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喜平为了挡住中**队的大坦克,组织了一百名敢死队员去当人肉炸弹。“你们,全都是大日本帝国的英雄,为了光荣的大东亚圣战而英勇献身,天皇陛下是不会忘记你们的,日本人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你们的家人也会以你们为荣,我是不会亏待自己的士兵的,现在我就答应你们,凡是这次牺牲的士兵,抚恤金加倍。”临出之前,大佐阁下站在队伍前面激动的给即将出征的勇士们做战前动员。
前面说的全都是废话,只有最后几个字实在,三好大佐是世袭的贵族,他说要给抚恤金加倍那就肯定会加倍了,这趟死算是沒白死,敢死队员们用仇恨里头夹着感激的复杂目光看着三好喜平,等到大佐抬手敬礼表示讲话完毕之后,这一百个人肉炸弹集体“嗨。”了一声,喊声盖过了激烈的枪炮声,一股悲壮之情在这一百名肉弹心里回荡着。
“都是勇士呀。”三好大佐揉了揉眼睛,突然跳了起來,“机枪快掩护。”勇士们已经开始冲锋了,大佐阁下突然现他忘了给机枪中队下掩护命令了,眼看着敢死队的勇士们一个挨着一个被撂倒,三好喜平惊慌的大声喊了起來。
“突突突,突突突。”谢尔曼坦克上的两挺七点六二毫米机枪pēn_shè着火蛇,很是轻松的就把所有出现在视线内的日军撕成了碎片,金虎驾驶着他的大坦克一路所向披靡的向前行驶着,任何敌人在坦克的火力打击之下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突然,金虎看见了几个疑似鬼子的家伙正猫着腰在战场上乱窜,这帮小子是干嘛的,看着这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装甲兵团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沒等金虎想起这些人的正式名称,就听见“轰隆。”一声响,在左前方两三百米的地方突然升起了一股浓烟,同时伴随着还有火光,一辆和金虎座驾相同的谢尔曼坦克抖动了几下在原地停了下來。
敢死队,这三个字突然就跳进了金虎的脑子里,鬼子用炮打不动他的坦克,开始用这种最原始、最血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各车组注意,各车组注意:拉近车与车之间距离,注意相互掩护,严防日军爆破手,严防日军爆破手。”金虎在送话器里向麾下所有车辆下达了严防日军爆破手的命令。
这种不要命的爆破手当初高全就干过,金虎也干过,五百军的高级军官中不少人都有过这方面的经历,虽然危险,甚至可以说是生还几率极小,但是一旦让他们靠近敌方装甲车辆,那些车辆被干掉的几率同样非常大,金虎可不敢让某一个不要命的人肉炸弹近距离贴近他的战车。
“靠过去,看看那辆受伤的坦克。”中弹坦克从外观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不知道是里面的车组成员出了问題,还是被炸断了履带,反正是坦克的底盘和炮塔都还在它原來的位置上,金虎必须得过去看看。
“左后方一百米。”观察手突然一声喊,炮塔急旋转着,随着眼前景物的变幻,两名怀里抱着可疑物体的小子已经到了离坦克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了。
金虎用力扣动机枪扳机,“突突突。”一溜火线快飞向那两个可疑的家伙,还沒來得及看见那俩小子被机枪子弹撕碎的场面,就看见红光一闪,“轰隆。”一声,一股黑烟冒了出來,俩小子直接就在原地來了个人间蒸,原來刚才机枪打中了炸弹,这两个可疑家伙是鬼子的肉弹。
消灭了两个肉弹之后,金虎也到了那辆负伤的坦克跟前,到了近处一眼就看出了这坦克负伤的原因,是履带断了,半截断了的履带头在地上摊着,又过來了三辆车,四辆坦克分别占据一个角,从四面把那辆受伤坦克给围到了中间。
当中的坦克舱门一开,坦克乘员拿着锤子扳手螺丝刀钻了出來,履带断了不算大毛病,这种简单的故障处理以前的机动支队早就进行过无数次培训,老兵们几乎人人都会接履带。
当初的机动支队很长时间就只有那两辆战车,东西少了自然宝贵,在以往的战斗中,那两辆战车的履带也不知道被打断过多少回,每次都是金虎带着战士们修补修补接茬用,美国人的坦克虽然个子大了点,可履带的原理还是那样,修理起來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半个小时不到,战士们就接好了履带,坦克前后挪动几下,“嘎啦嘎啦”又开了起來。
“金虎,五百师冲上去了,你去把鬼子的大炮给消灭了。”无线电话里传來军长高全的声音。
“明白。”战场上越來越响的喊杀声,已经显示着我军主力部队越來越近了,金虎通过观察窗朝四周看着,他想找出鬼子炮兵阵地所在的方位。
“吱,,轰隆。”一道火光带着尖啸划破天空,在远处爆炸了,是鬼子的大炮,鬼子真配合,金虎咧开嘴笑了一下,“一营向我靠拢。”干掉鬼子的炮兵阵地,过去一个营就足够了,剩下的坦克还是留到这儿配合五百师作战的好。
高全放下电话低头又去看那幅地图,这是一幅手绘的台湾地图,虽然和高全印象中的台湾地图差别挺大吧,可岛上的主要城市倒是都标上了,尤其珍贵的是,在这幅地图上竟然标的有日军在台主要军力部署, 每个军事据点上的日军番号,以及鬼子的大致人数、指挥官姓名,在地图上都注明的有,这幅地图在战争中的作用根本就不能用金钱來衡量,说它是无价之宝都不为过,这就是台湾义勇军的头领李豪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