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中国可没有多少个满编制的坦克营。
想起这些,连许大将军的心尖尖都疼痛不已,对332团团长更是恨不得马上拖过来枪毙:你玛的,怎么这么愚蠢,把自己威风凛凛的坦克营送到敌人的虎口中?
如果这个坦克营真的就此覆灭,估计这个团长不死也得坐牢。
当然,对于一心想当官的郭拙诚而言,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只是这机会跟风险比,实在太渺茫了,他就是真的官迷心窍,也不敢往这方面想。他现在的心思都集中在如何带协助他们突围,也就是逃跑。
郭拙诚问道:“村子西面的桥什么时候能修好?”
东面方向的路被山上滚下来的巨石卡死,不说短时间内无法疏通,就是疏通了,这条路也太狭窄,如果不把沿途的敌人肃清,随时都可能被敌人偷袭,随时担心山上滚下石头,或者路上埋设反坦克地雷。如果行进在这种地形里,还不如就在村里抵抗,至少这里地方宽阔,坦克有迂回的地方,可以在运动中躲避炮火。
所以,坦克营唯一的突围途径是西边,走原路返回去,与后面前来增援的大部队汇合,到时候就不是越军欺负他们,而是他们追杀越军了。
两个营长同时摇头道。朱建军说道:“五个小时肯定无法修好。不仅仅是器材不足,更主要的是越军的疯狂阻拦,他们不时从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冲出去,打上一梭子,我们就得派人追剿。他们的迫击炮肯定已经设置好了诸元,好几次只发几炮就把我们的努力付之东流。我们准备等明天天一亮后就派大部队上山,先清剿了他们,或者将他们驱赶得远远,然后再修筑浮桥,多少时间也没有什么关系。可现在……”
郭拙诚问道:“如果由我们特战队现在就去驱赶越军,确保你们不受sao扰,你们什么时候能修好桥梁?”
朱建军吃惊地看着郭拙诚,问道:“你们特战队能确保我们不受sao扰?不可能。我们今天下午曾经派出两个连队进行驱赶,但失败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那些冷枪打过来,损失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旁边一个军官说道:“我们还担心这是越军在故意引诱我们出击,只要我们离开了坦克营,那些狗i的说不定就围上来了。”
刘大卫不满地吼道:“我们坦克营不是娇娇滴滴的小姐,我们会保护不了自己?你们纯粹是自己无能,不要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
朱建军说道:“老刘,我们现在不是讨论问题吗?我们接到上级的命令就是确保你们坦克营不受敌人偷袭。真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我就得担责任。”
刘大卫怒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坦克营成了你们的累赘?”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柳援朝不满地说道:“请各位安静一下。现在我们队长问的是你们在不受sao扰的情况下,多久能修好桥梁,或者能架设好浮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