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系统有提到过，精神交流不应该才是大千世界的主流吗？
似乎是感知到了慕笙的想法，当时的系统是这么回答的：“精神交流是确实是大千世界的主流手段，但作为精神力这种力量无法直接作为‘文字’书写下来，而能直接承载精神之力、拥有灵性的材料是十分珍贵的，很少用人会用它们来记载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
“‘非零’一族是大千世界最强的种族，从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直接说这个种族就是大千世界的主人，而大千世界的人族则是这个‘非零’族最强大的附属种族。”
系统似乎又在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什么不得了的信息……现在他对这个系统口中的非零族现在有了非常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