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昨夜让您受惊了!”曹大鹏一见到他,紧步上前赔不是。睍莼璩伤
昨夜就有人去报官,今天早饭后官府的人才过来, 而他这个父母官,却是在近午时分上门,顾长欢可是流连花丛的老手,一进门就闻到他身上浓厚的脂粉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该是芙蓉身上的味道。
“无碍,对了,听说烧死人了?怎么回事?”他早起去看了柴房,成了一堆灰烬,还好是独立的柴房,没连累烧到其他地方。
曹大鹏回道,“下官已让人查清,是那人忘了吹蜡烛,引燃了柴房的柴火引起的。”
失火?这倒是很好的理由k长欢抿唇一笑,“查清就好,本王这没事了,你下去吧!”
爷见受欢父。听得顾长欢信了他的话,曹大鹏放下心来,“下官设了午宴,为昨夜事给王爷赔不是,还请王爷赏脸!”
“曹大人客气了,既然这样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王爷赏脸,那下官先告辞了!”曹大鹏退出去,心里想着他还要留几天?
从客栈出来,曹大鹏坐着轿子急匆匆的回府,甫跨进前厅,就看到大摇大摆坐的客厅人,他一个眼神,伺候的丫鬟鱼贯而出。
待人走干净后,曹大鹏没好气埋怨道,“你手下是怎么办事的,就不能找别的地方下手,不能挑别的时候?”
想对他的惊慌,此人不紧不慢道,“王爷那边你怎么交代的?”看他这态度,曹大鹏心头更气,可又发泄不出来,跺着脚闷声道,“我给他说是烧死的,他信了。”1d6g。
此人颔首,淡淡道:“那就好,这几天你小心应付着,还有他手下那个叫多福的,也让人跟着。”
“我自然知道,倒是你,让下面的人都老实点,别在这时候惹事。”
此人轻笑,那笑声听着尖细尖细的,“一个闲散的fēng_liú王爷而已,多送几个女人不就搞定了。”
曹大鹏却是不安,不能像他如此淡定,不耐烦道:“我知道,好了,你快回去,我得准备一下,陪草包王爷吃饭去!”
可不就是草包,顾长欢投了大笔银子,本是要自己赚钱的,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自以为聪明能的顾长欢,要是听到有人这么叫他,不知会不会气歪鼻子。17900992
夏玲玲起床后,和顾长欢一起来到曹大鹏设宴的酒楼。
和昨日差不多,一桌丰盛的午餐,有歌姬有舞姬,还有陪酒的应该是花娘,一身的风尘味儿,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人,那就是芙蓉。
她和夏玲玲一左一右坐在顾长欢身边,整个身子往他身上靠,顾长欢厌烦的不得了,忍着不发火,摆冷脸给她看,也不知是她视而不见还是不长眼色,竟是不为所动。
最后他恼了,对曹大鹏道:“曹大人,本王只想安安静静的吃个饭,闲杂人等都出去吧!”
“是是是。”曹大鹏呵呵笑着,一摆手,弹琴的跳舞的鱼贯而出,芙蓉还赖着不走,曹大鹏的大胖脸一拉,她起身扭臀摆腰的也悻悻离去。
不长眼的家伙,他现在一个都搞不定,还让这么多人来添乱,真是给他添堵!
顾长欢不动声色的剜曹大鹏一眼,然后对夏玲玲献殷勤,后者也不拒绝他讨好的行为,径自沉默的吃饭。
“曹大人,沈爷是何许人?”顾长欢漫不经心的开口。
曹大鹏呵呵一笑,带着警觉之心问,“曹州姓沈的上百户,王爷可是这沈姓的名讳?”
“不知道,就是见街头有人打架,听得有人提到,好奇,随便问问。”也不是什么人都敢称爷的,这姓沈的来头不小,曹大鹏是本地知府,却装傻充愣的说不认识,真是可笑。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回蒲城?”正吃饭的夏玲玲,突然问他。
顾长欢讶异道,“怎么想回去了?不是说等天气好了,坐船玩一天吗?”
夏玲玲冷着脸埋怨:“这里又湿又冷,待着不舒服!”
曹大鹏笑着解释道,“王妃,曹州挨着黄河,水气大,难免要潮湿。”
“我知道,所以想早点离开。”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夏玲玲,蛮横的抬着下巴,任性道,“我不管,明天我就回去!”
“好好好,你说回去就回去,反正也没啥大事!”顾长欢颔首,算是答应她的要求。
曹大鹏却是带着惋惜的神情挽留两人,请二人多留两天,他好尽地主之谊招待二人。
顾长欢婉言拒绝,说等来年春天暖和了,带着家人来这边游河。
曹大鹏又道:“王爷,今晚在下官寒舍留宿,并让下官给王爷践行吧!”不等顾长欢回答,夏玲玲就插嘴,“不用,今晚他留在客栈, 哪儿也不去!”
顾长欢摆出家有悍妻身不由己的神情,对曹大鹏无奈的一笑,曹大鹏则连连点头,回他理解的神情。
午饭后,告别曹大鹏两人坐马车回去,顾长欢坐在外面,对面无表情的夏玲玲笑的意味深长,“王妃,本王以后随你管!”
他喜欢听她凶巴巴的口气,喜欢她吃醋的表情,即使刚才那是演戏,可也让他过了一把干瘾。
夏玲玲瞟他一眼,送他一个我才懒的管你的表情。
“玲玲!”顾长欢朝里面挪了挪,靠她近些,温声道:“我们商量个事呗!”
“恩?”她眉毛一挑,等他的下文。
顾长欢嘿嘿一笑,两眼眨巴眨巴的装可怜,“你昨天说的话,不作数,好吧?”
“可以不作数,不过有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