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有多远,终于见到一丝丝亮光。夏雨羽拼了命的跑了过去。越近那光越亮,就在快要靠近时,一条河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想起大都督的话,立刻掏出符纸丢入河中,果真从上游缓缓驶来一艘船。
看着身后无边的黑暗她没有犹豫,踏上了小船。漫无目的的顺水而游走,直到小船停靠在一座桥边……
就算让我重生好歹找个与自己性别一样的女人吧,哪怕是丑点也没关系啊!这……这找个男人是几个意思?
夏雨羽扑在镜子前,仔细的打量着镜子里陌生的面孔。
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质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一般无瑕。
只是,太过白皙反而显得苍白,一副气血两亏的样子。
片刻,他好奇心作祟的一把拉开了裤子,夏雨羽“噌”的晃了一眼,立刻闭上了眼羞红了脸。
她喘着粗气,自我尴尬的依旧大扯着裤腰。
我滴个娘,眼闭太快了没看清。
她活动了瑟瑟的眼睛,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去。
反正这身子已经归我了,提前看看应该没什么吧?
夏雨羽猛的吸了几口气,鼓足勇气冲着拉开的裤腰看去……
睁开眼睛的瞬间,她的脸就像火球似的炙人,从头麻到了脚。
一根香蕉与两个皱巴巴的鸡蛋,被浓密的黑色杂草遮去了一半……
夏雨羽羞耻的一把松了裤腰,
我……我的天……这就是男人!
身体里的荷尔蒙魔怔一般的疯狂分泌,下体开始无法控制的膨胀。
这……这是自己色诱了自己?
“都督,在下苏牧有事禀告!”伴着一阵敲门声,屋外响起了苏牧的声音。
夏雨羽惊慌尴尬此刻真想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恨不得就此消失。
“都督,你在吗?”苏牧再次敲门问道。
哎呀,完了,这要是被他看到以后干脆不要活了。
苏牧抬头看了看时辰,确实很晚了,料想都督或许睡下了。
他便不再敲门,转身离去,夏雨羽看着他的影子渐渐消失,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夜空如洗,繁星点缀。
盛京都督府最是豪华,其中最高的楼叫望月楼,是苏牧闲下来或有心事必去的地方。
苏牧步伐沉重的攀登而上,靠在石柱上心事重重的咂了一口手中的酒,望着乌云密布的天。
“在想什么?”同苏牧一般心事重重的宋子瑞早已坐在角落,手里也拿着一壶酒。
“没什么!”
“行了,你是骗不了我的。”宋子瑞拿起酒壶“当”一声撞在苏牧的酒壶上,“放心吧,我为白姑娘寻了一块清净闲雅之地。”
“清净闲雅?”苏牧顿了顿,似乎对这样的地方并不满意,“放荡之人如何配的上清净闲雅?”
“苏牧……”
“替她换一处热闹的地方。”
宋子瑞瞪大了眼,不可思议道:“可是人已经下葬了,这……在挖开不是对死者不敬吗?再怎么说白姑娘也是为我们才被砍头的。”
“没人强迫她!”苏牧冷冷道。
“苏牧,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
苏牧咂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宋子瑞见状跟着饮了一口继续道:“她都走了那么多年了,有些事该忘就忘了,何苦……”
“别跟我提她!”苏牧打断了宋子瑞的话,警告道。
宋子瑞嘴角抽了抽,将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点头应道:“好,不说了。”
“不好了,不好了!”楼下突然一阵骚动,惊动了整个都督府。
宋子瑞与苏牧一前一后向下看去,只见下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怎么了?”一人边整理衣服边问道。
“江副使,要自裁!”
怎么会这样?苏牧与宋子瑞一跃而下,落入人群,逮住喊话的人,确认道:“你说什么?”
“回宋副使,江……江副使要自裁!”
二人瞬间脸色大变,宋子瑞继续追问,“人在哪里?”
“在他的房间,怕是已经断气了!”那人嗷了一嗓子,就嚎了起来。
宋子瑞一把丢开他,带着众人直冲江陵房间。
打开门的瞬间,江陵还吊在房中的横梁下。
双眼上翻,舌头外吐,四肢紧绷。
苏牧一刀丢出,绳子瞬间被割断,宋子瑞一把将他接住,楼在怀中摇晃喊道:“江陵?江陵?”
江陵气不出心不跳得,任由他摇晃,似乎已经死去。
苏牧瞧着他红润的脸颊,起身屏退左右,“你们先出去!”
一些跟着江陵的人不愿离去,担忧道:“我们走了,江副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
“有没有三长两短你们不清楚吗?”苏牧面带厉色质问道。
那些人瞬间闭上了嘴,一个个有序的退了出去。
“行了,别装了!”方才还一副担忧的宋子瑞,一把撒开了手,任江陵摔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江陵依旧纹丝不动。
“既然他想随那青楼女子去,子瑞你就砍了他的脖子。”苏牧怒道。
宋子瑞也真是听话“噌”就亮出了绣春刀,将它举过头顶,对准了江陵的脖子。
唰——
宋子瑞手里的刀,直直向江陵的脖子砍去。
就在刀马上落在江陵脖子上时,他突然一个驴打滚,刀就砍在了他原来躺着的位置。
江陵瞪大了眼眸,惊恐的看着眼前斩断了他一撮头发的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