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可知是什么意外?”莫名的,她想把整件事情搞清楚。睍莼璩晓
老王妃摇头,“这就不清楚了。”
老王妃滔滔不绝的说着关于孙闻玉的一切,夏玲玲听着,并不时的应和着,心里却不平静,脑海里直想着孙闻玉这个人。
隔天,老王妃离京回蒲城,管家安排两人护送她,把她送到城门口,夏玲玲才回别院。
午后小憩时,柔儿禀告,说孙公子来访,夏玲玲怔了一下,重新穿上衣服去前厅,他是来看老王妃的,和之前一样,带了些补品。
让过座后,示意丫鬟给他看茶,“孙公子,家母今日离京,没来得及相告,让您白跑一趟了。”
孙闻玉浅笑以对,彬彬有礼道:“不不不,是在下唐突,打扰王妃了。”顿了顿,他道,“这几天有事要京城,想着老王妃走时来不及道别,才来提前数一声,想不到还是晚一步。”
夏玲玲不动声色的打量他,性情爽朗,落落大方的,身上无纨绔之气,很难和三年前行挂上径勾,她客气道:“孙公子有心了。”
孙闻玉也瞧出她不愿多说,笑着起身:“既然老王妃不在,在下就告辞了。”
“孙公子慢走,来人,送客!”站在门口的柔儿稍稍欠身,然后动孙闻玉出去。
夏玲玲直盯着他的背影看, 就在孙闻玉快走到大门时,他突然回首向后看,和正抬脚迈过前厅门槛的夏玲玲的视线正好撞上,他勾唇划出一抹优美的弧度,然后在夏玲玲错愕的眼神中转身离开。
就那一眼,令夏玲玲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手扶着门框久久回不过神来,待柔儿把人送走回来,她的两只脚分别的门内外,直发呆想着什么,“王妃,您要回房吗?”
柔儿的说话声,唤回她的神思,掩起心底的那股震撼,她若无其事的大步迈过门槛,回房休息。
转眼又是两天,顾长欢说好这日回来的,可她从清晨等到傍晚也没看到他的人,她心烦难安,想着路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看着满桌子的凉掉的饭菜,柔儿道:“王妃,王爷可能回不来了,奴婢让人热下菜,您先吃吧!”
看外面天色完全黑下来,夏玲玲担忧的蹙紧眉心,这个时辰要关城门了,他就是回来也进不来,“恩,去吧。”
饭菜热好后,她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让人撤下,回房后看了会儿书,就准备洗澡,刚褪去外衣,就隐约听到街上传来哀嚎声。
“柔儿,去看看什么人在吵?”
“是。”柔儿把她脱下的衣服叠好,小跑着出去,不多时气喘吁吁的折回来,道,“王妃,是萧公子,不知被什么人给打了,人晕倒在地上,就躺在门口不远处。”
夏玲玲赶紧穿衣服,麻利的系好衣服上的绑带,散乱的头发用根簪子胡乱挽成发髻,同时吩咐道:“快去让人帮忙,把他抬进来。”
“是。”柔儿领命匆忙跑出去,夏玲玲穿好衣服,也赶紧跑出去。
萧紫阳是被家丁用门板抬进来的,他此刻已清醒,脸被打的鼻青脸肿,左手抓着受伤的右胳膊,疼的直龇牙咧嘴,小厮扶着他站起来时,他的右腿一拐一拐的,看上去也受了伤。
夏玲玲见他这般,连招呼扶他进客房躺下,萧紫阳自觉晚上留在这里不方面,坚持要离开,她不让。
“看你伤的挺重的,就别乱动了,先让大夫瞧瞧再说。”说着她吩咐人把他抬下去并快去请大夫。
夏玲玲也紧跟着进去,看人把他抬道床上躺好,柔儿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拧湿汗巾,要帮他擦脸,萧紫阳往后闪开,接过她汗巾,用没受伤的左手擦。
夏玲玲道:“怎么回事?什么人打你?”
脸上的伤很痛,他每擦一下都要‘嘶’一声,延牙齿一直咬的紧紧的,“不知道,我正在街上走,就被人套了麻袋,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这里。”
“你说你是被人扛到这里的?”真是奇怪,要打人哪里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换地方呢?
萧紫阳点头,把汗巾递给柔儿,柔儿拿着在盆里揉搓后,又递给他,提醒道:“额头有东西没擦干净!”
“恩,我去客栈和蒲城来的同乡见面,在城东,离这里可有段距离。”萧紫阳也纳闷,为何大费周章的把他弄这么远。
夏玲玲也疑惑,“你可有得罪什么人?”
“应该没有。”他平日里不是读书就是跟着丞相做事情,没什么得罪人的机会。
正在这时,大夫被请来,要脱下衣物检查他的伤势,男女有别,夏玲玲便回避,不多时,大夫从里面出来,夏玲玲立即上前询问情况。
大夫说他的右腿轻微扭伤,休息半个月就好,右胳膊骨折,要用木板固定,一个月内不能活动,包括写字。
这也就意味着他不能参加几天后的春试!夏玲玲神色略凝重,三年前因萧大娘生病他错过一次,现在却受伤,难道又要错过一次吗?他已得到皇上和丞相的赏识,就等春试崭露头角,取得好的名次,皇上就能名正言顺的赐官了。
这么好的机会,却发生这样的意外,实在是可恨又可气!
可是她好像忽略了什么,等等,她需要仔细想一想.受伤的右手,不能参加春试,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有人故意而为之,就是不想他参加吗?
夏玲玲不停的思索着,待萧紫阳被包扎好,柔儿喊她时才回过神来,明人送走大夫,她走进房间。
萧紫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