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安那边刚想上前拦住许乐安,可还没等他近身,就感觉眼前人影一晃,紧接着许乐安人就摔到了地上。
她唇角流着血,可是双目却是赤红。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真的是把众人吓坏了,大家面面相觑,脸上皆是震惊的神情。
然而众人回神,再定睛看去时,许乐安已经躺倒在地上,她面前的则是一脸怒容的温煜楼。
煜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无论如何,许承安现在还仍然是许乐安的兄长,眼看着温煜楼把许乐安当胸一脚踹倒在地上,他自是要上前维护。
温煜楼拍了拍衣襟:不做什么,难道承安郡王没有看到令妹要对本王的王妃动手吗?
许承安没回应,他上前把许乐安扶起来,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温煜楼:煜王殿下不打算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温煜楼就那么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是丝毫不在意:承安郡王想要什么说法?
煜王殿下公然在我南苑皇宫伤我们南苑郡主,这分明就是不把南苑当回事,不把我们两国邦交当回事。
许承安话落,另一边匆匆的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许皇后。
安儿怎么了?安儿在哪?
许皇后一脸急色地匆匆赶来,刚在众人面前站定就看到了许乐安嘴角的血。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皇后说着,转头便看向温煜楼和陆倾梧。
发生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许皇后心知肚明,面前的这几个人,除了温煜楼还谁能把许乐安伤成这样?
许皇后脸上极为难看,她看向温煜楼:煜王殿下可否给本宫一个解释?
温煜楼挑眉:好说,是本王踢的。
温煜楼这话说的语气极其轻蔑,就好像他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小猫小狗一样。
然而许皇后脸上怒气渐浓:煜王殿下当真是好笑,您可别忘了如今这是在南苑,可不是在东越。
温煜楼回头抚了抚陆倾梧头上的碎发:东越如何?南苑又如何?
言外之意,在南苑,我照样不在乎。
你?温煜楼,本宫奉劝你,你可不要太过分了。
是本王过分还是你们过分,皇后您心知肚明。
许皇后看了一眼许乐安:安儿是有不对,可终究还是没伤到王妃
温煜楼眼神一瞬间变得可怕:若是伤着了梧儿,皇后以为现在她还能有命站在这里吗?
温煜楼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
还未等温煜楼说话,陆倾梧在温煜楼身后一声冷笑。
她轻蔑地瞄了一眼许皇后:我今日倒是长了见识,这伤人的理直气壮,我反而因为没有受伤而被说成是欺人太甚,这话说起来,我倒是想问问各位,如果今日在这受伤的人是我,请问各位可是能像替乐安郡主讨公道一样来为我讨公道吗?
陆倾梧这话问的众人皆是觉得可笑,为她讨公道?怎么可能?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好的宴席大家不去吃,都在这儿凑热闹呢?
远处传来的是南宫爵的声音,南宫爵一路匆匆赶过来,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又回头看了一眼许皇后:儿臣见过母后。
许皇后脸上满是厉色:哼,你如今倒是悠闲,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是才过来。
南宫爵恭敬地给许皇后施礼:母后息怒,方才是父皇叫儿臣有点事情,这才来晚了。
你父皇?你父皇找你能有什么事?
语气里的轻蔑简直让陆倾梧感到咂舌,这是什么人呢?
陆倾梧,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许乐安在一旁喃喃低语出这句话,她眼中赤红已经褪去,可嘴里念念叨叨仍旧是咒骂陆倾梧的声音。
陆倾梧一眼望过去,发现许乐安有些不对劲。
察觉到陆倾梧的眼神,许皇后看了朝着许承安使了个眼色,许承安领会,抬手一个手刀,直接把许乐安劈晕。
承安,把安儿带回到本宫的宫殿去。
是,姑母。
许承安眼角瞄了一眼陆倾梧,然后便抱起许乐安离开。
许皇后环视了一圈众人:乐安郡主今日受了些刺激,休息之后便会无事,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在明日时,本宫不希望有人还记得,本宫说的话,你们可懂?
许皇后语气很是威严,一众人皆是朝着她跪拜:皇后娘娘放心,我等必将严守此事。
许皇后点了点头,转身刚要离开,南宫爵上前一步:母后留步。
许皇后脚步一顿:何事?
母后,既然乐安生了病,莫不如就让小倾儿给乐安看看病吧,小倾儿医术可是师承踩雾山的,医术高明的很。
南宫爵说着,朝着许皇后上前一步附在她耳边:他们一贯嚣张,母后刚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敲打敲打他们。
不远处的陆倾梧半低着头,唇角不自觉地溢出一丝笑意。
许皇后虽然不待见南宫爵,但是对于他所提出的提议倒是觉得可行。
她看了一眼陆倾梧,娇娇柔柔的一个丫头,刚刚在温煜楼这边吃了闷亏,说不定可以在她身上讨回来。
想到此,许皇后微微一笑:也好。
南宫爵心头一喜:那剩下的事情就儿臣来办吧。
许皇后高傲地一转身,只留给南宫爵一个背影:那就你来办吧。
是,儿臣领命。
待许皇后走远,众人也散了,温煜楼和陆倾梧才走到南宫爵身侧。
陆倾梧看着远处的许皇后,拍了拍南宫爵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