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胖七两指骨折错位得厉害,李邵吉心里恐怖,磕磕巴巴:“我……姐下手也太狠了吧,不行她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未来姐夫!”满腔热血,豪气干云拄着拐就上二楼找李欣算账。
胖七懒得拦他,既然李邵吉想添乱就随他去吧。去往卫生间,胖七用肥皂水简单地清理咬破的伤口,想着大晚上跑去医院太过麻烦3,于是对比左右手后,“经验都是实践出来的,拼了!”
胖七狠下心,用左手先行拉扯食指关节,在将其掰正,“啊~”粗劣的手法导致疼痛感加倍,胖七拼命咬住牙关,还是忍不住惨叫出来。
客房内传出的哀嚎,本在“教育”亲弟弟的李欣闻声感到现场,却看见胖七正在掰中指,见此一幕,李欣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头有点晕。胖七急忙掰正手指骨,一把扶住李欣,“我去,还以为是只母老虎,原来怕这个?”
“你怎么虐待自己?你是不是心理有障碍?我认识一位资质深厚的心理医生,要不要帮你介绍一下?”李欣方才看到了画面对她造成极强的画面冲击,生理上接受不了,瘫软在胖七怀里,想要努力地站起身,却于事无补。
被这么一闹,俩人的困意全无,要求胖七解释一下事情因果。于是胖七从厨房端出两盘还有余温的饺子,讲起了事情的经过。李绍吉跟着胖七经历过几次奇奇怪怪的事件,心中有底,倒不至于惊讶。只是李欣被吓得够呛,这次事件完全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凌晨四点,李邵吉早已回房继续睡觉。胖七则在李欣的房间打扫卫生。梳妆台倒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化妆品散乱地上,最糟糕的还是倾翻的香水,让整个房间香气四溢。
好在这些名贵香水的味道比较淡雅,不至于让人喘不过气来。李欣在胖七烧箱子的时候就已经换了一套正常的睡衣,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宝贝”。
“胖七,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这些化妆品很多都是限量的,可遇不可求啊!”
胖七将看似完好的东西重新放回梳妆台:“要不是你踹我,我怎么会撞倒你的梳妆台呢?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我啊?”
听到这番不负责任的话,李欣当场气得站起身来,义正言辞道:“要不是你没有管好你的眼睛,到处乱看,姐也不会踹你!”
胖七不想和一个女人较劲,便加快速度收拾残局。见这个看光自己身子的色胚不言语,走到他身边,一起帮忙收拾。
“你…你说,都看见什么了?”李欣的问话细若蚊蝇,贝齿咬着下唇,一副羞愤模样。
耳力超群的胖七当然听得见,却假装问道:“欣姐,你说什么?我耳朵受伤了,听不真切。”
“小兔崽子!敢调戏你欣姐!”李欣揪住胖七的耳朵,将自己全部音量都灌入胖七的耳朵中。
“我说!我说!”胖七连忙抓住把自己耳朵往外拽的手,咽了口唾沫用极低的声音说:“白虎”
“啥玩意儿?”李欣手中力度加大。
“青龙、朱雀、玄武……”胖七无奈,用了极为委婉的方式将自己所见说出。
李欣放开胖七,蹲在地上抱着大腿:“你都看到了……我……”
胖七蹲坐在其身旁:“欣姐,当时情况紧急,我怕那些火真把你烧着,所以好心办了坏事,我向你道歉。”
“好吧,就算你是无心的,但是你必须负责!必须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赔偿我的化妆品,赔偿我卧室门!”
“好!好!好~”胖七将其扶起,带到床边:“你说吧,赔多少我都认了。”说完,继续收拾残局。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李欣脸色绯红,钻进被褥里埋着头,假意睡觉。
胖七收拾完屋子,“欣姐我关灯了,再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儿,你就大喊。”
“滚。”从被褥里传来傲娇的气愤。
胖七将撞飞的门搬到别墅外,这才回到客房,倒在床上休息。看着已经结疤的手指,又试着活动全身骨骼,发现并无大碍。这时,胖七想起方才神像化作齑粉时,自己脑海中突然蹦哒出的那句话。顿时站起身来:“我去!当时真的显灵了?”
再仔细回忆那尊神像时,胖七赫然发现自己破口大骂的居然是天官大帝!
胖七一屁股坐在床上,呆若木鸡:“这下玩完了,居然得罪天官,这下没得赐福了。”
前些天,胖七还为李欣的玉佩烧过天官赐福的符篆,今天就把别人得罪了。在脑海中乍现的那一句“不孝弟子,你给我等着”越发清楚。
胖七怅然失色,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心想:“希望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弟子一码。”
遇到这事儿也没办法,胖七只好打坐练气。
次日清晨,胖七便给黄兴打去电话,将昨晚的遭遇仔细地描述了一遍。黄兴得之后哭笑不得,让自己的傻徒弟做好最近几天都会碰到遭心事的准备,并嘱托胖七回去给三清道祖和天官大帝敬香供奉,这事儿才算完。
当余梅回到别墅,见李李欣房门破损,也没有过多惊讶,只是找来装修队重新安装门框和实木门。吃过早饭,三人一起出门,去往宠物店,将虎妞的狗崽子接了回来。
两只狗崽子虽然从未接触过李邵吉,却对他非常亲近,特别是来到虎妞曾经的犬舍,一直哼哼唧唧,满地打滚。
两只小德牧,中有一只很特别的雄犬,全身漆黑无杂毛,就连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