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疑问啊,鹦鹉。”鹰问鹦鹉道。
“不不不!”鹦鹉说道,“前辈请讲!”
“这个能动的第三个人到底是谁呢?”鹰瞄了一眼台下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还可以摆脱脚下燕子设下的巨**阵,zi you活动,除了刚刚两三下倒下的小鸟华良,还有白se大猫。
大师兄把衣服收了收,起风了,好冷……
“结束了。”燕子笑着说道。只见鹦鹉和猫头鹰分别站在蓝se法阵的左右两边,燕子把小书一合,图腾慢慢消失。戒指先没了,华不语的血也消失了。最后站在这些东西z的残葬睁开了冰冷却温和的双眼。他眯起双眼,嘴角带着和善无比的微笑。他笑着说,“驱魔界,我回来了。”没错,没有任何疑问了。他就是白鬼真正的大弟子,白邪。他披上薄冷的外衣,鹰把白邪的头盔扔给他,是一个白se鸽子的头盔。
“欢迎归队,白鸽。我们的老大黑鸦和你的约定终于完成了。”鹰说,双手握成了拳头。白邪把头盔戴上,走到他师傅,那个老头的面前。对白老说了一句话,“师傅,你还好吗?”
“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给我滚x老子滚!”白老瞪大了眼睛,呲着白se的牙齿,手指用力地挣脱开法阵,然而……白老用自己的力量逐渐地摆脱这个法阵,完全是利用他自己的一身蛮力。白老像一头拼了命的老牛,硬是把固定法阵捅出一个洞来。他站了起来,一点点地释放法力,如排山倒海般蕴藏地法力火山般地爆发出来。他的双手擎着轰隆隆地雷霆。
白鸽正在头盔这边看着白老,一句话也没说,风把衣服吹地烈烈作响。
白老攒着力气,两手的雷霆聚在一起。“轰!!!”那只带着雷霆的大拳头毫不留情地轰打在白鸽的头盔上。白鸽被打倒在地,“不好意思啊,师傅。我这个不孝的徒弟,从地狱里爬出来了。”白鸽的话里,带着笑声。他从地上半蹲着站了起来,他伸手就握住了白老爷子又要轰打过来的带着雷霆的拳头。“你也该歇歇了,师傅。”白鸽说着,他的头盔上的鸽子的表情如此悲伤。
如蓝宝石般湛蓝的冰一瞬间冻结了白老的全身,冰冷却柔和的冰向外散发着寒气。
冻结他,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们可以走了吧。”猫头鹰个子最小,他大嚷着用白se的长刀割开了空气,撕出了一个黑se深邃的黑洞。
“我先走了。”猫头鹰先跳进黑洞里。燕子艰难地把自己硕大的身躯挤进了黑洞中,鹦鹉也跟着走了进去。
“走了,白鸽。”鹰说完,走进黑洞中。
“这就走。”白鸽说完,走上台上,走进了黑洞之中。他回过头,与倒在地上的华不语四目相对了许久。沉默,沉默了许久。他的一只脚踏进了黑洞里,另一只脚最后也踏了进去。“华不语……”他沉吟了这三个字,永久地消失在了黑洞里。黑洞也消失了,周围的景象依旧。固定的法阵终于失效了,白鬼派的弟子一拥而上。每个人都大喊着师傅,师傅!
华不语沉沉地吐了口气,倒在了会场。
华老头子则是呆住了,他的眼中满是诧异,之后便是恐惧。无休无止的恐惧,老头子一下子面se苍白了许多。
“鹰!”华良轻声说罢,鲜血从嗓子里涌出,那些咸的,苦的一齐从嘴角涌了出来。“可恶啊,我要打败你们。黑鸦!鹰!白鸽!”华良怒吼着,风缓缓吹过,一瓣粉se的樱花飞向了远方。
从那开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华刃风无趣地倒在院子里肥美的草坪里。他在里面翻滚着,大喊,“喂!我好无聊啊!”
“你无聊?你三师兄我还无聊呢。”三师兄拽过来个凳子,拿起西瓜暴啃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师兄。咱们华刀门派怎么突然门丁冷落了?”三师兄扔了个瓜皮子吐了口瓤说道,“你的大师兄去南边的村子捉妖去了。你二师兄收拾行李,这次通过了皇家驱魔师的测试,以后都可以为皇帝服务了。你的三师兄在家里和师弟打屁啃西瓜。”说完哀叹一声,“师傅去白鬼派看姓白的老头子去了。”
“四师兄呢?”师弟发现这个最开心果的师兄不在,华刀派果然也是开心不起来呀。
“你四师兄啊。”三师兄用手又劈开一只大西瓜,随手扔了过去。华刃风接住,咔咔地啃了起来。“拽着你的六师弟,帮那个女人盖房子呢。”
“啊嚏!!!”华良拭去了鼻涕,继续扛起木头运送过去。他正思量着,你说这是谁损我呢?另外一个娇媚的声音喊着华良的名字愈来愈近。华良浑身哆嗦一下,“你还是别这么叫我,太肉麻了……”
“你人真是太好了。”女人用洗干净的手巾擦掉了华良脸庞上的汗。“今后我的武馆就拜托你们华刀门派了!”华良被华老爷子卖了,无情地卖了。这句话更深层的含义就是,以后你小子天天都必须帮老娘干活啦,哈哈哈哈!
“这关我什么事啊?!”六师弟身后背着数框木头,他边哭边说道。
“呵呵,不是吧?这么多人来送我?”华不语要离开华刀门派了。前来送行的人,除了远行的大师兄,华刀门人,还有曾经被华良救下的驱魔传人封印魔王的后人,新开张武馆的老板娘小戴全部都到齐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难舍难分,每个人的脸上都画满悲伤。
华不语,华刀门人的二徒弟,就要进京做皇家驱魔师了,相见已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