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棺材,起码有上千具!
而且保存都很完好。
我们出水以后,来到了一处不长的甬道,甬道上也出现了壁画,不过上面画的不是人,而是写了满墙的字。
田雯猜测,这些人应该都是在治水中牺牲的英雄。
穿过去以后前方是一个长方形的坑,在坑里排列着棺材。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棺材排列的杂乱无章,基本没什么现成的路可以走,近五十米的距离,想要过去没那么简单。
在阿尔山的时候,我们经历了岩壁悬棺,诡异之处直到出来后也有好多地方没弄清楚。
谁知道这里又有什么猫腻。
“那些在治水中牺牲的人,他们是不是都集
体葬在了这里?”松梓说道。
“只能说,有这个可能。古人讲求入土为安,很少会把棺材直接暴露在外面。”田雯回应。
“可是一些大的陵寝,都有专门的墓室吧,棺材不是都直接停放在那里吗?”我提出疑问。
“那不一样,一般有那种待遇的,都是地位尊崇之人。一座墓室里就一副棺材,最多不超过两副。而其他的超过三副棺材在一起的,都会埋上土,有土就有家,哪怕是空间很小,只是薄薄的一层。”
田雯说的这些涉及到棺葬文化了,如果不深入研究一般不知道。
“这里的棺材看似排列杂乱,但是并不破败,也没有腐烂的痕迹,咱们还是得小心点。”
我把手中的扇子合上,变成了双节镇尸尺,说道:“这次让我先来吧,我这把武器虽然无法和古代发丘中郎将手中的镇尸尺相比,但是也有一定的驱邪避煞的效果。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还能及时救援。”
“让我拿着尺来吧。”卡扎说道。
我摇头,“你忘了我的武器也是滴过血的,它已经认主了,只有在我手上才能发挥作用。”
有些言论和思想,确实是封建迷信,但是世间事,谁又能敢说自己全都看的清楚明白。
不少曾经被视为妖言惑众的言语,后来都被科学所解释,甚至为时代的发展带来前所未有的变革。
在炼制武器的胚胎上滴血,我以为只是一个仪式,可是当武器真正拿到手的时候,却产生了那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应。
好像它不止是一把武器,还是自己的孩子。
而且别人用这把武器的时候,会有排斥感,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比如明明瞄的很准,却偏偏会打歪。
这其中的奇妙之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拿着武器,走下了台阶,准备入坑。
当一只脚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任
何异常,我还停下观察了一会。
见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第二只脚也落了下来。
可是,就在我双脚落地的瞬间,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直接掉了下去!
“救我!”
意外发生的突然,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动作。
几秒钟以后,我落在了地上,这么高的距离,以为自己肯定会摔死。
结果我依然完好无损的站在地上,腿脚没有任何不适,只是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不同了。
周围都是高高的石墙,顶着屋顶,石壁上有燃着的长明灯。
“迷宫?”
那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棺材是真的,还是这迷宫才是真的,我有点分不清。
很快冷静下来,我不能现在急着走。
不管是不是假象,先在这里等着其他人,同伴们说不定很快都会出现。
但是,事情让我想的太简单了,我等了十几分钟,并没有看到同伴。
反而,遇到了一个人。
“是你!”
“是你!”
红医门那个女子,她从一个岔路走了出来,我们看到彼此后同时说道。
她看起来很狼狈,衣服破了不说,还添了不少新伤,这些不是在之前跟我们打斗的时候弄的。
不过这家伙只要没死,我就不能轻易和她正面交锋。
看到的同时,打开了扇子,毫不犹豫按下了机关,转头撒腿就跑,后面也有岔道口。
“等一下,我们可以合作!”
后面传来她的声音。
“合你妹个作啊,阴魂不散的家伙!”
现在就我一个人,跟她合作,无异于羊入虎口。
疯狂跑了很远,见她没有追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靠在石壁上休息。
看她的样子,肯定也是被困在了这里。
比我们先进来那么长时间,居然还没走出去,可见这迷宫并不简单。
而且一定还隐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
一路到这里,她应该是没遇到什么阻拦的,尸也没有孵化出来攻击她
那危险应该就是在这迷宫中。
我吃了点东西,补充了水分,开始观察这座迷宫。
前后左右,全都有岔路,而且还不止一条。
墙上没有图案壁画,很光滑,壁灯都是一个样式的,看不出什么区别。
没有标志物,不知道此刻自己在什么位置,
这迷宫是什么类型的,规模多大。
完全没有概念。
如果是刚进入迷宫,我还有一些办法尝试走出去,像这种没有任何准备,两眼一抹黑的情况,最是让人头疼。
但坐以待毙,自然是不行,我确定一个方向,尽量直行。
这样能不能走到出口或者入口不一定,只要走到尽头,就会提供不少信息。
差不多走了能有二十分钟,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