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悬浮于唐泽头顶,光华流转,晦暗的空间挂上一轮明月!
瞬息之间,自星辰上流转的光华,将唐泽笼罩其中,如沐春风的同时,直感觉整个灵魂重新焕发生机。而且顷刻间就充满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牛13拉轰的。
反观器灵,正被光华烤灼,成了一块烧烤架上的腐肉,滋滋冒着黑烟的同时,还恶臭无比。
“你……你竟然身具太初!”器灵丑陋的脸上惊恐无比。
唐泽才不管你什么太初,刚才可是被这妖怪吓得够呛,一经摆脱束缚,再次掌握主动权,就毫不犹豫地聚力握拳,狠狠砸向器灵胸膛。
白炽的光晕中,唐泽拳头就像那千斤重锤,砸在器灵胸膛,不再似之前那般铁板一块,轰然一声,拳头径直从器灵身上穿过,在胸膛轰出一个大洞。
继而反手箍着器灵脑袋就是一个背摔,冷幽幽的气息从手上流溢进身体,让他神识一阵清凉。
“饶……饶命!我愿意再回到剑身上去。”器灵被星辰的光芒压制着,又被唐泽遏制住,渐渐地生机开始流逝。
唐泽嗅着黑烟里的恶臭,眼里杀意尽显,抱着器灵脑袋爆喝一声,呲啦啦地,将一颗绿茵茵,硕大无比的脑袋硬生生扯了下来。
“回去做器灵?你他娘的倒是想的美!”
将器灵脑袋一丢,唐泽一脚踏住这妖怪的身体,再次发力,将其左臂膀撕了下来。
可怜的器灵虽然没有脑袋,依旧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随着唐泽将它撕得七零八落,才总算是彻底消亡。
“呼……”
悬浮的星辰忽然刮起一股狂风,将器灵残碎的尸身席卷而起,最终吞噬一空,才又渐渐地暗淡下去,退回到原本所在位置。
唐泽悠悠转醒,浑身疼痛难忍,却又察觉到身体似乎再次发生了变化。但实力依旧没有增长些许,他便以为是自己错觉。
“狐狸精,晚上洗白白了再收拾你,竟然敢袖手旁观,我差点死了都。”
唐泽不忿地说了一句,转身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清水泼到南宫雪脸上。
“咳咳……谁拿水泼本郡主,哎呀,好疼,浑身都疼。噫……恶贼,你之前是不是亲我来着?”
被柴灰染得乌漆麻黑的南宫雪从地上爬起,不住地查看着伤痕累累的娇躯,突然大叫一声:“恶贼,你无耻,竟然将我衣服都给扒光了!啊……”
唐泽背对着南宫雪,被她一声刺耳的叫喊搞得无言以对。
“小萝莉,刚才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你都不知道?”
话刚说完,就被南宫雪从身后踹了一脚屁股。
“不许回头,啊啊啊……你这恶贼,竟然看了本郡主两次身体,啊啊啊……气死我了,我一定要将你杀掉,彻底杀掉!”
南宫雪懊恼不堪地朝房间里躲去。
安抚雅歌好半天,唐泽才回到自己房间,问宋青瓷:“你一定知道我神海里的那些星辰是什么吧?”
施施然坐到桌边,宋青瓷道:“据说天地开辟之初,就有十二簇氤氲伴随而生,仿佛十二颗星辰,游离于亘古长夜,后被世人称之为太初!”
“我神海里的,就是这东西?”唐泽想的是,难不成这就是我的金手指?乖乖,光是听着都足够霸气!
宋青瓷淡漠道:“或许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或许是?”唐泽翻起一个白眼。
“因为这东西,只记载于古籍之上,谁也没见过。”宋青瓷斜睨一眼唐泽,其实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唐泽神海。
“既然没人见过,那我就姑且当它是太初了。不过我说,跟了我十几年,这东西也就只有今天发生过效用,又是为何?”
顿了顿,唐泽又补充道:“还有被你凌辱的时候!”
宋青瓷向唐泽睇来一个看白痴的眼神,意思是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狐狸精,你是不是知道我不会死,才袖手旁观的?”唐泽搬着凳子紧挨上宋青瓷,腆着脸问道。
宋青瓷不咸不淡地道:“连个器灵你都降伏不了,我救你做什么?”
唐泽:“……”
“那是类神级器灵啊喂,若论实力,只怕已经等同于炼魂境高手中的高手,我区区一个武修境的实力,能降伏才是怪了!”唐泽又愤愤然说道。
“结果呢?”
“呃……我这是意外,就像玩游戏开挂一样,你知道什么是挂13吗?小爷我就是。”唐泽一边说着,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凑到宋青瓷嘴上亲了一口。
“哇哈哈……这是代价!”
才刚逃遁到门边,就被身后呼啸而来的一股狂风掀飞到院子里。
“咳咳……不要紧,不要紧,亲一口,摔一跤,这买卖挺划算。”看到宋青瓷阴寒无比的站在门边,唐泽拍了拍身上尘埃,踱步朝南宫雪房间走去。
“小萝莉,你伤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四叔药馆看看?”
“我剪,我插,我再剪,再插!”南宫雪拿着一把剪刀,将手上的一件衣衫弄得千疮百孔,根本没听到门外的喊声,“你个恶贼,我要在你身上刺上几剑才解气,哼哼……”
“小萝莉?”唐泽自顾自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眼前一幕,笑道:“这衣服是招你惹你?要受到你这般虐待。”
“呀!你进来做什么?滚滚滚,出去出去,我不欢迎你。”
骤然惊醒的南宫雪面红耳赤,将剪刀指向唐泽,满满的威胁。
“那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