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那掐指算了一算后道:“你家中的房子是几时造的?”
“六年前,结婚的时候。”
查文斌又道:“你那房子的大门有问题,造的时候有没有找人看过?”
“没有,”大柳道:“那时候日子过的紧,也就没找人来看,说到大门,那对门也是我从工地里捡来的,我见还好用,就给……”
“带我先去家中看看。”
到了大柳家中,只见那是一幢二层的房子,房子外面还没刷漆也没贴瓷砖,裸着一水的红砖。与这粗糙的外墙相比,屋子的正门却显得有几分气派,那是一扇对开的大铜门,门上还打满着一串硬币大的铜钉,只是油漆味还有些新。
大柳说,这是自己去年刚刷过漆的。查文斌也没多说话,只点了一根香插在大门的正中位置,又让他们挡住四周不让风进来。只见那点起的香非常奇怪,那烟往上飘着不到两尺高就四散着翻腾往下走。
查文斌这才说道:“寻常人家,这门都有门神看护,只要屋内常年有人居住,脏东西是轻易不会进来的。但你这家中这扇门依我看,是个无神之门。大兄弟啊,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捡的,这大门更是。
门没有作用,就好比这屋子是无主的,谁都可以进来,这也仅仅是其中之一。其二,你再看这里。”只见查文斌打开鲁班尺横在两门之间,尺上尺寸刚好打在“四绝”两个黑色大字之上,那大柳的脸都白了。
收起尺子,查文斌又开罗盘,大门正中架出去空无一字,只惹得那查文斌连连摇头。
但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事儿具体如何,我想还是再等晚上看看,你去把你儿子接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