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喊着别杀我,情绪很激动。就在我描述完这位先生的长相后突然发狂的!院长,谷山的情况一直很稳定,突然这样,可能和他的记忆恢复有关系。”
红口白牙,他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
松梓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啊,我们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说的,谷山情绪不稳定,不让我们见!”
“你们又不是他的亲戚朋友,我怎么可能会让你随便见人。”
“好了,先救人吧!”院长说道。
精神疗养院边上就是三甲医院,人在第一时间就被送到了急救室。
但是因为伤势过重,脑部损伤严重,抢救了几个小时以后,人还是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要报警的,因为那个
医生说的话,莫名有了嫌疑,我们也做了笔录,折腾到很晚才出来。
回去的路上,大家心情都不怎么好,车里的气氛显得很是压抑。
我电话突然响了,最怕是爷爷知道了这件事,给我打来的。
不过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哪位?”我接通后说道。
“白严,是我,精神疗养院的院长,钱池。”
我看向其他人,直接开了外放,我们才分开不长时间,一起从警局出来的。
“钱院长,是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刚才有郭盛在,我不方便说话,就是那个医生。你们不要担心,我知道这件事和你们没有关系。其实我早知道郭盛有问题,但是因为还在暗中调查取证阶段,所以还没对他进行逮捕。他和谷山的监护人,张一帆,一直以来联系都比较紧密,只是两人有
没有什么交易,这个我不太清楚,如果有最新的消息,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们。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不用客气,尽管说!”
摊上这样的事,他还能做到这一点,足以说明人品。
换做是我,就算有赵教授那一层关系,也未必会管。
“谢谢您,钱院长,如果有需要,我再麻烦您!”
接下来还得靠我们自己调查,信息不能透露太多,今天突然发生的事,已经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了。
不过郭盛早就被盯上了,这倒是好事,省得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回到别墅后,大家洗漱完毕,却都没有什么困意,索性坐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那张一帆太狡猾,而且警惕性很高,想要从他那套出消息,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现在谷山又死
了,等于两条线索都断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松梓说道。
卡扎把手抬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要不把他绑来,逼他说出来,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用对他太客气!”
“不行!”这个方法直接被我否决了。
“咱们不能干知法犯法的事,搞不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表面上看,两条线索断了,其实没有,张家三代单传,对于自己的儿子,当父母的是最了解的吧。一个人再装,他也不是本来的那个人,总会在细枝末节上露出马脚,张一帆这面我们暂时无法突破,那就去找他的家人。松梓,这件事还得麻烦你那个朋友,咱们越快出发越好!”我说道。
“既然已经找到他这个人了,找到他的家人,不是什么难事。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咱们就能出发,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松梓拿着手机出去联系他朋友了。
我们随后各自去睡觉,第二天一早,张一帆
父母住的地方和相关情况,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现在张家的产业,基本是张一帆在打理,他父母都住在农村,很少参与生意上的事。买了一片地,建的大瓦房,雇了几个佣人,平时吃的基本都是自己种的。在当地,村民都叫张一帆的父亲张大善人,因为他出资帮村子修路,还资助贫困家庭,口碑很好。张一帆不怎么回去,平均三个月能回家一次吧。”松梓说。
“那张一帆和父母的关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我问道。
松梓摇头,“这个我也问了,但是没有打听到。村民知道张一帆这个人,可是都不怎么熟悉。他都是回来,当天就走,很少住,至于平时电话往来怎么样,不好查,恐怕得等我们实地去看看才知道了。而且他们住的不是本地的农村,在外市,张一帆住在本市的别墅区。之前他父母也是住在别墅里的,五年前搬走,年纪大了,喜欢清静,找一个环境好的地方养老,这个倒是挺容易理解的。”
“五年前,如果湖里的那具尸体一直正常的活着,没死,基本就是现在张一帆的样子。走吧,我们出发,去拜访一下,就以张一帆朋友的身份。”
他不常回家,倒是给了我们便利。
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因为我们走的很早,十点多就到了。
拿着买好的礼品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身穿黑色布衣的男子。
看年龄在五十上下,不苟言笑,表情很严肃。
这人并不是张一帆的父亲。
“你们是?”他问道。
“你好,我们是一帆的朋友,这次正好过来办事,就来看看老爷子。一帆平日里比较忙,也很少回家,我们陪老爷子来解解闷。”我说道。
“你们等一下。”他说着就要关门。
但是里面传来一声询问:“许峰,是谁啊?”
“先生,他们说是一帆的朋友,过来办事,顺道来看看你。”
“开门让人家进来吧,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