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将军不得无礼!两位既然这样说就断不会有虚,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些修炼门派或者秘境、古墓等地的神秘未知远非我们凡夫俗子能想象,说不定两位真有什么奇遇才会有这样阴差阳错也不一定!还是叫若水的姐姐说得对,相见就是有缘,你们这样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更说明我们之间有天大的缘分,是命中注定!我们相互如果再有什么隐瞒、怀疑便是天理不容了!既然两位已经开诚布公,清风也不隐瞒,有何疑问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风公主这一番慷慨激昂显然有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的意思,换句话说在弄明白这帮人点底细之前,她还真不打算就这样放他们走。
“公主如此讲倒让在下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瞒公主,巫再道他们的怀疑确实没错,我们两个人在渭州知府王安礼那里见到一封来自赵宋高层的一封密信,心中所讲的东西更是匪夷所思、也确实与西夏有关,只是我们自己都不相信,所以也没告诉任何人。难不成真像你么说的他们与镇远侯梁迄甫之间有勾结?”
长如山一幅恍然大悟样子又补充道,临了还不置可否地反问了一句。
“不是没这种可能,不然百里河、巫再道何故要与王安礼一起出现,而且还为了他们的事与我们大打出手不是?”
长若水的补充就有点画蛇添足了,马上就让人感到是在有意开脱或者此地无银三百两。
“汉奸、卖国贼,简直岂有此理!多少年前童贯一帮就与西夏人勾结、害得浑天侯和杨家将全军覆没,现在竟想如法炮制,简直是可忍、熟不可忍!”
这次是那个叫易地、又叫易江山的小家伙在愤愤不平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的,连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都翻腾出来了,还好大家都在被上述问题折腾的无暇他顾,不然说不定会再引出一段子丑寅卯了也说不定。
“这样的话一切就对上号了!看来镇远侯与其在赵宋内部的伙伴们确实有联系,从他们如此谨慎而且对我们严防死守、甚至不惜公开翻脸来看,百里河等人的这次的使命更不简单,也证明太后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这次秘密行动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我们与镇远侯又这样不可开交,想进一步打探他们的消息就更困难了!”
清风公主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不可思议,真是又一个不可思议!难不成你们的镇远侯也会与你们西夏皇室不一条心?我想你们在对抗赵宋方面肯定不会有什么分歧的,最多也只是内部的策略不同、又或者是合理竞争罢了,再怎么也不至于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长若水也在旁敲侧击了,既然直接问不出个所以然,这种漫无边际的谈话也许是好办法。
“若水姐姐这就是明知故问了!有些东西本来大家都就心知肚明,只不过谁都心照不宣、互不点破罢了!这就像你刚才的那句什么佛曰:不必说了!实在是这些事情太过敏感,谁都不好道破,只有一些下层或部分郁郁不得志者喜欢大惊小怪、煞有介事,非要把这些事说的哪么严重,这也才有了那句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街头俚语。”【¥爱奇文学 **更好更新更快】
“公主如此高深莫测、避重就轻,才真是所谓的云山雾罩!也是,我们这些乡间草莽,自然不清楚那些高居庙堂的上流社会心之所想、更不理解你们的所作所为,但有一条总不应该有错,国家生死之地、文化衣冠所存总不该不闻不问、听之任之!而面对这一问题,凡人总该有最基本的原则,总该有所轻重取舍才是!”
“若水姐姐这就就有点见外了!清风这样说并非有意冒犯两位,而是想说明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所谓的内政也好、外交也罢,就像一个大集市一样,大家都是为了交易,为了一个利字而已!其实你们汉人对此早就看得明明白白,总结的更可谓入骨三分,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就是最好的概括,这里无所谓的大义,更勿论什么小节,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争夺利益的手段和借口罢了!”
两个女人在这里舍枪唇剑、不亦乐乎,也不知是在比赛这抖机灵还是真的想说服对方。
“公主此番奇谈怪论倒让在下耳目一新!不错,芸芸众生,熙熙攘攘,皆为一个利字奔波不息既无可非议、又合情合理不假,但总有一些原则不可荒废,总有一些道义的东西需要遵守!如果卖国求荣、卖主趋利被人追捧,哪人还何以为人?世还何以为世?又何谈什么舍生取义、知不可为而为之?”
清风公主上述有点肆无忌惮的话终于让长如山也憋不住了,这番言语说的显然有点不客气,憋了半天没把畜生二字说出口也算够矜持。
“如山兄不愧是汉地来的大英雄,忠君爱国、舍生取义的大智大勇令人钦佩!但凡事不能一概而论,小女子的说法虽是一家之言,但未必不更适合我们这些小国寡民的实际。我们西夏小国寡民,地不足于赵宋之一路,民丁寡于赵宋之十分之一,更不要说与大辽和其他国家相比了。加上生存环境恶劣、周边强敌环绕,所以这里的人有内部争斗不错,但对待外敌同仇敌忾尚不足以自保、更何敢自我拆台?所以,卖主求荣的有,卖国求荣的绝对没有!大家的分歧只是对待外敌斗争的方式和手段不同而已!”
清风公主娓娓道来,好像不是在辩护而是诉说着一