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德此时坐正了身体,双手捧着脑袋支在办公桌上思考了一会,突然朝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都已经发动了,还婆婆妈妈地干什么?反正老子这几年都是在刀尖上过i子,怕个鸟?我呸!你们让老子召集干部开会,让老子听你们宣读任命通知来羞辱我,老子就召集他们来开你们的追悼会,哼!……,小子,你是第一个敢抢老子钱的人,你抢吧,就当老子送给你的冥钱好了,等你到了yin间,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当然,这些话因担心别人听到,只是在心里吼着而已。
下定了决心的马修德在这一瞬间突然jing神焕发,下面刚才那个软塌塌的家伙也突然蹦了起来。马修德伸手隔着裤子抓着该硬的时候不硬、没必要硬的时候却硬起来了的家伙撸了几把,然后把刚才抠女人蜜洞的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会,这才从椅子上起来,背着手朝外面走去。
临走的时候还摸了摸腰间的那串钥匙,看了看椅子背后的墙壁。
秦怀生、郭拙诚乘坐的吉普车按期路过南志公社。看着这辆墨绿se的吉普车呼啸而过,路边停着的一辆满载楠竹的卡车驾驶室里传出一声低喝:“玛的,真来了?好!”
驾驶室的玻璃摇下,一股浓烟顺着打开的缝隙飘了出来,接着一根尚未吸完的香烟和一口浓痰随之she出,落在路边的草丛里。
等车窗玻璃重新摇上,满载楠竹的卡车发动机发出一声怒吼,车身先慢慢前移,但不久就加快了速度,冲上了路面,尾随刚才的吉普车而去。
只是吉普车的车速过快,加上车身扬起的尘灰遮盖了前面,卡车司机看不清前面吉普车的身影。
看着前面满眼都是群山峻岭,想起以前经过这里的时候心惊胆颤的情景,秦怀生心里不由萌生了一丝惧意。他强行忍住了一会,实在受不了前面的险峻和心里的胆怯,转头对身后正兴致勃勃打量外面景se的郭拙诚说道:“小郭,你坐前面吧。我看了这些山有点头晕,想到后面躺一躺。”
郭拙诚说道:“好,我也正想多看看。还是秦部长理解我。王师傅,停一下车。”
经过一路上的交谈,三人的关系比之前融洽了不少。司机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躲过这趟差,也害怕秦怀生这个老头真的采取措施对付他,因此开始焦躁的他慢慢平静下来了,也开始对秦怀生和郭拙诚尊敬起来。而且他也是从部队退役回来的,虽然回来的年数超过了三年,但对军营还是有一丝留恋一丝好感,当他与郭拙诚谈起军营的时候,两人还不时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
秦怀生也时不时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
秦怀生对郭拙诚本身没意见,正如马修德所言,他只是对县委有些领导出尔反尔,擅改已经在会议上做出的人事决定而生气,让人感觉县委组织部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傀儡似的。相反,他很欣赏郭拙诚的年轻、开朗、有礼貌。这么年轻就是正科级干部,但郭拙诚并不因此而趾高气扬、目空一切,做什么说什么都一副谦谦君子样,一切都不亢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