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遮,我无所谓,再说就以我这无料的器量,也没什么好遮的。
西格弗里德眼里的眼膜型装置像蜥蜴的瞬膜一样收回,邪邪笑着:
“多谢夸奖,虽然我精心科学研究,不过我还是把生理需求放在第一位的,如果这次没有雾娅莎来,你大概永远都发现不了我都在偷偷对你做些什么,毕竟你有一副令整个蝶亡帮都垂涎的身体啊嘿嘿”
“你….”母亲已经羞耻至极恼羞成怒,说着就要站起来走过去修理他。
待母亲已经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屈着右腿要踢某样东西,西格弗里德只好求饶:
“好啦好啦饶了我吧,我不做了还不行嘛。”
母亲还是踢了上去。
轰!!!!!
“啊啊啊……”西格弗里德遭到了核弹打鸡,捂着掩体蜷缩在地上,这个场面,似乎出现过一次。
母亲娇声一哼,拉着我就要走:
“雾娅莎我们走,哼”
在母亲发动能力前,我回头观察了下像虾子一样在地上蜷缩着的西格弗里德,我敢肯定,他认识一号和二号,或许….这个人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