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了生命,付出了信念,她发疯般地爱着这个男人。
她赌了所有的东西,但也没办法输。
瑶花推开了正在给何简隋给她上药的手,却是张开双臂用力的抱住了何简隋。
何简隋却是一愣,随即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安慰了一下她的身体,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样子,却是心疼地说:“傻丫头,怎么啦?”
何简隋在她面前还是那么一副和香迟在一起的模样,温柔的仿佛眼里就能掐出水来,他的深情款款,仿佛浑然天成,只是没人知道他是否真的用心。
瑶花抱住了何简,却是越抱越紧。
“珍妮,别骗我,别离开我,我只有你,只有你!“
她的声音略微发颤,可想而知,此刻的她是多么惊慌,何简隋却好像听出了什么不寻常之处,便挺直腰板,望着她,目光中带着怀疑和愤怒,问道:“是云香迟吗?”
“她说了什么使你不快?“
瑶花摇摇头,可是又是抱着何简隋说:“不,与她无关,她还在昏睡,只是突然间,简随,请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我已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在没有任何保留的情况下!”
何简隋却是轻轻的扶着她的胳膊,望着她的眼睛,却是温柔的叹息着说:“是我不好,不过还是别这么操心,瑶花,你要相信你自己也信任我,我们都是唯一的彼此,云香迟早不会是最重要的人,我心里只有你,只有你!”
何简隋正安慰着瑶花,香迟却早已醒过神来,暗自有些恍惚地望向四周,却是收起衣角,站了起来。
头上青砖密布,香迟刚跳过镇魂舞,但不知为何此时还是身子有些恍惚,身上细细出了一身汗珠,但精神似乎已离开了身体,展开了,那种感觉很是其妙。
而且香迟对与镇魂舞的记忆,也是有一点点的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呢?我刚做了什么?这儿有谁会懂镇魂鼓?”
香迟的头脑有些混乱,但她的知觉和神志的确很清楚,她几乎是在走近自己的身体,缓慢而从容地钻进自己的身体,香迟过了很久才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身上这么奇怪?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香晚有些混乱,但还是慢慢地理清了思路。
香迟从六岁开始,祖父便开始命人叫她练舞蹈,但也早起练了,没有什么把式,却是最基本的,蹲马步,十年一蹲,十一年一蹲,祖父命人教她一首特殊的舞曲,镇魂曲。
那年,她除了学习这首曲子,什么都没学,学完了这首曲子,老师就永远不会再让她跳过一回,反而,还强迫她忘掉这件事。
那年她并不算老,只是不知道爷爷在她胳膊上点了一颗红朱砂痣后,就好像给她留下了印记。
许多时候,香迟以为那是代表少女之身的守宫砂,而爷爷、父亲都是这样对她说的,连她的乳母也是这样对她一般说的。
就在那一天,她成了陛下的女人,而那个宫砂还在宫中挥之不去时,她突然发现这件事有些蹊跷。
然而,这红朱砂痣今天并没有变红,反而带着一点灰色,仿佛元气大伤,只是香迟能回忆起关于镇魂舞的一切,却也不再有任何回忆。
香迟站在原地不动许久,看着窗外飞舞的雪,却是皱眉。
何简隋,她愈加感觉到自己正处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陛下不知怎的,想来何简隋还在这里,看来容荆并不是个大麻烦。
只是她仍然不能安心,更是心中惊叹,那种对未知的恐惧,让他身受其扰,无法自拔,她的恐慌使她微微颤抖。
香迟退了两步,看着被青砖遮盖的窗户,她走过去推开了窗户。
“回去!“
香迟的眼前突然闪出了一个人,但他却十分霸道地挡住了香迟的去路。
香迟看见他,那愤怒和羞辱再次使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快走!“
香迟的声音略有提高,但那人只是冷冷地望着她,目光中带着威胁的意味。
香迟看着那个身穿黑色短衣的高大男子,却是一脸灰白,很难看清。
“本宫要你离开。”
“打!”
香迟的怒气愈来愈大,那人望向她的目光也愈来愈冷淡,只是香迟却毫不畏惧,迎着他的目光就是看了过去。
香迟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额瑶花旁边的何简隋也跟着笑。
何简隋略皱了皱眉,瑶花看了他的心思,便立即开口道:“简随,我去找他,不会让你为这件小事烦恼的。”
瑶花刚一说完,何简隋便站起身来,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却是拉住了瑶花,反手抱住了她,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而瑶花的脸色却是有点迟疑。
皱眉紧蹙的样子,显然显得有些迟疑了。
“真的好吗?“
何简却是一笑而过。
“听我说,瑶花!”
瑶花虽然皱了皱眉,但最后还是点点头,迟疑地说:“既然是你想的,就照你想的办吧!”
瑶花说完,便深深地看了何简隋一眼,便出门去了,何简隋的目光中却是冷酷与冷酷。
香迟此刻正和那个高个子男人对峙,看着他的目光冰冷如剑,只是下一刻就听见了瑶花的声音。
“咳,下去!“
瑶花声刚一传来,那人便是立刻乖顺的低头抱拳,却是没看香迟一眼,便立即退了下去。
瑶花站在窗前,深深地望着香迟,只是眼睛里不再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