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被问的一愣,挠了挠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才不确定的说道。
“他好像不姓赵!他自称刘某!或许是姓刘,可是他之前说自己是常山赵子龙!这?”
这么说着,华雄就更迷惑了,这货到底是谁啊?
而一侧的胡轸却是有了些眉目,对迷惑中的华雄说道:“此人或许是假借了他人名讳,才从联军大营出来投奔。”
“若他姓刘,那就说的过去了,我曾听两位军师说起过,淮南刘晔,荆州刘巴,南阳刘廙,涿郡刘放,东平刘桢。都是世间难得的大才!”
“此人说不定就是其中一人!若是如此,你只怕是闯了大祸了!”
说着胡轸颇为沉重的拍了拍华雄的肩膀,华雄一脸的欲哭无泪啊!
什么个情况!老子只是下关去叫阵,就碰上这么一个大麻烦!
当下急忙向胡轸求助道:“将军救我!帮末将想想办法,在两位军师面前帮末将说说情!”
胡轸也是一脸的为难,这华雄可是他手下的都尉,军中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悍将,就这么憋屈的被军师杀了!属实有些肉疼!
可是要帮华雄求情,哪有那么容易?董相如今求贤若渴!两位军师更是拼劲全力的在招揽大才!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
胡轸觉得华雄这倒霉孩子多半是没救了!
可是话不能这么说,于是胡轸宽慰道:“你不要担心,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等到此人醒了,你多给他送些礼,赔个不是,估计此事就过去了!”
“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被此人看重,只要他在董相面前美言两句,你说不定就能升官发财!”
这话说的华雄是一阵的心火怒放啊!脸上的愁容立刻散去,便急急去自己营帐里去取自己的财物。
只留下胡轸是一阵的苦笑。
华雄别怪将军我没提醒你,若是此人是个记仇的,在董相面前说上两句坏话,你可就完了!
时间流逝!
刘玄终于艰难的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模糊,脑子还是疼得厉害。
自己这是在哪?
难道被那个炮灰龙套给打死了?
这里该不会是阴曹地府吧?鬼也会疼的吗?这不科学!
好吧,科学来讲,这世上是没有鬼的!
正在刘玄脑海中跑马的时候,就听见那个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将军,他醒来!他醒了!”
话音刚落,刘玄便看见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张口说道:“先生可是无恙了?”
无恙!无恙你大爷!
没看见我都这样了!
刘玄心中是一阵的气结,能听到华雄那个死龙套的声音,这自己果断是没死!
好你个华雄!给小爷我等着!小爷非弄死你丫的!
若不是当时事发突然,小爷没时间掏符纸,当时就能弄死你丫的!
这次好了,一定要先缝一个口袋,装东西!这袖子里放东西,真是坑死小爷了!
张了张嘴,半响刘玄才说出一句话:“水!”
一旁的华雄立刻出去端了一碗水进来,就要给刘玄喂下。刘玄看着那乌漆嘛黑的粗瓷大碗,以及那有些发黄的水。
顿时就是一阵的反胃,急忙伸手挡住了华雄。
“不劳华将军大驾!刘某自己有水!”
然后不顾华雄那难看的脸色,将左手放在身后,默念了一句:“签到!”
没错,自打昨天与刘三刀的军队混在一起,刘玄也多少有了些安全感,所以并没有早早的就签到。
随着系统的提示,刘玄只觉得手上一沉,便多了两瓶矿泉水。
拿出一瓶慢慢喝完,刘玄才看似随意的伸手入袖,摸到了那三张符纸后。
对着面前两个,一脸惊奇的家伙问道:“不知刘某现在身子何处?是何境遇?两位将军是要杀?还是要剮?”
胡轸和华雄一阵的赔笑:“先生说笑了,您是军师的好友,我们哪敢造次!之前的事情都是些误会!还请先生见谅!”
说着,胡轸向华雄使了一个眼色喝道:“还不快点给先生的赔罪。”
华雄示意,立刻捧来一个木板道:“先生,之前是末将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先生,这是末将的一点心意,还请先生莫要嫌弃。”
言罢,将木板上的东西向刘玄这边一呈。刘玄细细望去,见是几块灰黑色的石头,不由有些发蒙!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李儒、贾诩的名头在西凉铁骑里这么好使?
可是这送几块石头做赔礼是什么习俗?汉朝特有的文化?
心念至此,刘玄就拿起了一块石头问道:“华将军这是何意?”
华雄还以为刘玄嫌弃赔礼太轻,急忙道:“先生,这些银子都是末将战场所得,只是末将的一点心意。日后先生若有吩咐,华雄必然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银子!这他娘的是银子!好丑!丑拒!
不行,这个不能嫌弃长得丑!收了收了!
刘玄一边向自己袖子里装银子,一边饶有兴趣的问道:“华将军所言当真,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华雄见刘玄收了银子,当下长出一口气,连连点头道:“末将所说,皆诚心实意,绝无半点虚言!”
闻听此言,刘玄哈哈笑道:“那华将军不妨唤我一声义父,你我之事便就此揭过,日后刘某必然在好友面前为华将军美言两句!”
一旁的胡轸面色古怪,有心想拦住暴怒的华雄,又担心自己打不过华雄,只得是打算打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