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旺荣的平静坦然和莫名的自信,终于让南香有些绷不住了。
“你就这么自信?”
陈旺荣道:“我不但要把她治好,还要把他父亲也治好,你等着瞧吧。”
陈旺荣这么一说,南香忍不住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虽然她的笑声在别人听来无比动听,在陈旺荣的耳朵里却是跟老母鸡下完蛋之后的歌唱没什么区别。
等到笑够了,南香才忽然问道:“看来你对自己的医术非常自信,不知陈先生师从何处,是上京的悬壶斋?南昭的苍云谷?云省的钟氏?还是民间的某个隐世高人?”
“都不是。”
“哦?”南香一脸的好奇。
“我无师自通。”
陈旺荣这么一说,南向又是大笑起来,不过这次却是掩着嘴笑的,笑声也多了些克制,像是害怕把身边的叶微澜吵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