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啊k长欢感慨出声,“玲玲,教我,我很聪明,会学会的。”
“再说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口腔里还充斥着酸梅汤的味道,“你下午没事做?明公子交给你的事情都弄好了?”
想到此行的目的,顾长欢勾唇一笑,拽着她的胳膊把人从柜台后面拉出来,对顾长乐道:“我和你大嫂有事,今晚不回去了。”
“喂,大哥,等等”在顾长乐的喊声中,顾长欢拥着夏玲玲上马车,“我们走了,你记得给娘说一声。”
外面炎热异常,车厢里却凉爽舒适,只见车厢后侧摆着一铜盆,里面摆着大冰块,正在渐渐的消融,夏玲玲伸手贴在晶莹的冰块上,凉意从掌心传到大脑,她不由的舒适发出声,“啊,好舒服!”
顾长乐也跟着上了马车,挨着她坐下,抬膊揽住她的肩头,另一手拿着折扇给她扇风,指控道:“玲玲,你又勾/引我!”
她还都没来得及瞧他一眼,也没做出暗示的举动,何来勾/引之说?见她满脸的迷惑,一副不明所以的呆样,顾长欢刷的合上扇子,轻放在他唇上,道:“你刚叫的好逍魂!”
夏玲玲一下红了脸,不是害羞,而是被顾长欢气的,小手握成拳打下去,“顾长欢,你这色痞!”老是不正经,什么都能想到房事上,真是服了他。
“还不都是你,不让我碰,也不给我挣钱的机会。”他义正言辞的反驳着,任凭雨点般的拳头落下来。
“那是你有错,可不怪我_,要是觉得委屈,那去找别的女人啊!”
猛然间,顾长欢想起绿袖,那抹异常在眼底一闪而过,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对她调笑道:“那我可不敢,还是宁愿委屈着!”
听他为自己叫屈,夏玲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哪有委屈,每天还不是想着法子占我的便宜!”
“那不一样,隔靴挠痒而已。”他十几天的责,今晚可要爆发,看怎么收拾她,“今晚,可没得你求饶!”
不用想,夏玲玲就知道今晚会是什么结果,却不甘示弱道:“我不会求饶,你拒放马过来!”
“好,这是你说的,我们拭目以待。”真是嘴硬的小女人,那次不是屈服在他的魅力之下,今晚依旧不会是例外。
不过,提到房事,他想起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放下手中的折扇,严肃道:“娘子,似乎有件事,你没和本王交代啊!”
这么严肃的质问口气,听起来蛮严重的,只是,他所指何事?“什么事?你说清楚?”
“什么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瞒着为夫的不止一件啊,娘子?”
最听不怪他阴阳怪气的调调,仿佛她犯了天大的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般,“的确不明相公所为何事,请明示!”
“还真不知道啊!”见她真无虚心之色,顾长欢不由的把眉毛挑的老高,都警告多不许再给人画春宫图了,她明知故犯,没告知他不说,还丝毫不心虚,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