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坟里了,什么坟?具体位置在哪?”我问道。
永生之地,不会是在墓里吧,这个我们之前还真没想到。
“这是地址,其他的,都不太清楚,只能你们自己去探查了。”
3号给了我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地址。
也是偏远山村,隔壁省,一个叫砚山屯的地方。
我是没听过。
“诶,这地方我有点印象,好像十年前去过一次,采风。不过后来好像发洪水,都冲了吧,挺惨的,大坝决堤,淹死了不少人。”松梓说。
“那还有人吗?”我问道。
“有人,不过那里的人…你们自己去看吧。因为时间紧,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多打听。”
看来柒爷确实没有打听到太具体的信息,不过能追踪到已经很厉害了。
申家和红医门在情报方面也算很厉害了,这都没有追查到。
3号说柒爷有事情要忙,就不送我们了,不过我
们临出发的时候,他突然现身。
“这是秘方调配出的液体,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效果会有一些差异,不过正常延寿个三五年,应该不是问题。这液体有时效性,尽量在12小时内喝下去,不然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谢啦,柒爷!”我接了过来,分给大家。
在车上,我就喝了,其他人也是如此,但我发现有个人没喝。
“松梓,你怎么不喝?”我问道。
“早上喝水喝多了,缓缓再喝。不是12小时呢吗,不急!”
这就一小瓶,两口就喝没了,根本不占肚子吧。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我也没再多问。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我们到了砚山屯,看到的却是一片断壁残垣。
有房子,但房子都很破,倒塌的,破裂的,几乎没有一栋完整的。
杂草丛生,当年洪水冲过的痕迹并没有被清理。
如果不是村子里有人,怎么看都不像有人烟的地方。
“你看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明显是营养不
良。一直在这里耗着做什么,为何不搬走?”松梓指着几个人说道,四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正坐在树下聊天,不知道说的什么,脸上都带着笑。
“物质条件虽差了一些,但精神层面很满足,他们似乎过的很开心。”我看着说。
申蕊看了看四周,好奇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正常都该是炊烟袅袅,做午饭的时候了。可他们好像没人做饭。”
“去问问就知道了,肯定有隐情。村子有人生活,但是房子不修,杂草也不除,这不对劲。”八爷说。
我们往村子里走,那几个人看到我们了,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爱搭不理的样子。
一般情况下村子里来了外人,正常都比较好奇,好事的人会主动搭讪,可他们却是这副样子。
“大爷,向您打听个事,这几天有没有一些外人来过村子?”松梓递出一盒烟。
那人没接,摆摆手说道:“这年头谁还抽这玩意,拿走拿走,对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啊?”
这话说的我们一愣。
他要真注重养生,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吧,面黄肌瘦的,就剩皮包骨了。
“那大爷,您最近几天有没有见过外人来,他们人数应该不少。”松梓把烟收起来,从兜里拿出几百块钱。
不想抽烟,钱总要吧?
总得有所求。
大爷看到了钱,一脸鄙夷,道:“没见过,我们这里没有人来。把钱收起来,谁需要这玩意!”
看他的表现,真不是嫌钱少,就是讨厌,好像跟钱有多大仇似的。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这村里人都视金钱如粪土不成?
“大爷,我看你们面色都不太好。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我们俩都懂医术,也许可以帮上什么忙。”巴特尔说道。
“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打哪来,回哪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根本不想和我们交流,直接下了逐客令。
“真不好意思,大爷,我们也是着急。对了,咱们村子有没有什么吃的,我们赶了一路,也有些饿了。”八爷说。
大爷指着前面一栋破房子,说道:“那里是我家
,自己做!”
“好,谢谢!”
我们没再和他纠缠,走向他家。
屋里没有别人,门都是半开着的。
我用手摸了一下灶台,上面都是灰,屋里充斥着发霉的难闻气味。
“我去,他每天就吃这个啊,还没中毒死了真是奇迹!”松梓掀开锅盖,里面是已经长绿毛的馍馍。
馍馍是放在盖帘上,下面还有水。
水都已经变色了,闻着让人作呕。
“吱吱!”
米缸掀开,有两只老鼠从里面跑了出来。
“这米也都坏了,他每天就吃这些?”
我们把屋里都检查了一下,不是坏的,就是破的。
唯一看着很完好干净的,是一个水舀子,还放在盒子里,用红布包着。
“这就是很普通的葫芦舀子,不值钱。”申蕊说道。
“咱们再去别人家看看,没准会有什么发现。”艾山说。
到了第二家,也是破烂不堪,发霉的食物,枯黄腐烂的蔬菜。
奇怪的是,我们在这家里也发现一个装在盒子里,用布包着的水舀子。
湿的,说明在不久前刚刚用过。
是用来舀水的吗?
可水缸边是有舀子的,何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