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堂仍旧是无话可说,把夏玲玲交给他的东~西递过去,“这是王妃年前交给我的银票和书信,说是等挣够两百五十万两后让我交给你,她这一走她思来想去,还是早些给你好,或许会发现什么线索。”
顾长欢倏的睁开眼,眉头确实拧的更紧,她刚用两百五十万两换走休书,现在又要拿两百五十万两做什么?
他似乎明白什么,却不敢往下想,不会的,不会是这样,是他想太多了……他不停的摇头,拒绝接受那封信,“拿走,随便你丢掉或者销毁。”
他这么一说,明~镜堂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觉得手上的信有千斤重,想了想,他把信封撕开,当摊开信纸看到最显眼的两个大字时,神情大愕,这这……怪不得长欢不肯看,原来穿猜到了信件的内容,只是定眼一瞧,他的神情又是一愕,这明明就是长欢的笔迹啊!
“这是怎么回事,你休妻?”
顾长欢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手捂着绞痛的心口,“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模仿高手吗?”
“这……”似乎见她写过不同的字迹,只是当时并没有多留意,可这技巧也太高超了,和长欢本人的笔迹无异,“也就是说,她以你的名义把自己休弃了?”
“我不会承认的,这个可恶的没良心混账女人!”一把夺过休书,顾长欢撕的粉碎,“夏玲玲,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冷血女人!”眼中只有自己,只顾忌自己的感受,完全视他的感受不顾,“自私、冷血、没良心……走啊走啊……走了就不要回来……”
凭着满腔带着怒火的意念,他从c上跳下来,把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抽屉里的珠翠环佩通通扔到地上,然后从衣柜里拽出她的衣服扔在地上狠狠的踩在脚下,“走啊走啊……永远别回来……夏玲玲……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要你了……”
明~镜堂站在危险范围外,看他发泄心中的怒气,别说长欢,就是他这个旁观者也是气愤难当,想着这种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该是此种发狂的状态。
待把她用过的东~西全都摔完后,顾长欢气息不接的扶着桌大喘气,对着多福道,“传下去,把人手都撤回来,不准再找她!”
王爷现在处于盛怒状态,说的八成是气话,可多福不敢质疑,只得领命下去。
明~镜堂看他心中怒气发泄出来,想着5他应该没事了,于是边不动神色的离开,留下他一人在房间冷静。
良久之后,他身形一晃,向后退了两步跌坐的她最喜欢靠的软榻上,他勾起嘴角笑的恍惚而苦涩,可却说出这样的话,“夏玲玲,等着本王亲睐的女人多的是,个个比你温柔听话,不是非你不可,你瞧着好了,没你本王会过的更好,过的更好……!”
他不停重复最后一句话,表达自己坚定的决心,可是能过的更好吗?其实他自己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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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大厅外阳光明媚,黄莺娇啼,大厅内却是寒气渗人,若干管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群饭桶,都是怎么做事的。”顾长欢冷着脸,手上的账本一摔,“挣这么点钱也敢把账拿给本王看,不想做事就赶紧滚,本王不留吃闲饭的人!”
若干管事叫苦连天,从王妃走后王爷时常处于暴怒状态,多说多错,少说也错,不说还是错。这账本条目清晰,盈利比去年还要好,只是没达到王爷的目标,所以惹的他发脾气,可是谁知道王爷的目标是多少,如果知道的话,他们拼死也会完成的,但是没人知道王爷的心思,这是在场所有管事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