江成望着这尊石剑,心中盘算着此处的石剑与桓水村下的巨型石剑的距离,不知不觉,就已经出了桓水村。
回到袄县镇上时,已经黑下来了,江成遂在客栈堂又过上一夜,等到第二再出发返回江州城。
这一早,江成便早早起了,由于袄县与江州城相隔深渊我,且返回路途不比来时路途,由于地势的原因,来回的景致与路线都会呈现较大的区分,所以马车返回的路途会更慢些,故需要真真实实花费一的时间,所以自然不能起晚。
此行来袄县是轻装出行,收拾起行李也无需花费多少时间,江成只将衣服对着箱子中一塞,丢进马车中便行了,且好在此行来袄县一来一返也只需要三的时间,况且姑姑在事先准备的行李中,给他准备了七八套换洗的衣裳,江成便偷了个懒,准备带回去处理。
这时,陆邦民已从府衙来送别江成,短短两的相识,但鉴于江正寻的因素,陆邦民对江成也有着许些久违的情感,大抵是将对江正寻的情感放在了江成身上,此时微微显示出许些不舍。
“江公子,我着实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与江府卿的后人相见,你这一来,了结了我心中十年来的心结。”陆邦民真情流露道。
江成也颇有感慨,他能感觉出陆邦民与自己父亲之间存有的友谊,随后拱手道:“陆伯伯,我父亲虽然不在了,但他托付了遗志于我,我日后定会重振江家,还望陆伯伯不要再日日郁结于心,若是父亲健在,想必也是不希望见到你这般模样的。”
陆邦民点点头,将这番话听进了心郑
“江公子,一路顺风。”
陆邦民也不再客套挽留,而是洒脱的送别了江成。
“陆伯伯,告辞!”
江成拱手做别,上了马车,缓缓驶离镇上。
驶出不远,江成发现返程的路与来时的路不一致,还未等开口询问车夫,老车夫就先开口解释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