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阿离行了一礼说道:“殿下,还请把夜壶给阿离,阿离拿去盥洗,一会儿由阿花过来给殿下换茶。”
姬大墙一愣,看了看手中的银器,暗叹道,到底是贵重器物,自己不过是看了看,还要盥洗,便递了过去。
将夜壶接在手中,阿离觉得不大对,好似是空的,便轻轻晃了晃。
她壮着胆子抬头看向姬大墙,低声问道:“殿下没用?”
本来面带春风的姬大墙闻言皱了皱眉,这小丫头说话怎么这般气人,我姬大墙堂堂世子,卫将军的外孙儿,怎么就没用了。
姬大墙看了看阿离,心道算了,不过是个使唤丫头,自己跟她较个什么劲啊。
春风再次挂在脸上,姬大墙和声问道:“为何说我没用啊?”
阿离有些疑惑,这夜壶明明是空的啊,难道殿下自己给倒了?难怪每次早起这夜壶都是空的,不是殿下没用,而是殿下亲力亲为,想起殿下沐浴更衣同样不要人伺候,阿离似乎有些懂了。
可若是让卫姑姑知晓,只怕她与阿花都没好果子吃了,是她二人服侍的不好么?这等低下之事还要殿下亲自去做。
想到这里,阿离跪了下来面带委屈地说道:“殿下,可是嫌弃阿离伺候得不好?若是阿离哪些地方做得不对,您说阿离就是了,您是千金之躯,如何能亲自做倒夜壶这种事呢?”
“倒夜壶?我没倒啊,方才我不过是看看罢了,以前我不知道夜壶放在床下,今日才看见的,刚拿出来,你就进来了。你快起来吧,你和阿花都很好,还有卫姑姑也好,我很喜欢你们的。”
阿离面色通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听到殿下说到“喜欢”二字,她心跳突然加快,好似有小拳头在快速敲打她的胸口。
抬眼看了眼世子殿下,她竟有些失了神。
姬大墙见阿离还未起身,便觉得有些不自在,站起身来搀住阿离的胳膊说道:“别总跪着了,快起来吧,地下凉。”
阿离机械般的被姬大墙拉起来,回过神来,看到夜壶还在手中捧着,有些尴尬,忙蹲在床边,把夜壶放了回去。
姬大墙看着阿离滚圆的双臀,一时脚痒,却是忍不住轻轻踢了一脚。
正抽回胳膊的阿离哪里会料到殿下会有这般举动,一不留神,便双臂趴在床榻之上斜歪着坐在地上,转头面带疑惑之色看着姬大墙。
姬大墙面露尴尬神色,忙说道:“方才腿有些痒,一抬腿,不料却碰了你,来,我拉你起来。”
见姬大墙的手伸向自己,阿离愣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与姬大墙讲过男女之事,所以对于男欢女爱之情,姬大墙是一点也不懂,姬大墙攥住阿离的素手用力一拉,他面色一变,来不及感受这柔如无骨来带的触感,忙松开手转身,有些慌乱地说道:“那个,阿离,你还是自己起来吧,先生讲过,男女授受不亲,方才我给忘了。”
阿离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被男子就这么拉了手,也是面色通红,口干舌燥,只是这身子还未站稳,却被姬大墙松了手,一个趔趄,便歪倒在姬大墙的床榻之上。
她还未来得及起身,这时阿花走了进来,刚好看见这一幕。
手掩樱桃小口,还是出了一小声惊呼,阿花忙对着姬大墙跪了下去,口中连连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殿下恕罪。”
姬大墙慌乱间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这才掩饰了身体上某处带来的尴尬,稍作镇定,他轻声对着阿花说道:“快起来,你怎么和阿离一样,别总是说些什么该死之类的话,又没有什么事,哪来的那么多该死。”
阿花抬起头来,这时已经起身的阿离也走了过来,对着姬大墙说道:“殿下,我去给殿下换茶。”
说完悄悄地给阿花使了个眼色。
阿花本以为是自己唐突,坏了二人的好事,可见阿离这般,又好似不是,便起身低头躬身,轻声说道:“谢殿下,殿下,将军有令,安排宋统领住在咱们这个院子以保护您的安危,卫姑姑叫我过来请示殿下,宋统领住在哪间屋子合适?”
看了眼阿离离去的身影,姬大墙终于恢复常态,笑着说道:“原来是这件事啊,还是卫老将军想得周到,我旁边不还有间屋子空着么?就住那间好了,另外,以后宋统领与我一同用膳,你可记住了?”
阿花吃了一惊,随即她又想到,宋统领是来保护殿下安危,还是住得越近越好。
点头称是,她问道:“殿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姬大墙摇了摇头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阿花行礼离去,却想着赶紧去问问阿离这个小妮子,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房间中只剩下姬大墙一人,他不懂,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出现这种反应,而那时的他,眼睛却有些不自主的想往阿离那高耸处去看。
姬大墙想着,卢先生是不是也该来了,还是得向先生请教请教。
宋蓝玉未见到卫龙,却见到卫叔引着卢士隐往府中走去,他迎着上前,对卢先生行了一礼说道:“宋蓝玉见过卢先生。”
卢士隐对姬大墙这位大师兄自然不陌生,笑着应道:“是蓝玉啊,你这么快就到了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