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旅长。出了事我要承担主要责任。是我沒把事情处理圆满。致使军座受辱。五百军蒙羞。军座要罚。就罚我吧。”到底不愧是五百军的主要将领。关键时刻张二孬还是敢于主动出面承担责任的。
高全沉着一张脸看看发过言的这俩人。再看看一边站着的柳七。
“咳。军座。其实这事吧。我呢。虽然沒有像张旅长一样被人家发现。可这里头呢。也有我的事。开始的时候吧。是我和张旅长俩人商量着比赛。结果呢。就比到九十九军里头去了。去九十九军刺探情报。特种旅也有份。虽然今天沒我什么事。不过呢。本着同袍战友之间有难同当的jing神。我还是愿意承担一点连带责任的。”
“什么叫连带责任。柳旅长。要不是你先让人家发现了。我怎么可能暴露。是你那边先漏了马脚。九十九师全军严查才查到我这儿的。本來我都准备好第二天早上领着部队大明大方离开的。结果半夜出了事。duli旅其实是受你们特种旅连累的。”张二孬一听柳七的论调当时就不愿意了。瞪着眼睛就和柳旅长论起了理。
“哎。张旅长。漏了马脚被发现的可是你的部队。人家傅军长点的名字也是你手下的这位秦宝山少校。我跟你來找军座领罚。也是看在袍泽弟兄的情谊上才來的。你这样说可就有点不厚道了吧。”柳七和张二孬是抬惯了扛的。耳听得张旅长想要把责任往他身上推。立马反击。
“好了。你们俩是來承认错误的还是來打官司的。要打官司别找我。找书记长去。”
高全眼一瞪。这二位都不吭声了。秦宝山想要说话。高全一摆手。秦少校也乖乖闭了嘴。“打伤九十九师士兵的事是你们谁干的。”
“是我干的。”对此张二孬倒不推诿。干脆利落的一口承认了。
“我猜就是你。人家都点出秦宝山的名字了。不是你还能是谁。当时我还奇怪了。往常总是好事的张旅长怎么看不见了。原來你就是事主。你怕苦主当场把你认出來。”高全和傅仲芳斗嘴那会儿。五百军的所有高级将领都出來了。就是沒见张二孬。当时高全就怀疑傅仲芳找上门和这小子有关系。原來还真是他惹的事。
“好吧。不管事情是谁引发的。总归人家傅仲芳是知道有个秦宝山。而秦宝山又是你duli旅的人。打伤友军士兵的事也是你干的。这次比试就判duli旅输了。张旅长。你服不服。”
“我服。”高全都这样说了。张二孬还能怎么办。军座说的在理。说破大天去。今天的事儿是duli旅惹的。人是他打的。他不服也不行。
“好。既然你沒有异议。这件事就这么定了。duli旅并入新五零一师序列。关于duli旅和补充旅的番号问題。我这几天就上报军委会。你们暂时先保持原番号。”
“是。”说到正经事。三人一起立正应是。
“今后这种针对友军的侦察行动一定要慎重。沒有必要就别搞。秦宝山暂时放假回家探亲。时间五十天。好了。就这样吧。沒别的事各位就请回吧。七十四军要训练新兵。我五百军不仅要训练新兵。还要大量招募新兵。duli旅和特种旅要尽快招收兵员。抓紧训练。”
“是。”三人齐声答应。举手敬礼之后转身离开了军部。
薛岳最近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在第二次会战中一度被i军攻占了长沙。可最后到底i本人还是走了。当然。如果沒有我军将士不怕牺牲的反击。i军也不会这么顺当的就撤了。更加沒有最后我各路大军衔尾追杀的壮观景象。
丢失湖南省府长沙。委座极为震怒。这个责任总是要有人出來承担的。九十八师师长廖龄奇刚好请假回家结婚。他的请假条恰好丢了。薛长官顺水推舟就把廖师长搞了个临阵脱逃报了上去。
丢失长沙。让委员长在国际友人面前感觉失了面子。美国人老说**只会逃跑不会打仗。这回又被落了口实。再加上他极为重视的七十四师损失实在惨不忍睹。委座正是又气又恼的时候。廖龄奇正好撞到枪口上了。
会战结束之后的第二个月。抗战骁将廖龄奇将军被错误的执行了枪决。虽然事后委座察觉出了问題。给廖龄奇平了反。按照阵亡将官的待遇发了抚恤金。厚葬了尸体。发了哀荣状。可人终归还是死了。
薛长官是指挥第二次长沙会战的指挥官。会战结束之后。长沙依然在我国民zfu的统治之下。薛长官又一次指挥部队击退了i寇。保住了长沙。长官大人在各国媒体面前频频露脸。国内的报纸杂志更是大肆的披露薛岳将军的英雄事迹和神一般的“天炉战法”。
薛长官整i忙着应付各种新闻采访。面对照相机、录音机、话筒。将军义愤填膺地怒斥i寇的无耻与残暴。弘扬全国各族人民抗战的决心。薛将军每天忙并快乐着。正是全国的风云人物。
就在薛长官每天幸福忙碌着的时候。一个很不合拍的人打扰了司令长官的好心情。这天。长官正要出席一场记者招待会。有人來报:九十九军军长傅仲芳率九十九师师长高愧元及伤兵二十人前來求见。
傅仲芳、高愧元这俩家伙带着伤兵來找我干嘛。要钱还是要药。薛长官心里虽然不太痛快。不过还是把记者招待会往后推迟了两个小时。亲自接见了九十九军的指挥官。做战区长官的也不容易。要随时顾及到手下将士们的情绪。要帮他们解决各种问題。既要照顾手下将士的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