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是拔管子吗？”高晓鲸说着，伸手到杀手鼻下，捉住插入他鼻孔的两根氧气管。
“没用。”杀手说着，翘起指头指了下天花上的摄像头。大意是说，拔管子这种小儿科会被值班护第一时间发现，起不了快死效果。
接着，他伸手就着水渍，在床头柜的桌面上写了一个字母：“f”。
“叫他来，我就招。”
说罢，杀手闭上了眼睛，似乎精力耗费巨大，沉沉昏睡了过去。
于是，在8月19号下午3时，躲进小楼成一统的方枘，在出租屋内，被一阵手机铃声从书堆中唤醒，打了个的，向北江市人民医院驶去。
在进入医院闹哄哄的电梯厢时，方枘还暗诽：
“这几天，我特么成了临终关怀师了，不是见这个就是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