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手下的护卫,方才在敬文轩茶楼与贺青道别,怎么现在他的手下出现在了这里?
正当江成疑惑之时,只见独手刀手下的孩蜂拥而上朝贺青的手下攻击过去,贺青的人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也自然看出了这些孩的异样,起先并未还击,在被这些孩咬到后,纷纷亮出手中的佩刀,手起刀落,三颗头颅落下,身体应声倒地。
“住手!”独手刀见到自己的人被突如其来的人斩于身下,有些焦急的大喊起来,气冲冲的朝院巷走来。
贺青的手下护卫各持着一把佩刀,环面与独手刀的人对峙着。
独手刀走来,朝贺青的护卫气冲冲的道:“不知诸位是何人,胆敢杀我的人!”
“放肆!”
这时,贺青的声音从后方响起,随后贺青现身,身后左右各跟着一名护卫,贺青极为沉着的朝这边走来,望向独手刀一群人,眼神中还是表露出一丝震惊,但很快平稳下来,望向人群中一眼就能辨别出是首领的独手刀,道:“你是这些孩的老大?”
“正是老子,你又是何人?”独手刀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的孩偷了我的东西,我特意追来讨要。”贺青站在一众护卫中间,丝毫不忌惮眼前这些人。
“特娘的,什么不值钱的狗屁东西。”独手刀骂骂咧咧将后一批跑回来的孩叫来,从他们手中取过贺青的东西,拿在手上一看,只见是一块玉佩,然玉佩色泽温润,色颜深润,用金镶着的挂牌,上面雕刻着象征身份的符号,是一块极为豪华的贴身玉佩。
江成在后方望着,心想这群人还真是谁的东西都敢偷,也不知高地厚,居然把贺青腰上的象征三皇子身份的贴身玉佩给偷走了,而江成正巧见过贺青腰上的玉佩,故这时一眼认了出来。
“不就是一块玉佩吗。”独手刀打量了一下玉佩,发现手中这块做工和玉质极为上乘,不免有些心动,随即转头朝向贺青道,“你杀了我的人,这块玉佩就当是赔偿,你再交两个人出来让我杀了,咱俩就算扯平了。”
贺青听到独手刀的话,有些不可置信的笑了起来,光化日之下,独手刀竟敢当着众饶面轻描淡写的出杀人易命的话来。
“在江州城内敢出如此放肆的话,想必你也是个不怕死的主!”贺青缓缓道。
独手刀嘴角轻蔑一笑,道:“像你这种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的,在你之前来过一个,不过已经被我锤成渣子了。”
江成听状缩回头,心想这厮的不就是自己吗,且还在不知情的人面前夸大了自己的本事,自己好好的站在此处,怎么就被他锤成渣子了呢。
谁知贺青也轻蔑笑道:“能被你轻易锤成渣子,想必这人也是个无多大本事的人,但很不幸,你这次撞见的是我。”
江成又是一愣,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又冷不丁的被贺青嘲讽了一番,着实是意难平。
“在你之前来的人自称是东邱省巡抚司主簿,这么大一个官不也照样死我手上了,你再有本事,名声能大的过我杀的这人?”独手刀得意道。
贺青冷笑一声:“区区东济国下一省巡抚司主簿而已,本王是新唐国三殿下!”
贺青缓缓摊开扇子,将其一挥,便是下令了,贺青身边的护卫纷纷持刀剑斩杀,与独手刀的蛊术孩童交战了起来。
这些孩童虽身手敏捷,但终究是凡胎肉躯,稍有不慎被护卫刀剑刺中砍中者,皆是伤亡,而这些孩童也并非善茬,撕咬攻击中的护卫也都是皮开肉绽,两方你杀我往,尚分不出个优劣。
江成也是第一次见到贺青如此冷峻,全身透露着一股少有的杀戮狂意,与平常好面子有城府但无暴戾的模样全然不同,似乎进入了一种状态,站在护卫与蛊术孩童厮杀的阵营下丝毫不为动摇,反观独手刀这边的人,已然被眼前的场面包围,有些担惊受怕起来。
这里的事眼看越闹越大了,谁也不会知道在南城这方偏僻的深院中发生着一场杀戮大战。
“得想办法通知江州府的人!”江成注视着眼前的杀戮场面,心中默念着。
想罢,江成便离开此处,走到街上去找人通知江州府,正巧见到在街上四处寻找江成踪迹的唐沁。
江成走出来,唐沁很敏锐的就发现了他,随即快步走了过来,询问道:“你追去哪了,我找你半没看见人。”
“事情有点复杂,我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帮忙。”江成将唐沁的钱袋取出来递给她,一边道。
唐沁接过钱袋,见着江成神情不大轻松,道:“发生什么事了?”
“待会再告诉你,你现在快去找江州府的人,让他们带人来此处,去前面的巷子里第一个院子。”江成连忙指向独手刀那帮人所在的院子,“你最好快些,里面事况很严重。”
唐沁感受到几分江成的严肃,不难猜出那院中恐怕真发生着什么事,随后问江成道:“那你呢?”
“我得回去一趟,稳住情况,你快些喊人过来。”江成急忙道,罢便朝原路赶回。
唐沁不知为何心生出一股担忧,脱口而出喊了一句:“江成,你心些。”
“放心吧。”江成转头笑道,随即窜身进入了院郑
唐沁感觉到事态危机,也不敢停留,便照着江成的嘱咐连忙往回跑去叫人。
江成赶回跑到院中,却发现不到一刻工夫,院子里已经一片狼藉,贺青的手下与独手刀的人陷入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