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红医门的女子,我很有压力。
有她在,别说找昆吾剑,就是我们的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
想要继续出发,这是拦在面前的一座大山,必须得解决了。
不然始终有一根刺悬在头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什么谈交易,关键没得谈,除了昆吾剑,其他的东西我也不需要。
既然必然会有一场争斗,不如我先发制人,解决了她。
我是把扇子必杀技亮出来了,无数的暗器齐发,把她周身几米的范围内都锁定住了。
她此刻站在石屋上,周边没有任何的遮挡,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敢耍我!”
她没有躲,却是直接原地跳了起来,旋转一
周,在她的身上同样打出了不少暗器。
“噼里啪啦!”
暗器发出撞击声,纷纷掉落。
但是我不担心她能轻易拦下这样的攻击。
柳大师说了,他制造的暗器,可没那么容易躲过去。
果不其然,有暗器打进了她的身体里,我看到她的嘴角流血了,将面纱染红了!
“把她打成马蜂窝!”松梓喊道。
除了卡扎和巴特尔,我们三个都有可以远攻的手段,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既然已经动手了,就绝对不能留情面!
她站在至高处,现在一点优势都没有,俨然被我们当成了活靶子。
不过这红医门的女子也真是强悍,这样还没死,摘下口罩,冷若冰霜。
“想死,我成全你们!”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惊,都这样了,她还有机会反击?
她的双眼,好像两颗毒针,死死的盯着我,不知为何,居然从心底升起一股凉意。
气息在攀升,即便相隔有一定距离,依然感受到了威压。
我甚至产生了一丝转身马上逃离的冲动!
“噗!”
以为她会再次出手的时候,突然从她嘴里喷出了一口血,整个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嘭!”
一个烟雾弹在我们前方爆开,等雾气散开的时候,红医门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地上的血迹延伸到井口,说明她并没有直接逃走,离开,而是先行一步,进入了井中。
“都这样了,还不放弃,想要先我们一步捷足先登,就不怕我们追上她给她最后一击?”松梓说道。
“她受的伤未必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有时候把淤血吐出来,反而对身体有利。刚才的攻击,虽然对她造成了伤害,但肯定不是致命伤,花一些时
间恢复,依然有再战之力。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修行了气功,而且造诣不低,刚才想要蓄势爆发,结果受伤出现了意外,这才退走。不然此刻躺在地上的,不一定是谁了。”巴特尔表情严肃。
我点头道:“我爷爷有个朋友,修行气功几十年,我亲眼看到过他出手。四两拨千斤,轻而易举举起一块份量超过他身体几倍的石头。隔山打老牛,隔着一个人,能把站在两米外的另一个人打倒。”
气功算是很常见的一种修行了,最常见的就是太极拳。
不过主要是强身健体。
真是想要有所成就,一般都要从小就修行。
难怪红医门的女子那么厉害,原来还有这本事。
气功外柔内刚,其实并不太适合女子修行,不过她们的祖上是神医,想要解决这一点估计不是什么问题。
“咱们先休息,把身上的伤都处理一下,再下去。她受了伤,不会轻易拿到昆吾剑的。”我说道
。
刚才我连必杀技都用上了,依然没把她杀死,再出手,必须格外的谨慎小心。
上面既然有石头阵,下面也不会安全了,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诡异的事,就当她为我们打前阵了。
休息的时候,我不时的用手挠后背。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不舒服?”田雯问我。
“有点痒。这是好事吧,说明伤口在愈合。”我回应。
但是巴特尔摇头,“你才刚受伤,疼痛期还没过呢,正常不会觉得痒的。让我再看看,别是感染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有点担心。
解开绷带,伤口露了出来。
全程我不仅没觉得疼,反而更痒。
“怎么样?”
见巴特尔没说话,我急着问道。
“这…伤口上长毛了。”
“长毛?”
这可不是好现象,发霉长毛,都是坏了,腐败了才会出现的情况。
“卡扎的兵器是一把凶器,煞气很强,不知道多少人死在它的手上,可能染上了一些致病菌,我得帮你再重新处理下伤口,把长毛的地方清理干净,然后敷上药,可能会很疼,要不要打一针麻醉剂?”巴特尔征求我的意见。
“不用,麻醉剂会让人的行动能力受到影响,我能忍的住,来吧!”
麻醉剂,麻醉的是精神,并不是不疼,而是麻醉神经细胞,暂时感受不到疼痛。
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还是要尽快下去的,我不能拖大家后腿。
男子汉大丈夫,疼就疼了,反正死不了!
“对不起,白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停柳大师的劝告,坚持要这把刀。等回去后,我就把刀送回去。”卡扎一脸歉意。
我一笑,摆摆手,“这只是意外,别放在心上。换个角度想一想,这也是好事啊,刀上有菌,等于多了一层攻击,回去找赵教授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