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那堆货物卸下来?”
“这个……”经理有位为难道:“那一件箱子少说也有个几百斤,我们这儿也都是按编码堆放和出库,如果都要打开检查,那盘一遍得花不少时间了。眼下正是出货的高峰期,您看能不能提供具体的货单,就算没有接领人,哪怕是品种我们也好查一点。”
“没有你说的那些。”超子道:“这样吧,你替我们叫两辆叉车来,然后再多找几个弟兄,费用算我们的,我会加倍。如果没找到,回头我也会原位给您放回去,不耽误你们工作,你看怎么样?”
这经理也怕真查出来点什么,到时候自己就说不清楚了,只能答应了。
叉车开始行动,货物一层一层的被卸下来,每个箱子都从大鹅的面前走过去,而查文斌却一直没要求开箱,因为大鹅的哀鸣还在继续。
箱子开始慢慢减少,大约三四个钟头后,箱子的高度已经快要见底了,这时大鹅忽然就动了。它的脖子转向了刚刚被卸下来的一口木箱上,这时之前一直没有过的现象。
“慢着!”查文斌叫停了叉车,一旁的超子立刻拿了个撬棍走了过去。
“这是谁的货,什么时候存进来的?”
经理围着箱子转了一圈,看着那个已经有些泛旧的编码道:“写着的是进口大鲅鱼,存了得有半年多了。”
“你们这儿有存半年多得货多吗?”
“有是有,不过像鲅鱼这种还真没见过,因为它本身价值不算高,犯不着等季节涨价。这名字好像让人给涂抹掉了,不会这里头真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