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殷却是转过头来对禾苗说:“还有一些奏折未处理完毕,禾苗不必陪着朕,去休息吧!”
禾苗却是反手拉住了卫子殷,摇了摇头,头上两个珠钗却是清脆交响,卫子殷眉峰一挑却是问:“怎么?这种安排香晚了吗?快点办完朕就去陪香晚好吗?”
禾苗还是摇头却是说:“厉公公去取禾苗的书,禾苗就在这里看书陪陛下!”
卫子殷却是无可奈何地苦笑着,最后还是点头,迟疑了一下,坐在原来属于她的位置。
尽管禾苗早已成为云嫔,但这个职位的确总是没有人来代替,而卫子殷却总是把这个地方留给禾苗。
禾苗却是靠在垫子上,轻轻地翻了翻书页,偶尔抬头却看见卫子殷正专心地看着那首曲子,眉头紧锁,却是在沉思。
禾苗在溶解度周围点了一支安神香,不会为了别的事而让卫子殷的头再痛。
卫子殷嗅出那熟悉的味道,便抬起头来看香晚。
眼角似有一道光芒闪过:“朕正忧心忡忡,这些城外的难民,马上就要到新年了,各国使节都会来云阳朝会,如果看到这样的景象,恐怕不妥,不若禾苗在给朕出主意呢!”
禾苗听了这话,却是叹息一声,眉头也是微微皱起,却是摇头晃脑地站起身来,走到卫子殷后面说:“陛下知道城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难民,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来,陛下可真明白了?”
说着,禾苗趴在卫子殷的肩上,头靠在卫子殷的头上,微微摇晃着双手,而卫子殷却是拉着她那捣蛋的手问:“为什么?”
禾苗却笑着说:“陛下不知道是因为陛下在宫里待的时间太长,那些大臣都是一样的,都是自以为的,想知道就去问他们!
而卫子殷却摇头。
“朕就是天子,哪里那么容易出宫,想要出宫恐怕要惊动朝野,禾苗也不要幻想有什么小动作,朕只能相信朕所安排的那些耳目,只是这样就会有偏差,也就是所谓的,天理不足!“
禾苗微微一笑,却是答道:“禾苗被人追杀的时候,却也从那些平民口中听到一些,关于这次出逃的原因。”
禾苗靠在卫子殷身上却是十分温柔地说:“首先就是传说寻龙岭出现了不少食人魔,所以寻龙岭附近的靖州百姓就纷纷南撤,其中不乏有人推波助澜,但此事的起因却是未知数。”
“第二件事,就是修渠,陛下打算让青州和江州的百姓到外地去,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水患了,能活下来就好了。”
禾苗微微皱了皱眉说:“只是不知从青州和江州的官员听说了这件事,想照孟奕廷的法子先移民,但由于他们能力有限,分配土地时才发现执行困难,故而让原住民回迁,只是清江决堤,他们没有了家园。”
所以顺流而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卫子殷听了便点点头却是问:“禾苗说的都有道理,只是不知现在怎么解决燃眉之急?”
禾苗咬着嘴唇却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对于青州百姓来说,既然已经搬出去了,不如直接留在燕州和崇州,陛下不要等到来年开春修运河,这些难民可以为匠人,参与修堤,此刻只要派兵到燕州等地去,就可以了!”
卫子殷点点头,却是说:“冬天虽长,但往南去浊河一带还是很暖和的,自从每天气温升高不过一月,就可以动工了,如果不算工钱,安排吃饭想来也不难,就是这个月,难民人数多,这个经费也特别紧!”
禾苗却是笑着说:“原来是用江州青州的赋税,开了他们的赈米厂,这事既然是因江州青州的水患所致,陛下何不下令两地官员,限期征兵,交税,若是不行,就撤掉他的职吧!”
卫子殷却是笑了起来,拍拍禾苗的胳膊说:“禾苗这个方法很好,我挑杨国公来办这件事,禾苗意下如何!”
卫子殷如此说着,禾苗却是转过头,在卫子殷的脸上亲了一口。
“爱妃这是什么意思?“
禾苗却是挑眉说道:“臣妾觉得慕容元帅更适合他,他镇守西南多年,江州青州的官员对他的狠辣不屑一顾,却是比杨国公更具威慑。
那肯定是一个原因。”
卫子殷抱住禾苗的胳膊,却是问:“那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禾苗微微一笑说:“这事归根结底是一件冒犯人的事,臣妾感沐当日杨国公替禾苗说话,却是不愿他成众矢之的,便推别人去做。
卫子殷听了便哈哈大笑,禾苗也不害羞,只抱着卫子殷的头轻声呢喃。
卫子殷却是微笑不停,伸手抚摸着禾苗那细细的、柔软的肌肤说:“那么,亲了朕一下,又是为什么呢?”
香晚却是高兴了,有些羞怯地说:“难道不是说臣妾最会吹枕头风吗?妻妾只是试试看就行了!”
卫子殷听完却是心中一片甜蜜。
伸出手把禾苗拉到她身边。
拥抱着她,但有什么不敢看她的眼睛,就是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卫子殷张开嘴,慢慢咬了一口,他并不费力,只是咬了一口,用暧昧的口气问道:“你的枕头风吹得我很舒服,我决定接受它!”
香晚听着只觉得耳朵一阵发红,却是微微一笑,说:“那就谢主隆恩吧。”
卫子殷听了便抱起禾苗,往后殿走去。
红曦姑姑将一切都打理好,便将纱帘垂下来,与众人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娇羞的禾苗和卫子殷二人了。
“臣听说,陛下今日就有庭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