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宫廷画师耗时半年有余,完成了百尺巨幅壁画:埃及大战闪美特人(亚述人)。
战争的场景在旧都附近的旷野中和山谷里进行。有大批的战车辎重参战,尸体淹了山谷,血流成河,可谓是波澜壮阔。
就在通往寝宫的东廊一面。
“咯哒!咯哒!咯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
女王已在画前留连很久了。两名侍女在后面紧紧跟随。
她清楚的记得,与亚述人的最后一次决战,大约发生在公元前650年前。最后以埃及军队获胜而宣告结束。
在当时法老普桑麦提克的指挥下,彻底赶走了侵略者。
女王身穿素服,卸妆后的她美艳依旧,使得周边装饰豪奢的景致黯然失色。
“昔日能够重来吗?”女王在喃喃自语,反复数遍。
她手中擎起金铸的眼镜蛇权杖,红宝石蛇眼在壁火的映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她在思索,同时权杖在壁画上划出长长一道痕迹。
正在这时,有侍卫官传禀说安东尼大人到了。
女王眉头一皱,不巧的是这几天正是女人不舒服的日子。但又无法拒绝。因为她的王位,她的子民都掌握在这个罗马男人的手里。
目光斜睨,侍女依芙落入视线,是一个体型与她相近的少女。这一刻她有了主意。
回到寝宫,权杖一指依芙:“你,替我!”
侍女依芙大概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一抹绯红袭上脸庞。又不得不屈从。
后宫备下丰盛的酒宴。
女王陪安东尼统帅饮酒做乐。而依芙则按照女王的旨意,被几个后厨的悍妇拖到水池中搓洗,再涂抹了很多郁金香榨取后的香料。一如女王幽香袭人。
然后丢在宽软华丽的大床上。又熄灭了所有壁灯,只剩一片漆黑。
她象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蜷缩着,并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担忧。她永远想象不出那个罗马壮汉究竟要干什么,他会不会吃人?
因为有小姐妹讹传说罗马士兵都是吃人恶魔,最爱吃细皮嫩肉的埃及少女,说是有嚼头。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灯光投进来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
“陛下!呵呵呵,你等不及了吧…”那人说。
“嗯!”依芙回答,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
门被关上,一种异样气场瞬间瓦解了恐惧,依芙反而觉得裸露的躯体正开始发烫,开始心慌。
回想起从前,年青的侍卫长杜拉每次专注于她时,每次都有同样的感觉。
可以说,依芙单纯的象一张白纸。内向与孤僻拉开了与所有人的距离,使她与侍女同伴们格格不入。
虽说侍女们私下里对女王的fēng_liú韵事津津乐道,但消息总是在她这儿嘎然而止。人搭理她。
距离使依芙没受过奖赏,但也从未有过惩罚。
而一些爱出风头稍有野心的同伴,要么今天呼风唤雨,要么明天不一定因为什么被剜眼、割舌、剁足,甚至被埋葬处死。
有时,距离可以成为一个人的护身符。
那男人也一丝不挂,黑暗中揽过她。出于女人自尊的本能想推开他。这让男人更加兴奋,甚至哼起了歌谣。唱着略带罗马某:
“我家只有一块地,地上布满了紫丁花。我要扎一个紫色的花环,送给你我亲爱的姑娘。嫁给我好吗?我可爱的姑娘,我们要在那地上建新房…”
反抗更愈烈。
这使男人的歌声更嘹亮。当她无意中摸到男人脸上扎手的胡茬子时,骇得一声尖叫。
接着,“啪!“的一声,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抽了男人一记耳光。
然后时间陷入了停顿,有大约几十秒钟二人均不知所措。其间门外有人问:“安东尼大人,出什么事了?“
“滚蛋!”安东尼冲门外大吼。门外立刻了回音。
“你不是她?”安东尼问依芙,“那你是谁?”语气十分柔和。
“嗯!”依芙往后退缩,因恐惧而啜泣。哭的声音让人很敏感。
她认为冒犯了对方,会被无情的吃掉。是生着吃还是熟着吃?若吃熟肉,是否象女王宴请祭司老爷们那样,烤全羊,不,烤全人烤着吃。
即便不被吃掉也要被女王处死,是好了。
在安东尼确定她不是女王的时候,恢复了动作。令他诧异的是,女人的反抗更激烈了,一副玩命的架式。
显些捉住她,差点又被挣开,女人好大的力气。还要小心她的指甲,被挠上一下可要皮开肉绽的。
不可否认,安东尼是一个容易满足于现状的人,并在享受生活带给他的乐趣。
可这不代表,一个陌生的女子可以随意的冒犯他。
“你是谁?”安东尼停下了动作问她。
“嘤…”她在哭泣。
“噢!那老妖婆又拿待女胡弄人…”安东尼语气有些无奈。
黑暗中,一阵的声音过后,安东尼离去。
门口的女官问安东尼:“总督大人,是赶时间吗?”
“唔!是的!”他说,“还有,里面的女人别难为她!”
女官应允了,安东尼一句话救了依芙的性命。依芙由恐惧改变为感动。
在他的领地内,整个埃及境内,一派的莺歌燕舞,百姓们并未受到残酷的压榨,同样过着平淡而祥和的生活。
他从罗马境内带来的部属士兵,大多也与当地女子成婚,安家生子。
好日子过几年,日前突然有边防急报,说政敌屋大维蠢蠢欲动。并在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