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那白衣中年死死地抓住孔沐风,生怕孔沐风一不留神跑了。
“我说大哥,你有必要跟抓贼一样嘛?”孔沐风无语道,然鹅那白衣中年眼里充满愤恨。
白衣中年看向孔沐风,红血丝都快爬脸上了,一直咬牙切齿,好像在说:你摊上事儿了。
那白衣中年一边走一边骂道:“妈的,老子再钱家学府没背景徒弟就活该被欺负吗?”
“什么?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好不?”
“你给我闭嘴……”那白衣中年暴躁的嘶吼一声,吓得孔沐风半天没敢说话。
“府主那帮人欺负我也就算了,你特喵一个臭看门的也敢欺负我?真当老子上面没人了?”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来到执法堂面前,那白衣中年洋洋得意道:“哼, 我等着你给我磕头道歉。”
孔沐风脸都黑了,这货不是府主的人?那整的这么激动干嘛?这执法堂不是府主控制的吗?
想着想着,孔沐风已经被扣在地上了。这架势,好像是升堂断案一样,孔沐风感觉一会儿就会从隔壁出来个戴乌纱帽的县老爷来。
等了一会儿,隔壁后堂总算钻进来一个人,不过这人只是一袭长袍加一个披风,没有啥乌纱帽也不是什么县太爷。
此人一处,孔沐风愣神了。巧了,是他……
孔沐风还犯愣,一群人已经跪倒在地齐声道:“我等参见执法大长老。”
孔沐风一抬头,差点没忍住乐出来。
这人是谁?大长老凌宏宇,号称孔沐风的盟友,前两天刚谈好。
原来这白袍中年叫做白荣山,是大长老势力为数不多的干将。而这执法堂,基本是掌握在大长老一脉,所以他才敢带孔沐风来这里。
实际上,如果是府主的地盘孔沐风还真就怕了,但是大长老的地盘他怕个毛线?
“老夫子,这老头儿看起来不像好人啊,咋办?”元昊克见面前这凌宏宇面相猥琐、瘦骨嶙峋、矮小磕碜,更重要的是他穿着一身灰袍,在他的印象里穿灰袍的就每一个是好人。
孔沐风哈哈大笑道:“没事儿,这老头儿好得很。”
“堂下何人?……哎……”
刚才凌宏宇一直闭着眼睛没看清底下是谁,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他的人了。
这一看,噗嗤也乐了,还真有缘分,前几天刚见面。
“哦,孔沐风,所犯何事?”大长老毕竟在公堂之上,也不好什么,只好继续做样子。
在同时,大长老拼命的朝着白荣山眨眼,示意他是自己人。
白荣山也纳闷了,大长老好好的眼睛再久进沙子了呢?一个劲儿挤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白荣山倒是轻蔑的看孔沐风一眼,自信的对大长老说道:“这孔沐风,目无纲纪,竟敢公然对弟子出手,大长老必须严惩。”
说完这话白荣山腰杆都挺直了,心想:这下总算有人以我说话了,我看你孔沐风一会儿哭不哭。
谁知道大长老脸色更难看了,这下子大水冲了龙王庙,他这个当龙王的最难受了。也不知道是该护着虾兵蟹将还是帮着龟丞相。
“咳咳,你……确定吗?”大长老再次暗示。
“我确定,我很确定,请大长老罚他禁闭三个月,打进地牢。”白荣山越说越自信,越说越狠,还一个劲儿的朝孔沐风投来同情的目光。
而孔沐风则是看相的大长老,投去求助的目光。“长老,我也是因为护徒心切才出手的,请大长老三思啊。”
大长老就难办了,一边给白荣山使眼色,一边用脚趾头扣地。
三人你看我看你,眼神愣是没对上。确认不了眼神,尴尬的都是自己人。
“咳咳,我宣布……孔沐风……”
大长老一说话,白荣山就跟着激动。
“孔沐风……无可厚非,但此类行为理应杜绝,因此给予口头警告……”
白荣山听到后如同晴天霹雳。口头警告?有个屁用,能把他骂死吗?不对啊,这是自己的主场啊,大长老咋还帮上外人了呢?
此刻孔沐风却朝着白荣山又伸舌头又瞪眼,各种无赖的表情气得白荣山直跺脚。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口头警告,我好害怕啊。”
白荣山整个人的脸已经红成猴子腚了,看着孔沐风就来气。
“就喜欢看你这种想打我但不敢打的表情?你说气不气,略略路……”
孔沐风跟三岁小孩一样臭屁,气得大长老都后悔了。
等人都走了,孔沐风也带着元昊克他们赶紧溜了。只剩下一脸懵逼的白荣山。
自己费了老逼自己劲儿,把孔沐风弄这里来又是各种走关系,结果就是羞辱了自己?这叫什么事儿啊,是人干的吗?
“哎,大哥您出来了……嘿嘿……”
孔沐风刚出来,那骑驴的胖子就跑了过来。
孔沐风见了这人就气不打一出来,这玩意儿标准搅屎棍子典范。
“你特喵现在知道来了?刚才不是跑挺快吗?你特么再跑啊。”孔沐风恨不得把这胖子和这驴一锅炖了,要是有这么大的锅的话。
“哎哎,不要生气,生气是给魔鬼留余地,消消气儿。”那胖子乐呵呵的说道。
胖子费劲儿从驴身上爬下来,手中提着一个酒壶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大哥您骑酒……呸呸呸,大哥您喝驴。”胖子神神叨叨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找个熨斗把舌头熨直了再说。”孔沐风一脸嫌弃。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