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说道:“没事。今明两天只是安置他们几十号人,有办公室的帮忙,你肯定能应付下来。而且,他们是一支准军事单位,就算没有你们太多的帮忙,他们也能自己安置自己,你们只提供协助就行。
对了,我还给你说一件事,那就是你把高临县的工作放下来,尽快进行移交。高临县的县委书记……,我计划让澄海县的县委书记去接你的手。澄海县的县委书记位置由现在的县长贺千钧接任,苏跃畴副县长任代县长。”
朱赞慰吃惊地看着郭拙诚,慌忙说道:“郭主任,这……这不妥当吧,我……我完全可以主持好这两个项目,也能做好高临县的县委书记工作。”他心里哀叹道:“这下真完了,这里还没有把位置定下来,那边的位置就撤了。这可怎么办?”
郭拙诚摇头道:“不行,这两个项目太重要了,事情很多也很复杂。你就是付出全部的jing力也未必能应付下来,怎么还能担任县委书记这么重要的位置?老朱,这事就这么定了,在这两周内你必须抽时间办好交接手续。”
朱赞慰急了,急忙说道:“郭主任,这工程指挥部的工作是临时的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的是:等项目一完成,我朱赞慰跑到哪里去?“郭主任,这事是不是在常委会上讨论一下?”
虽然他知道真要开常委会的话,是没有人帮他说好话的,刚才自己因为激愤而拒绝了关应杰的示好,他在常委会上不踩自己就烧高香了,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自己还是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落水的人哪里会管抓的木板还是稻草?
郭拙诚却说道:“两个都是重要的职位,你不能两头兼任。常委会上你就是提出来,我也会否决。”
朱赞慰额头上都出汗了,正好开口说话,忽然脑海里灵光一现,很快抓住了郭拙诚刚才说的话:“常委会上你就是提出来,我也会否决的。”
“什么?……,我朱赞慰怎么可能在常委会上提建议?”想到这里,朱赞慰更是吃惊地看着郭拙诚,目光里闪出了两丝火苗,“我可连参加常委会的资格都没有啊。”
郭拙诚见朱赞慰吃惊的样子,就笑着说道:“你想的没错。经上级组织研究决定,我琼海行政公署的领导班子将进行适当的调整,你和叶樟同志将进入常委。这是正式的组织谈话,请你和叶樟同志能够戒骄戒躁,努力工作,不辜负上级的信任和人民群众的期望。”
朱赞慰傻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不相信地问道:“这是正式的组织谈话?我……我真的入常委了?”
郭拙诚笑问道:“怎么?没信心?担心承担不了这么重要的工作?””
朱赞慰慌乱地说道:“不,不,……,”接着很小心第说道,“我……我觉得我的能力不足,我担心工作做不好让领导失望。”
没办法,心里千万个愿意但还是要装出谦虚的样子,口是心非地说自己能力不足,这是领导谈话时下级必须遵守的惯例。
说完这些话,他异常惶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里非常担心郭拙诚这个年轻的小领导不按常理出牌,担心他就是否定自己入常那就惨了。虽然他知道组织上不会如此儿戏,定好了让他入常不会又马上否决。
朱赞慰担心的情况没有出现,只见郭拙诚笑了一下,说道:“朱书记,好好干。我相信你的能力,即使你真的能力不足,经过你的努力也一定会做出很好成绩的。”
听了郭拙诚的话,朱赞慰不由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脏也不再那么砰砰乱跳。他连忙说道:“谢谢领导的信任,我一定努力工作,绝不辜负领导的信任,紧紧团结在郭主任的周围,为我们琼海岛的经济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郭拙诚似乎对他的表态没有在意,说了一声好之后就开始认真地和他一起商量起接待工程队的事情,接着又讨论如何起草谈判材料。
直到跟叶樟约定的时间已到,而叶樟在外面敲门后,两人的交谈来告一个段落。
不过,朱赞慰直到现在还是脸se通红,如喝醉了酒一般,实在有点不相信馅饼真的砸到了自己,感觉跟着郭拙诚干真是太爽了,这个年轻人看重的是成绩,不在乎的是那些繁文缛节,更不会如关应杰那样仗势欺人,利用权势打压讥笑别人,而是平等相待,彼此交心。
起身目送朱赞慰离开后,郭拙诚将叶樟喊到一起坐下,然后也谈起了工程队要来的事,吩咐他安排人员配合朱赞慰的工作,一定要把接待工作搞好。
等安排了这些事情,郭拙诚这才和叶樟进行组织谈话。
听到自己入公署常委会,叶樟也是又惊又喜,跟朱赞慰一样,他先是谦虚了几句然后表态一定认真工作,不辜负领导期望,为琼海岛老百姓贡献自己的光和热。
郭拙诚对这个激动的部下依然是安慰和鼓励,告诉他在今后的工作中应该更主动,要敢于承担自己的职责,要虚心学习,做一个能跟得上时代步伐的新干部。
随着与朱赞慰、叶樟的谈话结束,郭拙诚真正掌控了整个公署,虽然还说不上一言九鼎,但就目前他所主管的几个工作都有相应的部下去执行。
眺望着窗外茂盛的树木,郭拙诚心chao澎湃:琼海岛将迎来一个全面而快速的发展时期,绝不让前世出现的那些错误在这一世出现!
……在郭拙诚的运作下,项目的谈判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