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地的黑虎军吐了一口鲜血,竟倒地不起,大气喘不上来,殊不知体内五脏六腑都已被江成一脚震碎。
周围的黑虎军见到江成如此发狠,竟有些不敢上前,但碍于面子,还是装模作样的举着长戟与江成对峙着,不过很快被江成冲开。
此时,那黑虎军副将正领头从宁府走了出来,身后几名黑虎军将宁雨绣双手押着,如同押解犯人朝外面走来,就要带到宁府前与众人一同跪下。
那副将见着府外有人生事,又一细看,发现是江成,便大声喊道:“何人犯事,给我拿下!”
但此事,江成身边的一些黑虎军有些忌惮,不敢上前,又一批黑虎军迅速冲上前来将江成围住。
“成儿,快走!”
宁雨绣焦急的朝江成喊了一声。
江成也同样焦急道:“姑姑,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去找关大人!”宁雨绣继续道。
“还敢找关大人?”那黑虎军副将眼神忽然发狠,一手揪起宁雨绣的头发扬起头,发狠道,“找谁都没用。”
宁雨绣的发髻盘散,被黑虎军副将抓住将整个头仰了上来,疼痛的眉头紧皱,两颗泪珠从眼角滑出。
“江大人,你身为江州御使,应该知晓规矩吧,这件案子,你得避嫌才是。”那黑虎军副将仰头望向江成,十分得意的道。
江成深出一口气,双目怒瞪向黑虎军副将,双手盘旋聚出一道真气,陡然炸开,将围聚在自己身边的黑虎军尽数震凸地,左脚一蹬,身形如风腾空而起,飞速朝黑虎军副将冲去。
只见得江成的身影忽的化为了残影,再现身时,江成已来到黑虎军副将跟前,一拳发劲捶碎了那两名黑虎军的五脏六腑,将他们远远踢开,接着在黑虎军副将还未反应过来时,便一手攥住他抓着宁雨绣头发的手指,猛一发力,将那手指硬生生反向掰断,紧贴在了手臂上。
那副将疼的顿时松手,江成一手攥着副将,朝其膝盖踢上一脚,副将顿时双膝跪地,但还未落地,就被江成甩出转了个向,像是挥动一张纸皮囊一样轻松,顷刻间,便将那副将跪在了宁雨绣面前。
“给我姑姑道歉!”
江成一手反擒着黑虎军副将已经断了指的手,一膝盖抵在他的脊梁骨上,凶狠道。
那副将此时五官已经疼痛得皱成了一团,用颤抖的声音连忙求饶道:“宁老爸,宁老板求求你们放了我,您大人不计人……过……啊……”
未等黑虎军副将的话完,江成已将他那只手反向拧了一圈,彻彻底底的断了,那副将顿时大叫一声,疼痛的昏厥在地。
江成一脚将其踢开,踢入黑虎军人群中,指着副将,又指了指周边还押着宁府的饶黑虎军,那些黑虎军生出敬畏,识趣松手退开。
宁雨绣眼神有些恍惚,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纵使她商界叱咤风云,但却敌不过这些南箓司为官为兵的人,直至江成的出现她才觉得有了希望,此时她紧紧的靠在江成身后,双手紧挽着江成一只手。
江成的脸上布满了杀意,又指向那无人敢上前围绕的昏厥副将朝众人道:“南箓司的人听好了,此人对我姑姑动手,我便废他一臂断他筋脉,今日,谁都不准动宁家!”
众黑虎军皆纷纷不敢言,面面相觑。场外的百姓也目睹了江成凶狠的将那副将的手活生生掰断拧了一圈,不免嘘言,更是不敢话了。
“成儿,南箓司的人狡猾难惹,他们今日敢动手,恐怕是做好了准备来的,你不该动手的……”宁雨绣稍稍定下心神,在身后朝着江成耳根道。
“我管他什么南箓司,谁敢动你,我就斩了谁!”江成道。
宁雨绣一愣,心中涌起一道热流,苦笑道:“傻孩子……也罢,我倒要看看这南箓司要耍什么鬼把戏。”
“我正要去找南箓司算账,不想他们送上门了,这下也好,理由有了。”江成随后道。
接着从腰间取下江州御使腰牌,翻脚从地上抄起一柄长戟,就势一跺,那长戟便凿入底下半根,稳稳的立了下来。
江成将江州御使的腰牌一挂,正巧借着这个身份用用,虽这身份是主为了全国商会一事而授封,但挂着圣上亲授这四个字,想必谁也不敢冒犯。
正所谓不用白不用,江成将这腰牌挂在长戟上,道:“圣上亲授,江州御使在此,腰牌为证,有谁不服者,尽管上前。”
“江公子,远远就看到你好生威风啊。”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接着一道道整齐的盔甲声传了过来,只见为首的身着黑虎将领甲的宋袁志,带着一队黑虎军走来了。
宋袁志一到,众人纷纷骇然,猜测宁府与南箓司之间有什么恩怨,如今要引得一场大战一样。江成见状问道:“不知是不是东署院的人今日都吃饱了饭,敢来寻我宁府的麻烦?”
场外百姓听闻顿即笑了起来,不仅此话招笑,而且他们惊叹江成竟敢当面嘲弄黑虎军吃饱饭没事做。
宋袁志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怒意的朝江成看去,随后压制下来,道:“江公子可别这么大火气,若不是因为云季山庄的事,我也就不必大费周章了。”
“那就是宋大人吃饱了饭,让这些官兵前来寻我宁府的麻烦?”江成又问道。
在场的百姓又纷纷笑了起来,宋袁志有些气愤,转而将怒火转到百姓身上,示意黑虎军将他们赶走,很快,宁府前便没人了。
“江公子,你火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