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年的惨呼声听得人心惊胆颤。
一系列的动作电光火石般,太快太快了,快到众人的意识都没反应过来。
牛皓凌站起身,拎着手里的半截酒瓶,擦擦脸颊溅散的酒液,回头指着那三名想要冲上来的青年狞笑道:“想死就来!”
看着这个男人眼里流露出的狠se,三名青年均是面露怯意。这个男人翻脸翻的太快了,快到令他们感觉内心发寒,一名跆拳道高手,竟然被这种方式给放倒了,败得太过窝囊。
牛皓凌用冰冷锋利、尚沾着血迹的酒瓶玻璃指着三名青年,冷笑道:“嘿,跆拳道黑带------全他妈浮云。留下一千块的红酒钱,然后滚蛋,如果心有不甘,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牛皓凌。”
那些第一次见到牛皓凌的学生仔全都愣住了,倒是那些服务生,虽说也惊讶,却没有表现的那么震骇,他们都清楚牛皓凌是什么样的狠角se,在牛皓凌手里吃过亏的人都会骂:这个瘪犊子从来就不给别人公平决斗的机会。
牛皓凌并不懂武技,但却在二十多年的滚打跌爬中,练就出一身油滑狠辣不吃亏的xing格,若不然,刘媛也不可能出价五百块请他。像娱乐场所这些冲突,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报jing,因为那些披着制服的狼要价更高,还不如花五百块找别人来解决。
三名青年战意已被牛皓凌压住,早就没了反抗之心,他们互视一眼,无奈的凑了一千块递给牛皓凌,这才走过去把惨嚎不已的馆长架了起来。
直到三名青年将铁链青年抬走,大厅里还是静悄悄一片。
安静。
挨打的女孩打量着身材单薄的牛皓凌,眼神里满是好奇,她没有接触过社会百态,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眼前这个男人,让她看不透。
“小凌凌,便宜点吧,算姐姐三百块好了。”尘埃落定,刘媛有点心疼那五百块钱,施展解数砍起价来。
“我这可是出卖jing神和**的买卖,而且还要时刻提防那小子回头找我麻烦,刘姐你忍心砍价?”牛皓凌很严肃的说道。
刘媛搂住牛皓凌的胳膊,媚笑道:“哎哟,咱俩什么关系呀。”
牛皓凌打断道:“别和我谈感情,伤钱。”
刘媛白了他一眼,故作娇嗔道:“亏我还天天晚上梦到你呢,你个没良心的小子。”
牛皓凌抠抠耳孔,油盐不进的说道:“你没事老梦我干啥?我忙你不知道吗?罢了,看在那瓶红酒的份上,我给你打个九折,四百五十块。”在钱上面,牛皓凌很少会让步,他喜欢钱,只要能赚到钱,他可以抛弃掉本就所剩无几的节cao,不惜得罪任何人,哪怕明天铁链青年斜刺里冲出来捅他一刀,他也认了。
没人知道,他为何这么拼命的攒钱。
尽管如此,对于钱这方面,他却是认真到了极致,不欠钱,不借钱,不偷钱。
这是他心中唯一坚持的东西,用他朋友马东的话来说,就是‘十三哥彻底钻进钱眼里去了,任何与钱挂钩的事情,全都执拗到令人不可理喻。别见到钱,屁.眼都开了。’
“谢------谢谢你。”挨打女孩鼓足勇气,红着脸凑上来轻声说道。
牛皓凌正忙着点钱,听到女孩怯生生的声音,他头也没抬的笑道:“大一新生吧?”
女孩轻声道:“嗯。”
牛皓凌笑道:“来了长河大学城,大家就是一家人,有事就说话。”
女孩深埋下头,局促的点点头,又仰起俏脸偷瞄了他一眼。
几名学生也走过来跟牛皓凌道谢,临出门的一刻,那名女孩却回过头来,脸上泪痕已经擦拭干净,嫣然笑道:“哥,我叫华诗雪。”
女孩说完自己的名字,脸颊微带红晕的跑出了ktv,刘媛笑吟吟的站在一边看着,牛皓凌这样的鳖孙,对未经人事的少女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就算是她自己,也对牛皓凌有着很深的好奇心,她很想知道,一个人到底在什么样的环境熏陶下,才能磨练出这样妖异的人格。
牛皓凌将钱揣进兜里,对刘媛说道:“刘经理,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摊位了,有事打电话。”他谢绝了刘媛抛出的饭局,揣着一千四百五十块钱,很满足的走出了ktv。
回到摊位时,老神棍已经不知所踪,只有牛皓凌的摊子还孤零零的立在雪地里,牛皓凌暗骂了一声不靠谱,收拾了一下摊子,又继续做起买卖来。
整整一天,开锁进账二百多块,办证进账三百多块,这种收入已经不吝于都市小白领了。到了傍晚,牛皓凌收起摊子,独自回到了公寓。
喝了一口水,牛皓凌躺在沙发上,想起了那副顺手牵羊得来的扑克牌,他一抬手,将衣兜里的裸女扑克牌掏了出来。
“滋...”他将扑克牌的签纸撕下,抽出了盒内的扑克牌。
“啧啧,这副扑克牌才卖十块钱?太值了,那个老**还算地道。”牛皓凌将五十四张扑克牌一张张摊放在茶几上,一边看一边咋舌,这些扑克牌有一个很诡异的特点,所有的花se都是红桃,没有黑桃梅花这些大众花se。
扑克牌的材质类似于pvc半透明材料,每张扑克牌上,都印着一名栩栩如生的美貌女子,这些女子或清纯,或火辣,或冰冷,或风sao,张张都能触动牛皓凌的闷sao心弦。
突然,他眼前开始出现一名名美艳绝伦的绝se美女,这些绝代佳人时而移步缓行,时而婀娜起舞,整个房间里都是绝se美女虚幻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