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翻译的工作到越到后期工作量只会越来越少,毕竟组成文章的字体就那么一千多个字,生字只会越来越少。
黄鑫眼下正是面临这种在一整页笔记找几个没有见过的生字进行翻译的状态,这就不可避免地不能用之前那种遮盖字体的方式进行查找翻译。
耐着性子几篇大帝的文言文笔记阅读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哪怕黄鑫依然看不懂这些记录的内容,但是他却感觉得到大帝记录的内容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这本笔记大部分内容都跟实验和数据有关,但是越接近末尾大帝失踪前的记录,上面关于数据的内容就越少,更像是纯粹的纪事内容。
黄鑫不禁感叹当年自己的语文要是能勤奋点,就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眼瞎一样的地步,守夜人关注的精华,应该就在这薄薄的几页记事内容上了。
跳着大概翻阅了最后几篇笔记,要翻译的文字不多,大概就十几个字,但是到准备落笔的时候,黄鑫反而犹豫了。
他不知道大帝为什么要用亚伯拉人看不懂的问题来记录这些事,如果里面一定隐藏着一些不可告饶秘密,自己的翻译变相把它的内容公布出来,会不会影响亚伯拉社会的稳定。
在接触过为数不多的几件跟李子福大帝有关的事情上,这位穿越者前辈的所思所想,还有策略和谋划都显得十分细腻而又有计划,显然是一位谋定而后动的智者。
既然这本来记录,那就必定是有他的不想公布于众的原因的,更何况眼下还有神秘人觊觎这本本来属于守夜人保管的实验笔记,这就多少也有点耐人寻味了。
纠结再三,黄鑫决定把最后面这部分文字的翻译故意弄错,这样既能够不违背大帝当年的意愿的同时,也可以防住那位未知的翻阅者。
想通了问题之后,黄鑫三两下手脚便把最后的内容给完成了,接下来便是进入校对检验的流程。
真的,对于校验这个问题,黄鑫心里完全没底,深知中文博大精深的情况下,十个相同的汉字连在一起便可以组成好几种完全不同意义的句子,更何况是文言文这类经过精简内容问题。
硬着头皮从第一篇笔记开始观看,光是翻译出来的标题黄鑫便一阵头大,直译的结果是——《空间间隔陈述》,这是什么鬼?
哪怕黄鑫为了尽量完成翻译,连脑海里仅有的一词多义全塞上去任意组合,第一篇笔记的内容依然是各种狗屁不通的病句,拼凑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快速地过了几篇笔记后,黄鑫痛苦滴把脑袋枕在桌子上,这几篇内容,除了只能大概猜到是跟空间有关,和那个‘喏瓦’是关键的人或物之外,毫无收获。
完了完了,估计水货空间怀表都要飞了,这种程度的译文,还不如直接把笔记扔给亚伯拉国家博物馆的文字研究员折腾,他们起码能够根据汉字的演变逆推演翻译个八九不离十,这几这半桶水水平的猜字这是完全不靠谱啊。
就在生无可恋的黄鑫纠结着要不要回炉重做的时候,一把利刃从而降插在桌子上,黄鑫盯着眼前近距离的剑刃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来了。
把精神力浸入到契约符文内告知安娜自己遇险的同时,黄鑫神经绷紧把注意都放在了身上的魔法道具上。
一道沙哑的陌生声线从身后传来,“如果我是你,就不会乱动,只有这样你的命才有保障……”
黄鑫哪里还听得清那家伙什么,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概念——是男人就撑够三秒钟。
第一秒,激活了身上所有偏物理系的护盾,包括石肤术、水盾术等等,第二秒桌子上那把狭长的刀便动了,黄鑫还在努力激活身上魔法道具的过程里,刀锋掠过那些正在形成的魔法结构,所有魔法都还没完成具象化便开始崩溃。
第三秒黄鑫绝望地扭头打算看清楚来人,并同时把身上所有魔法道具都完全激活,剧烈的火光爆炸中,左手下意识地抓起了桌子上的翻译文稿和笔记。
在巨大的气浪中黄鑫只觉得后背一疼,再次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花园里了,安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挡在自己与二楼神秘人之间。
“你没事吧?”安娜抓着黄鑫的左臂轻轻地把他提了起来,这才发现黄鑫的胸前到腹部有一道重重地划痕,皮开肉绽的情况下,鲜血染红了整件衣服,那名神秘人显然是下了死手的。
尽管黄鑫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难受,他这时的大脑反而很清醒地问道,“查理呢?二楼那个神秘人应该就是觊觎笔记的潜行者。”
还真就成了先知贝拉预见的画面,只是那个画面只能看到自己的背部,自己可没预料到自己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二楼有人,那人显然是个潜行高手,你有没有留意到对方的身形或者面貌?”安娜皱着眉头警惕地感知着周围。
黄鑫眼看着已经安全了,提着的那口气才刚松了下来,胸前那道刀伤引起的的疼痛马上占据了整个大脑,与此同时,智慧古树树枝所特有的生命结界正在缓缓修复着伤口,叠加安娜施放的气疗术,那种又痛又痕又麻的感觉让黄鑫除了哼哼唧唧之外根本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安娜无奈地看了眼黄鑫的惨状,好吧,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追凶的时候,不过好在黄鑫翻译的成果和大地的笔记都还在,除了纸张被高温烘得有点焦之外,那本笔记居然很神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